歉都是抬举你了,要想骗钱直接说要多少,别耍这种小花招。”
是个微胖雍容的中年女人,一看就护犊子那种,小鸡仔似的把许邈护在身后。
“我是不是东西,是什么东西都不是你说了算,阿姨,你知道你的宝贝女儿在学校都是怎么欺负同学的吗?”周幼晴直接将乔安安的衣袖挽起来。
上面的烫伤、擦伤,青紫色淤青遍布细瘦手臂,两只手布满伤痕。
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后背还有。”周幼晴拉下她的袖子,冷静的看着在场每一个人。
周幼晴看见许邈妈妈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说明她是知道的。
知道许邈在霸凌乔安安,说不定这其中,还有她的指使。
“你有证据吗你就胡说?”许邈妈妈死不承认的大声吼叫。
乔安安注意到对方的恶毒眼神,她拉了拉周幼晴的袖子,想让她别追究了。
她没证据,许邈家又那么有钱,如果真的要告许邈,胜算可能微乎其微。
周幼晴拧着眉,她确实不知道除了监控,还有什么能证明,毕竟乔安安身上这些伤不是同一天发生的……
“我就是证据。”陈笛的声音不轻不重打破僵局。
他深吸一口气,走进办公室,声音依旧洪亮,“我们五班每个人都是证据!从高一开始,许邈就一直欺负乔安安,我刚刚问了同学们,他们都愿意为乔安安同学作证。”
28
由陈笛带头的‘校园起义’风波,以许邈等人退学结束,荒唐的闹剧由此翻篇。
许邈她们退学之后,紧跟着的,是暑假。
漫长而燥热的假期,乔安安要回老家,周幼晴没地去了。
最开始,她一个人在家,没待几天就觉得无聊,后来开始跟周衡一起出门。
深秋的时候,周幼晴已经习惯坐在面包车副驾驶跟着周衡大街小巷乱窜。
他给人拉货,她就大爷似的伸着腿架在中控台上睡觉、打游戏。
有时候,周幼晴也抱着手臂往车窗外看,经常只能看见周衡忙碌的背影。
两个人吃饭都不怎么挑,车停在哪就去哪吃,这么几个月下来,周幼晴连哪个地方有几家饭店,味道怎么样,环境怎么样都一清二楚。
他们也做爱,地点时常是车里,深夜的农村不比城里,路灯都没有,车灯一关,两个人吻得如火如荼,周衡喜欢压着她在座椅上操,前戏从吻开始,先是脖子,一点点的试探,然后是奶子,抓着她的双手拧紧不放,鸡巴大力的在她穴里抽插。
周幼晴被压得两只脚被迫分开搭在他的手臂上,穿白袜的脚丫总是一晃一晃的。
偶尔会有稀薄的月光缓缓渡进来,周幼晴就在这个时候睁着眼睛看他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
其他时候,她总是很安静的,除非快高潮才会喘几声。
关了窗的车里闷得要死,两个人常常一做完都大汗淋漓。
他仰头喝水,看着她长出的那点短短发渣,突然笑了。
周幼晴问他笑什么。
周衡把水递过去,在她头上薅了一把,说,“像个男孩。”
挺扎手的。
某个夜里,周幼晴收到乔安安发来的照片,她说南方的傍晚星星很亮,有机会带她一起回去。
周幼晴说好。
可谁都不知道没机会了。
开学的前一周,乔安安被一辆大卡车撞死了。
乔素萍打来电话的时候泣不成声。
司机是酒驾,喝多了酒抱着侥幸继续开车,结果半路头疼,来不及刹车,横冲直撞朝刚出火车站的乔安安撞过去,卡车侧翻,司机当场就死了。
乔安安到医院才没气的。
周幼晴没去看她最后一眼,也没掉一滴眼泪。
连着几天在家里抽烟,打游戏,不开窗也不开灯,分不清白天黑夜,周衡带回来的盒饭她会吃,除了看起来很忙,不说话之外,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直到开学前一天,暴雨如注,下得房顶噼里啪啦的响。
周幼晴终于肯开口说话,她空洞的眼神落在周衡身上。
“带我去看看她吧。”
声音嘶哑难听,周幼晴毫无情绪的动着干涸的嘴唇。
周衡还是带她去了乔安安的墓地。
周幼晴抱着一大口袋东西下车,也没拿伞,直直往雨中走。
身后有车门打开的声音,周幼晴没回头,平静的说,“别跟着我。”
周衡拿着伞的手一顿,最后还是没跟上去。
找到乔安安的墓碑,很简陋,上面她的遗照是彩色的,笑容腼腆温柔。
雨滴落上去,胡乱打在照片上,周幼晴木木的站在雨里看着,雨水顺着她的脸颊落下。
周幼晴一动不动的站着。
她在想,照片里的她笑得真好看。
那天下午的雨好大,倾盆而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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