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融化了。
“嗯,哈!”
指尖连续竖起了刀刃,苍白地紧抓在柔软的被子上,韩晏吐出急促的呼吸,嗓子都干了。呼吸过度,头也晕了。这时陆穆云低着头把嘴唇凑了过来。随着呼吸的炎热,甜美的唾液涌了进来,就像在沙漠中遇到绿洲一样,韩晏不由自主地吮吸着他的舌头。
两条舌紧密交缠在一起,就连汗湿的身体也拧成一股绳般摇晃起来。上下同时袭来的浓密刺激使理性越来越模糊。
陆穆云突然把韩晏的双腿抬到肩膀上,然后抬起膝盖,更频繁、更快地出入。那像的石头一样的龟头戳到前列腺后,韩晏的胯好像要裂开了。
情况临近,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了。大腿上也出现了僵硬的力量。腹肌连续晃动,用危险的性器官输送了微弱的热量。他眼皮间歇性地闭上又睁开,不知什么时候视野变白了。
“唔啊!”
沸腾的欲望的决定突然涌上心头,浓度很高的精液也泼到了陆穆云的腹部。
“嗯,哈…”
嘴唇嘎吱嘎吱地吐出粗重的呼气,被汗水浸湿的胸部和腹部也大幅晃动全身又黏又滑,让人很不舒服。
紧闭颤抖的眼皮,又打开了。还没有得到释放的陆穆云如野兽般在他身上驰骋,不仅是身体,就连灵海都快被榨干了。
韩晏连手指头都提不起一丝力气,与他的半死不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陆穆云愈发的生龙活虎。
真是个疯子。韩晏看着他伤口处还在往外逸散的血,这下不止是陆穆云,自己的身上也都被沾上了黏糊糊的红色液体,若是有旁人看到,肯定会被他们的疯狂吓死。
他无力地呼出一口气,眼皮子昏昏沉沉,下一秒就要昏睡。在那之前将手抚上了陆穆云裂开的伤口处,用着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喃喃。
“伤口、裂开了……”
正在兴头上的陆穆云忽然怔住了,呆呆地停在那里。胸口,仿佛被一记重拳打中。他看向按在自己腹部的那只手,握住它,将嘴唇凑了上去。
亲吻着修长的手指,“一直没有愈合过,所以,你能帮我吗。”
可惜身下的韩晏已经昏迷了,不省人事。没有人能回答他。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身边依旧是空荡荡的,但意外的是身体却很是清爽,做梦也没想到那个恶毒的家伙竟然有一天会良心发现,替自己清理了身体。
揉了揉发酸的肌肉和腰椎,韩晏正要下床,却看见端着食物走进来的陆穆云。
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他立刻缩回了被窝里。对于难得流露出“善意”的陆穆云,只觉得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自己。
做好了被为难的准备,结果那家伙只是安静地等他吃完早饭,就端着空碗走了??
韩晏:……
盯着那道背影,百思不得其解。
而在另一头,洪云堂里的一伙人正在展开行为,这些人都是年轻一辈中的精英,领头的是一个化神中期的修士。
“记住,你们的目标只是那个拥有顶级水灵根的炉鼎,不要节外生枝。”
“是,少爷。”
“可是陆穆云……”
“放心,到时候那小子都自顾不暇了,你们不会碰上他的。”
“是!少爷!”
“根据大长老的指示,过了血海就是陆穆云藏身的地宫,那个炉鼎就在里面!我们走!”
“是!”
飞过血海,树木渐少,地面有不少青石,铺展成了一片区域。
领头者取出一样宝器,散发出阵阵灵光,只见原先空无一物的地方赫然出现一扇冒着黑色雾气的石门,门口挂着两个灯笼,发出昏暗的光,四周没有风,可这两个灯笼却轻轻摇摆,使得灯笼下竖在门前的两尊石狮,神情阴暗不定。
至于此时正在地宫里的吃着葡萄的韩晏,在那伙人踏入地宫的瞬间,他的心中猛然升起危机感,仿佛全身每一块血肉都在向他发出尖叫。
有人闯进来了!可恶,偏偏这个时候陆穆云不在!
韩晏身形一闪,借用阵眼的隐藏藏于虚处,同时稳定心神,开起了内阵。这是在半月前陆穆云才告诉他的。
“不知诸位暮色来此,有何贵干!”
洪云堂一伙人刚踏进大门,就听见有如森然恶鬼般的声音陡然在自己耳边响起,那声音他们再熟悉不过。
“是陆穆云!少爷不是说他不在此处吗?!”
“冷静点,别中了敌人的奸计,定是那韩晏在冒充!”
“韩公子,我等是奉主上之命来解救你的。主上听闻韩公子被陆穆云那恶贼俘虏,日夜受尽虐待,于心不忍。还请韩公子同我等离去。”
韩晏冷笑,继续用陆穆云的声音威胁道:“嗬!当着我的面还想带走我的人,你等既不要命,就去我的镇魂塔做客吧!”
话音刚落,只听见轰鸣之声惊天回荡,原本平整的地面出现无数条纵横交错的条纹,那些条纹似一缕缕死气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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