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摸就要喷了、唔哦!操!又、又来了——呃啊!你他妈、他妈的……呼……故意让我、发骚、唔唔啊哈——!”
萨梅尔忍不住腿芯并拢夹住玩家在其腿间作乱的手臂,拧着腰晃胯让自己蹭玩家的手臂蹭到高潮,爽到双目翻白,舌头吐得像小狗,屁股扭得那叫一个骚。
oga潮喷的水裹挟着粘稠的白浊喷了出来,将玩家的手臂弄脏,夜里白得发光的大腿肉熟红成淫靡暧昧的颜色,萨梅尔脚趾勾起又舒展,僵直着蹬在玩家身上,力道弱得可怜,倒是这腿部线条勾得玩家心驰神往。
但已经爽了一个半夜,还喝了酒,玩家总有种要感冒了的预感,琢磨着就这么结束,然后烧点热水灌肚子里。
“呀,这么一副‘废物小婊子’的模样,萨梅尔你不行啊?”
玩家抽出被丰腴肉感的大腿芯夹住的胳膊,忍不住去捏仍没能回神的萨梅尔吐出来的舌头,薄厚适中的软舌很轻易地拎起,就像玩什么捏捏乐玩具一样,拎起来荡了荡。
“呵,我才不和你比……”被玩弄舌头的萨梅尔缓过神来,声音有些含糊,满脸酡红神色餍足的萨梅尔回味起身体高潮的余韵,煽情地笑了笑,抬手以不符身形的轻柔暧昧捉住玩家的手臂,歪头用脸蹭了蹭,舌头缩了几下才被放开,红舌舔过本就水润殷红的唇,哑声诱哄道:“我可是oga啊,要是不这样,岂不是说明我的alpha不行?我越是发骚发浪,越是狼狈得好像快被你干死,才越证明我是个幸福快乐的oga,因为我有个超级棒超级厉害的alpha……”
“我可真幸福啊,你说是不是,嗯?”萨梅尔勾出舌尖,去清理玩家手臂上被自己溅上去的淫液,声音咕哝在喉间,简直是世间最直白的勾引:“我被你滋养得水好多呢,还有哲伯莱勒,但你有没有因为我们感到幸福?我们是称职的oga吗?屁股和奶子够不够大?水多不多?舌头灵不灵巧?”
摘掉眼纱与面罩的萨梅尔眼睛带钩,微眯着眼睛将玩家的手指用舌头卷进嘴里吮吸。
“最重要的是……我们长得好不好看?嗯?知道你不喜欢城里那些身材干巴巴坐椅子屁股都坐扁了的死板又放不开的家伙,所以你很喜欢我们的脸和身材吧?”
玩家吞了吞口水,不全是因为被诱惑到,而是他知道他在游戏里也要遇到所谓的地狱问题——
“那你悄悄和我说,你觉得我更好看一点,还是哲伯莱勒?不说更喜欢谁,只是说谁更好看,这样行不?”
看玩家僵硬的样子,萨梅尔笑得更欢,还想再添把火,故意用撒娇的语气诱哄:“你悄悄和我说我更好看呗,就当哄哄我嘛,我不和他说,他要是问你你也这么哄他呗?”
眼看某人就要自欺欺人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地站起身就要离开,萨梅尔立刻服软,示弱讨好。
“别别,不逗你了,我再帮你清理清理……”
将人按住的萨梅尔理了理头发,趴下身脑袋钻到玩家的胯部,不再搞花样去老老实实清枪。
“你可别再硬了。”萨梅尔一边舔舐一边嘟囔:“给你舔可以,但我并不太喜欢你捅我喉咙。”
萨梅尔舔了几下后含着发出啧啧的吮吸声,然后抬眼笑了笑。
“我对你好不好?”
玩家扶额:“祖宗,你可别撩拨了……”
“我哪有撩拨?”
“你撅屁股给我舔,还用那种眼神看我,你说呢?”
“……”
“操,你还来劲了,别晃屁股了祖宗,也别挤胸,萨梅尔求你了,你就是我活祖宗啊!”
……
萨梅尔仰躺了一阵平复余韵,咂了咂嘴后想起了什么似的翻起身,水喷多了身体有些犯懒,也就没在意要穿好衣服站起来,露着半边屁股蛋,在地上磨磨蹭蹭爬了一段距离,找到了目标,又彻底瘫趴到地上了。
是哲伯莱勒,早就听到了萨梅尔这边的进度,见萨梅尔爬了过来也没有太过诧异,只是刚刚停下的动作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没有去避讳对方,只是扫了眼对方的状态,就继续将目光分到自己打开的腿间,一手将软乎乎的阴茎按着贴在肚子上,一手去扒自己的股缝。
“哇哦,我以为射给我的已经够多了呢。”萨梅尔将手垫在下巴下,饶有兴味地去看门户大开毫不避讳去抠自己后穴的哲伯莱勒,看着浓精夹杂着淫水从穴口中涌出,有些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自己的穴口。“你在干什么?要不我也抠抠看,比比谁屁股里面的东西多?”
“……我只是好奇。”
“嗯哼,好奇什么?我也开始好奇了。”
哲伯莱勒本就是突发奇想,萨梅尔不提还好,但那张嘴一张吐出来的话,就让哲伯莱勒有些难以启齿。
别误会,并不是哲伯莱勒会对与小伙伴围观和讨论性生活感到害臊,而是就是因为萨梅尔的思路才是相对“正常”的,所以哲伯莱勒才为对自己稍显幼稚的出发点感到不好意思。
哲伯莱勒纠结着将手指抽出,考虑要不要告诉对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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