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的触感。
他一直都在这样幻想吗?
呼吸暂停了。
偌大的荒谬感填充在兰恩心中。
连何时被性器进入,法师都没察觉。他只是看着他,仿佛要把这张脸深深镌刻。
“兰恩。”他听见他说:“我爱你。”
硬挺的性器慢慢捅开紧致的肉穴,它和第一次相比,简直温柔得过分。
喘息声比想象要来得大一些。
快感如水慢慢汇集。
他哭了吗?
在眼睛被遮住时,兰恩还是在想,他感受到的那一瞬的湿润是否是对方的泪水。
法师很迷茫。
他真如他说的那般残酷么?
一个男人为了他而哭泣,对方还是个本该恪守誓言的圣骑士,一条本该贪婪,却压抑了本能的,希冀他回头或坚定拒绝的银龙。
他的犹豫不决,大概是错的。
与其永远披着那无聊的、自诩朋友的假象,不如直接掀掀开它,哪怕鲜血淋漓都比这来得要痛快得多。
但对男人心软或为其难过,是否说明他本身也没自己想象得那么纯粹,没有犯错?
理智一直在警告说这是诡辩。
但法师突然不想理智,想要试试被冲动驱使的危险感觉。
沉默片刻,兰恩突然伸手,硬是把对方的手掰开,认真看着他。
男人还压在他身上,眼中带着迷茫。
此刻他们交合处黏糊糊的,肉棒停止在那,小批却颤抖着溢出水液,风一吹,就能嗅到性交的腥甜气息。
兰恩起身平静把男人压在身下。
因为是骑乘的体位,他能感觉鸡巴在他体内进得更深了些。
意外的怪异,却并不讨厌。
“给我说清楚。”法师把手撑在男人胸口,低头看着他。几缕头发随着垂下,让他冷漠的表情稍稍柔和了一点。但他的语气却是不折不扣的质问:“什么叫“我搞错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有话好好说不行么?”
场景翻转。
男人同样迷茫,淡金色的眼眸化作了竖瞳,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也认出了这就是兰恩。
“兰恩……?”
眼底有没擦干的泪水,但被法师平静拭去,甚至把沾染的指节含入口中。
矛盾又让人心动。
“很喜欢自己说自己的话,不打算和我解释?”
他微微起来,又坐了下去。
性器刺得更深,然后被肉道紧紧吮吸,往深处贪婪吞吃。快感再次溢散开,身体轻飘飘的,但不自觉略微紧绷微颤。
掌控全局的感觉比想象中来的要好。
兰恩把男人的阴茎夹紧了点,然后把它往能让他舒服的地方戳。接着,仿佛拿朋友鸡巴在自慰的他,用以往面对敌人那种优雅不缺嗤笑的语气道:
“所以,你打算把我当成永远无法直面现实的固执白痴?”
羞耻?震惊?抑或是,觉得做梦?
短短一瞬,银龙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非常恐怖的的惊悚感受。具体比赤裸在市区奔跑,大喊自己喜欢兰恩自曝还要让他崩溃。
他和兰恩连朋友都没法做了。
炸毛的魔法大猫猫一想到这个可能,就立刻想逃。
可他一受惊,龙类本能认为是有竞争者出现,还在暗恋对象体内的生殖器就这样冒出茬新的软刺……
完蛋了。
骑士听着法师的闷哼,还有那片绞紧把鸡巴往深处吞的柔软,头脑一片空白,这下彻底不懂该怎么办了。
兰恩被这东西“刺”得身体发软发酸,小批不自觉再次吐出淫水。他摸着被顶起一块的小腹,从烦闷不解的冲动中稍稍脱离,发现气氛变得尴尬了。
“那个,它能不能小点?这东西把我顶得有点难受。”
法师结结巴巴地问,丝毫不见先前的主动与压倒人的气势。
兰恩承认和对方做爱是很舒服,可那玩意不仅大,而且进的地方过深,种让他有种会被肏坏的可怕错觉。
嗯,他是看对方是他朋友才承认的。
“对不起……”
圣骑士羞愤欲绝地回答。
他慢慢坐起,深吸一口气,抱住兰恩,在法师露出疑问的表情后,颤抖着低声说:“这个,成结了。暂时拔不出来。”
“啊?”兰恩怀疑自己听不懂人话了。
龙也会和狗一样么?没听说过啊,没见哪本书有说啊。
“兰恩,是我对不起你。等这个情况转回去,你可以打我骂我,和我绝交。”
男人沮丧无比。
他拿出赴死般的语气低沉道:“我在你法师塔附近买有房,如果你到时不嫌弃,还可以那我过去褪下的鳞片,还有我的血肉……”
龙除非到了年龄段,否则不会自然褪鳞,特别是真龙,他们一生只有两个阶段会出现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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