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爱卿,二皇子呢?”
这一句问的有些令人发懵,却见有御史抬首行礼言道。
“说是被打伤了腿恐有性命之忧,无法早朝,昨夜至今现请了五名太医于府内。”
见此,柳晚宁已决然要寻个结果。
“还望陛下怜惜我女爱子心切。”
朝堂上一片静默,以云宿枝为首与柳相一派针锋相对各执一词,似都不愿退让。
“哦?性命之忧…是指还能与谢府的双儿幼子插花弄玉吗?”
“是当朕都是傻子吗?”
帝王发怒,必见血光。寒芒刺骨,迈着步伐下阶冷冷呵斥。
众臣皆不做声。
“既然他想要那谢府幼子,朕允了。苏哲,传令,从即日起去除二皇子云朝年的玉蝶,怜其深情,入谢府为小公子谢昭的主夫。”
“哦对了,既然不能上朝那便以后也不用了。”
主夫,而不是夫君。意为入赘谢府,废除玉蝶,则废其血脉再无储君争夺之力。
柳晚宁脸色惨白,他自然不能接受这番结果。
“陛下,儿臣亦有事要告,告柳大人中饱私囊,以私谋权…”
四皇子不欲要柳相出口,殿中明白云明臣身份的人已心里有数,皇上这怕是要动柳家的意思了,于是一时间弹劾皆踵而至。
早朝结束后的将军府内。
本该献给帝王的,可号令十万大军的令牌儿戏般被切分打造成了双儿与女儿家最爱的精巧物件。
铁块沉重轻盈不到哪儿,即使是很小一块,挂在阴蒂上仍旧让云宿枝难以承受,嫣红的肉块拉长长条,紧绷着被触碰似还回回弹似的震颤。
“五哥…。”
云临安的动作粗暴全然是习武之人毫无技巧尽是蛮干的肏弄,却声声呼唤饱满深情。
“宿宿,喜欢吗?以后只要宿宿露出这儿,十万大军便都会由宿宿指挥。”
“指哪打哪。”
云宿枝却侧过头,眼角泛泪却试图躲闪亲昵。直至那等待了五年的回应响于耳畔。
“宿宿,五哥心悦你。”
不同于只是父皇安抚情绪的亲吻,也非太子夹杂利益复杂难以理解的轻坦,更不是四哥兴奋至极愉悦的嘉奖。
而是纯粹的心上人怜爱与喜悦,怀着满腔爱意的亲吻。
他像是保护什么珍宝般。
可偏偏又是这样的人,有着再恶劣不过的性癖。
“宿宿,让五哥疼你好不好?”
武将性子直率,弄不来官场上的弯弯绕绕,只懂得吐出心中所想。
闷哼一声,性器顶弄到最深处,柔软内腔被迫拓开,眼睫轻颤间难以抑制呻吟。
“五哥心悦宿宿。”
而后,装着满满子孙囊袋击打双腿泛红,交欢声让人近乎羞得面红耳赤。
受不住直球,一如当年那个喜怒皆在脸上,恨得快,爱得快的男童。
津液于唇舌交换,热息交织似要融为一体般,血骨相融。
“宿宿,父皇说,四哥的那个小倌交于我处理了,你说…充为军妓如何?”
“五哥想看宿宿在营帐里放浪不堪勾引的模样,让大家都听听宿宿的呻吟好不好?”
“五哥…!呜。”
分明是羞恼的怒瞪,却因那一下恨肏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引诱,绵长呻吟甜腻妩媚。白皙腰肢在男人手中盈盈可握,可以号令十万将士的令牌是枷锁亦是爱护。
“那…那父皇那儿你打算如何交差呜,你轻点。”
五皇子似乎不愿回应这个问题,只扯动那串玉牌。
“父皇,允了的…。”
只有这般,云宿枝才能坐稳那个位置。
在高潮前,云宿枝迷迷糊糊的听到云临安的回应,而后便是直被肏弄得失禁,小屁股抽搐着如同泉眼不断喷涌淫水,粘腻湿润,连空气中尽是淫靡气息。
墨发散乱交叠,薄汗密布背脊泛出油光,美人泪眼朦胧,朱唇吐露细碎呻吟。像是那完全绽放的艳梅,全身都染上情欲的色彩。
悬挂于阴蒂间的玉牌们铃铛作响,微风吹拂,淫水湿润咕啾咕啾水声淫靡。
盛京的百姓与驻扎于被北城外的将士们有了新的谈资,听说那云将军与那贬为军妓的小倌日日与其在军营荒淫无度。
甚至惊动了帝王与太子,亲自来惩戒那淫乱下贱的军妓。
“呜阿,五哥,父皇…不,不是军妓,疼。”
对于明明已经爽到喷水射尿的军妓,显然将士们很是不满,对于这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行为很是生气,可怜的妓子被拖到操场上。
如同母狗般被骑着爬了一圈又一圈,那淫水亦洒在土地间。
“身为军妓,好好服侍将士,是你的职责。”
被淫水包裹湿润的鸡巴紫红粗大,一次又一次肏进口是心非的军妓身上,非要这小婊子诚实作答。
令牌上坠着的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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