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他寻常外出时所穿的衣物,唯一不寻常的地方在于,他的额头上用红艳艳的胭脂写了一个“女”字,这是什么意思?
“卫小兄弟,你发什么呆啊?”张次公在卫青背上啪拍了一记,让他收了神思。“这擒来的女娘,身量挺高,脸却乏善可陈,让人提不起兴趣,怎么,你好这口?”
对面哪有女子?卫青嘀咕了一句,又看了怪模怪样的刘彻一眼,确定张次公指的女娘应该是他,猜想刘彻应该是用自身的能力扭曲了别人对他的认知。这就是半神的能力吗?好可怕!卫青暗暗咋舌。
“二当家的,我没有求过你什么,但这个女娘,这个女娘……”卫青小声向张次公恳求。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还没开过荤呐?”张次公向卫青挤眉弄眼,“一般来说,抓上山的女娘哪里轮得到你这种小卒,不过谁让我看你小子顺眼,这女娘又实在不好看,成全你也不是不行。”
划分战利品时,张次公少要了自己的部分,点着要了那名被捆的“女子”,让人送到惯行那事的小楼里,独自关在一个僻静的房间内,又通知抓耳挠腮猴急猴急的卫青前去。
卫青坐立难安,他对刘彻的实力有信心,整个山寨的山贼捆一起都不是半神刘彻的对手,但陛下怎么能亲涉险地!这里又腌臜,熏到陛下了又怎生是好!
卫青得了信儿便急急来到房间外,推门而入,刘彻正嫌弃草席破旧脏污不肯落座,正立在房间正中拿手巾擦拭额头的胭脂印。
见来人是卫青,刘彻停了动作,对着卫青露出笑意,从嘴里吐出的却是略带惊惶的语句:“你,你想干什么?”
卫青虽不解其意,但条件反射答了一句必然会在这个场景里会出现的台词:“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进来救你。”
卫青顺手阖上门扉,随着他话音的落下,刘彻手腕微拧,发动“扭曲”技能,将这个房间变成神秘学意义上的“无论房间里什么动静,外面的人都不会进来”的密闭空间。
直到这时刘彻才松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将卫青半搂到怀里。
卫青自然接过刘彻手里的绢帕,替他细细揩拭额头的脏污,他小声抱怨,“陛下便是对我能力不放心,也不该亲自前来呀!”
“若不是你说要利用这次机会好好消化自己的魔药,要靠自己的力量解决山寨问题,朕怕打乱你的计划,才不得不选择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来见你,你可得好好补偿我!”刘彻抚着卫青背部的手一路下滑,一根手指探入腰带中,轻佻在卫青腰际滑动。
“若陛下有要事吩咐,青必以陛下为先,消化的事可以放一放。”忍着痒意,卫青认真望着刘彻说道。
“朕想你了,这难道不是天大的要事?”刘彻在卫青颈畔轻啄,“半个月不见,你不想朕?”
卫青的脸一点点变红,却坦荡的应声,“想。臣的心灵和身体无时无刻不都在渴求陛下。”
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人,偏生又因为所处非凡途径的原因,比寻常人敏感许多,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身体,只需简单撩拨就能轻易进入承欢状态。
只是几个深吻就双眼迷蒙身体发软的卫青在被松开时仍有些发愣,“陛下,怎么了?”
刘彻嫌弃地直撇嘴,“这草席太脏了,也不知多少人躺过,我不睡这里。”
“那不做了么?”卫青拢拢散乱的衣襟,自己都没发觉语气里浓重的失望。
“咱们换个地方。”刘彻从背后抱住卫青的纤腰,抱起他往前走了两步。
猝不及防被抱起,卫青双腿不自觉踢蹬了几下,臀缝上热烫烫紧贴着刘彻的凸起,知晓刘彻也在兴奋状态,卫青莫名心安,他乖顺停止动作任由刘彻抱着。
好在房间很小,也没两步路便到了,刘彻将卫青放下,让他背对着自己,扶着窗棂站好。这间房间只有这一扇窗,破旧的木窗关不严实,轻微推动就发出吱吱呀呀的摩擦声,隔着薄薄的木窗,能清晰听到外面三三两两守卫的交谈声,他们似乎离得并不远。
卫青的双手搭在窗棂上,屏息轻咬下唇,强忍扩张润滑时的不适,其实卫青自觉以他非凡者的体质,便是直接来也没什么,就算不小心弄出些小伤口,不一会也能自愈,奈何刘彻不同意,每次的前期准备做的细致又磨人,灵巧的手指每每将卫青的情欲高高吊起又不给予他满足,实在恼人得紧。
这次刘彻还没捅咕两下就被卫青喊了停,“行了,直接进来吧!”
“嗯?”刘彻挑眉看他。
“咳咳,”卫青清了清喑哑的嗓子,“你是我抢来的,怎么做我说了算。”
“哦~”刘彻也是戏瘾大发,一边双手把着卫青的细腰,将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挤入肉穴中,一边捏着嗓子呻吟:“唉哟哟,人家可是营弟兄们留的讯息就是见到冲天焰火便攻上山,兵荒马乱之际,谁还能在乎你不见了!按照惯例,山匪们会撤到他们藏匿的石洞内,那里蜿蜒曲折分岔多,难以剿灭,但那里物资也有限,并不能长时间供所有人生存,这就是我们‘教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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