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壁包裹住肉屌,感受它暴起青筋,屄里被刺激得喷出水来,两人的交合处很快泥泞一片,许世得了趣,轻吟婉转,将秦一揽得更紧了。
“唔啊…小秦哥,你好大,那里好舒服呀……”
傻子不懂得礼义廉耻,爽了就喊出来,还会告诉秦一哪里哪里是他的骚点,都不用秦一找了。
秦一大开大合地肏干他,浑浊的液体粘合着二人,在这破破烂烂的庙中,两人无媒苟合,充满了激烈的啪啪声。许世的脚趾难耐地蜷缩着,颤颤巍巍,秦一的肉屌想烧红的烙铁一般,死死顶在他的屄中,他挺动焊腰,撞得许世屄口发麻。
“知道我在干什么吗,许世?”
“唔…知道,就是…我大哥,哈…和嫂子干的事情…嫂子也,也在大哥身下…像我这样叫……”许世在他身下浪叫,爽的媚肉痉挛,吐露出他无意之间看到的场景。
许世的大哥是一个老实的庄稼汉,秦一见过他,很魁梧的身材,想来屌跟秦一差不多,前几年,刚娶了哥儿,那哥儿依偎在他身边,很是亲昵,只是胸前的波涛快要将他淹没,啊,真想尝尝什么味道,秦一舔了舔唇,下腹火热起来。
“他是怎样叫的,嗯,阿许叫给我听好吗?”
听话的阿许学着嫂子叫唤起来,“呜啊…相公,快一点…肏那里,相公!……好厉害,唔哈……”
真是一个骚浪的双性,秦一只听着,肉屌便硬了几分。
可怜的傻子许世不知道是他嫂子的原因,感受棍子在他屄里硬了起来,他失声尖叫,“唔…小秦哥,棍子,又大了……”他的泪水炸出来,以为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却惊奇地发现,更爽了!
秦一狠狠地顶弄,似是要将以往受过的所以气都还回去,屄都被他撞变了形,许世在一个又一个的狠顶下,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屄疯狂地收缩,给秦一夹爽了。
许世难受得大腿直抽搐,秦一在他耳边呢喃低语,要射了,要射了,他快速抽动,在最深处爆发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许世的整个甬道里。
许世气喘吁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禽兽的秦一拉过去,好一顿肏干。
秦一看着在他身下摇晃的许世,唉,这个傻子,还是把他带回去吧。
皇帝老了,迷恋上修仙长生,大兴土木,修建寺庙,对僧人格外地尊敬,经常带着朝臣去给他们上香。
皇帝又发疯了,他如阎王点名,随便指了几个朝臣,带着他们说走就走,其中就有秦一。
秦一叹气,白白浪费一天,本来他的肉屌可以一整天待在温暖的洞穴里。
只不过很快,秦一就高兴了,他看到一个俊俏的僧人,虽然头发没了,可五官却显得格外凌厉,棱角分明,带着清冷出尘的味道,简直勾死秦一了。
当时,寺庙的主持正在他们面前念着佛经,秦一很不礼貌地硬了,还直勾勾地盯着那位僧人。
僧人似是察觉,转过头来,不带一点欲望地看着他,仿佛秦一在他眼里就是一片云,轻轻飘过,留不下一点痕迹,他对秦一像是不经意间的一撇,很快就转过去了,秦一露出淫邪的笑,舔了舔唇,真想尝尝他的味道啊。
午时,皇帝带着朝臣在寺庙中用膳,秦一不喜欢,一点油水都没有,不过,秦一就对着那位僧人坐,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夹碗中的食物,真真是秀色可餐。
那位僧人便是德高望重的佛子,地位仅次于主持,他擅长药理,在一场瘟疫中,他解救了无数百姓,是他们心中的神,不知道这样的人会不会渡他呀。
夕阳落下,皇帝本打算带着他们离开,却突然下起雨来,他们只好住在寺庙中,秦一想,真是上天给的好机会呀。
秦一被其他僧人带着去了房间,正好在佛子的隔壁。
当晚,电闪雷鸣,秦一敲开了佛子的门。
佛子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下午的事情仿佛就没有发生过,他双手合十,“施主,有何事?”
秦一殷切地握住他的手,“佛子,啊,我给你讲……”
他停下了,佛子浅色的眼眸映上疑惑,不一会他便感觉到下腹火热,这种感觉很新奇,为了不在施主面前失礼,他松开秦一的手,“抱歉,施主,我,啊!——”
佛子的棍子被人握住了,在他仅有的知识里,这是污邪淫秽的,他难得气恼,涨红了脸,拂开秦一的手,全身却无力起来。
秦一眼巴巴地看着,扶住他,心中迫切,佛子会药理,他不敢明目张胆地下药,是他的手。
他的手上摸了药,无色无味,融入皮肤中。
秦一很少对男子的身体产生兴趣,可佛子是例外。
他被下了药,滑腻的皮肤滚烫,秦一肥厚的手掌按下去,又被弹起来,秦一望向寺庙的大殿,抱着绵软的佛子前去,不知道被视为佛家骄傲的佛子在这样圣洁的地方被肏,想想那场景,本来硬起来的肉屌肿胀几分。
大雨倾盆,“咯吱”一声,有人推开寂静无声的大殿门,秦一将佛子放在垫子上,扒开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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