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一塌,向前倒去,秦一拖住奶子,将他拉了回来,就这样旋转过来,肉屌也在甬道中碾压一圈,他们上来之前都被喂了药,奶子鼓鼓的,秦一叼住一只,甜甜的奶水涌入喉腔,不一会儿就吸空了,转战另一个,因为药的缘故,奶水是接连不断的,秦一大力拍打奶子,奶水溅了出来,“骚货,是不是生过孩子,出怎么多奶是要喂几个孩子!”
“没有,呜…好老爷,轻点…疼疼奴家,奴家的奶水只给爷喝,嗯啊……”
明明抽打了奶子,少年却感受不到疼,反而兴奋起来,挺起胸脯任由秦一践踏,咿咿呀呀,前面的小棍子不知泄了多少回,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一片。
压轴的还没有出来,秦一就在身上小骚货的屄里射了几回,少年被肏得懒洋洋地依靠在秦一身上,被他时不时地揉搓奶子和臀肉,肉屌还埋在屄里,不愿意离开温暖之地。
周围的人也渐渐停了下来,压轴的快要出来了!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压轴的被缓缓推出来,今年的人竟然是被锁在笼中,少年清冷出尘的气质一下就吸引了老色批们,他被悬挂在空中,一根红绳勒过他全身,浑圆的奶子,细小的肉棒,横过屄口,色气满满,几滴淫液从绳子上滴落,他已经等很久了!
老爷们都兴奋起来了,这可是个极品,谁不想肏肏他呢!
压轴的要竞拍,价高者得。
他们松开怀中的双性,一个接着一个的喊价。
秦一却愣住了,他看到台上少年腰腹出的红痣,还有相似的眉眼,他的手开始颤抖,这个,是他的亲弟弟呀!
父亲考上功名之后,深受先帝的喜欢,不过几年便身居高位,他被委派了好几项重要的事情,其中一件便是去边疆当监军,他的弟弟便跟着一起去了,却不料在战场上走丢了,母亲知晓此事后,没过多久心郁去世,父亲对此很是自责,等秦一当上官之后便辞官回乡了。
秦一没有想到他找了那么多年的弟弟竟然在这里,裸露着身体,被无数恶心的人觊觎!
一位客人出价最高,其他人不敌,愤愤不平,秦一赶忙加价,在紧要关头,拍下了他弟弟。
秦一刚送了一口气,便被邀请下台,云雨拍卖会的规矩,赢得压轴的人要当场开苞!他咽了咽口水,“要不,我带回家吧。”
楼上的视线一瞬间扫视过来,他知道,是拍卖会的主人,他背后的视力雄厚,哪怕秦一再猖狂都不敢反抗他的权威。
秦一忐忑地走上前,他思念多年的弟弟,没想到再相见竟是如此场合,小时候的弟弟香香软软的,他们抵足而眠,身体中流着相同的血液,可如今,他要亲自破开他弟弟的屄!
秦一慢慢索索地拥住小弟,柔软曼妙的身体,充溢鼻尖的体香,无一例外在告诉秦一,怀中的人是多么的绝色。
本来疲软的肉屌挺立起来,插进了他的臀缝里。
“秦大人,怎么慢吞吞的,我记得你上一次可赢得了柔媚的小屄啊,我这个旧主人培养了他那样久,一毛钱都没有挣到呀。”
拍卖会的主人发话了,紧接着传来下楼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是第一次,拍卖会的主人下楼!
“还是说,要我来给你示范一下。”男子身形修长,但是带着野兽的面具,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测,他走到两人的身边,淡淡撇了一眼秦一的肉屌,白嫩的手指挪开它,解开腰带,裤子并未完全掉落,后面的人哪怕努力张望都没有看见。
秦一却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瞳孔骤缩,他还是第一次见跟他屌差不多大的,与他狰狞粗黑不同,那根长屌没有毛,是粉白色的,龟头微微上翘,秦一不合时宜地想,这根屌要是含一含肯定没有骚味,粉白的肉屌在他小弟肥硕的阴唇上磨蹭两下,扣挖挺立的骚豆子,屄中炸出水来,“柳腰的屄很敏感,很饥渴,还很湿润,我用手指试过了,秦大人,是你先还是我先?”
在拍卖会,你没有真正的名字,只用花名,大部分客人也不会问,只管破处开苞。
柳腰,他弟弟的花名,阁主揽上小弟的腰肢,“秦大人,看看这细腰,这可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
阁主拍了拍他的脸,“花腰,快让秦大人见识见识,好让他满意。”
秦一看着跪匐在他脚下的弟弟,他低眉顺眼地听从阁主的话,他倒立撑起身子,纤细的胳膊稳稳的,白皙修长腿分岔开,向他亲哥哥展示花屄,鲜艳的花屄塞了一根细小的玉势,媚肉在咀嚼,吮吸,向里面深入,一收一缩的,水多得流到了菊穴。
秦一的手颤抖,他本该愤怒的,他的弟弟本该拥有灿烂的人生,要是养在他身边就会成为京城一等一美人,媒人会踏破他们家的门槛,而不是现在这样讨好客人,承欢别人身下。
可是,可是,秦一的肉棍直挺挺地立起,小腹一抽一抽的,欲火在燃烧他的理智,他可真是一个“好哥哥”呀。
“秦大人,看来是花腰没有让你满意呀,那将他赏给下面的人,可好?”阁主嘴角的笑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花腰的呼吸一窒,他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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