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的遮掩住那殷红的血色,想起前日大夫过来诊断的告诫与劝说,他伸手抚向圆润鼓起的肚腹。刚想启唇开口,却被一个狠顶硬生生肏开了宫口。
快感与酸痛如同潮湿一波又一波叠加着堆积,直至顺着背脊节节攀升压塌腰肢,直达大脑。骚逼剧烈收缩着痉挛,像是一个永不知干涸的泉眼噗呲噗呲喷着淫液,甚至足有半米之高。
绵密的泡沫被打出围在柱身与逼口处,又被激烈的抽插带进打碎,嫣红如同熟妇烂逼的媚肉翻出,肉嘟嘟的宫颈下沉,那敏感至极的娇嫩肉袋子被肏成鸡巴的淫靡形状。
烛火摇曳,肉体重叠发出啪啪的撞击声,精囊将那双腿内侧的软肉撞红,湿软的骚逼肿成一个泛红的馒头,后面藏匿在臀缝里的嫩红屁眼也没有被放过。
屏风上,纤细的乌发少年手脚并用得爬行着,却被高大的身影覆盖,像是即将重见天日获得光明与自由的囚犯,最终还是被猎人抓捕囚于暗室。
引颈就戮的仙鹤被拔掉可以逃脱的羽翼,奋力挣扎的幼兽被剪掉利爪与利齿,只留下柔软的可以取悦主人的柔软肚腹。
“哈呜…不,呃——!!!!”
呻吟声从崩溃的甜腻媚叫,变成虚弱到抽抽搭搭的啜泣声。
天空泛白,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耀在双性美人还未褪去的鞭痕上。
沈星肆故意没有清理,那些精水干涸成为一片片的精斑粘在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甚至还有些许尿液与淫液。
初春回暖,今日比先前都要暖和,但地暖的供应没有停歇,华贵的蚕丝被与价值连城的药材,精巧奢华的淫具饰品,若不是被囚在这床榻上,沈枝意想他对这些东西定是十分感兴趣的。
残留在体内的浊精随着双性美人移动颤动晃荡,老实说并不好受,但沈枝意也没有为此而再受一次骑一夜木马,被打烂骚逼奶子的勇气,去挑衅沈星肆的权威了。
今日的大夫来得很晚,黄昏十分也不见他的踪影,先前他昏厥时,沈星肆找过太医为他看病,得知他身子骨弱,不好好调养难以活过三十,便寻了皇上求恩,定期来检查他的身子。
尽管沈枝意的求生意志低下,但肚腹中那小团子依照本能求生的渴望不停闹腾,望向那扇木门,却遥不可及。明明近在咫尺,但金制的细链只允许双性美人跪趴着蜷缩在床脚。
他想大声呼救,门外的侍卫却似乎和什么人交谈甚欢。
“既然是夫人的请求,那自然不行也得行…不过大人那边。”
“放心,夫人可是明媒正娶的妻,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大人想必是不会介意的。”
被紧紧关上灯那扇红门打开,进来的人却不是救他的大夫,而是那美艳妇人的贴身丫鬟。
“真是晦气,你真该感谢夫人,还为你寻了个葬地,不会丢进乱葬岗。像沈二爷的那继室…,下辈子做个清白人家的双儿吧。”
红色的药粒被塞进唇齿间,就着水液吞咽而下。
身体如同火烧般一阵阵炽热难耐,仿佛全身都燃烧了起来,喉咙干渴得难以呼吸,整个人仿佛置于岩浆之中,炙热难耐,浑身每一处细胞都在沸腾着,似乎有千百只蚂蚁在爬,撕扯着沈枝意的神经。
而后便是剧痛,尖锐的刺痛一点点侵蚀着双性美人的理智,身体的五脏六腑像是被撕裂融化了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痛。白皙如玉的肌肤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逐渐泛红呈现不自然的色调,汗珠从额头滚落,对不起…还是剥夺了你出生的…权利。
但是也好…兄弟相奸,本就不该存于世间。
“宿主,你还好吗?”
“还好还好,草,吓死老子了,还以为真要生了啊啊啊,快给我点个gv压压惊。”
脱离了任务体的沈枝意大大咧咧的躺在灵魂空间构筑的小屋内,看着新到账的点数,数着离下一个任务开启还能躺多久。
任务是不可能接的,只有靠躺平一天是一天了。
正在加载脱离世界安抚宿主心理手册资料的系统沉默着给他打开了i盘。
“宿主,你不好奇沈星肆的后续吗?”
“唔?不好奇哦,某蓝呼子都写烂啦,无非就是你失去的是生命我失去的可是爱情嘛,比起这个下次可不可以别再接这种烂俗的剧本,虽然是有爽到啦,但很无聊诶…。”
沈枝意嘎吱嘎吱嚼着薯片扬眉,眼睫翕动如同一把黑色浓羽做成的扇子,堪称俏皮的眨巴了一下眼。
系统没有理会沈枝意的絮絮叨叨,吐槽起来没有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是结束不了的对话。
它偷偷打开面板。
“枝意…我的枝意,娘亲已经入葬了,别气了,快醒醒。”
俊美清冷的高大男人抱着一具被冰封在棺材中的美人肉躯,神情温柔的为他撩开垂落的乌发挽至耳后。
修长的手指抚摸上那张依旧白皙漂亮的脸庞,仿佛是对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般,生怕稍一使力会把他打碎,那双幽深似潭的眸子里盛满了浓烈到近乎满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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