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并未急着进入,反而投下一个又一个亲吻,热情而缠绵的唤他:“…飞蓬…”
飞蓬回了重楼一个吻,微微喘息着轻笑:“几千年…你还真能忍…”三族之战后,神魔彻底敌对,哪怕神魔之井重逢,他们也再未这么做过。虽然,是自己以单方面的若即若离表示了拒绝。可重楼就真的那么死心眼,无论如何也不肯断绝这段“孽缘”。
“我可不想给你理由分手…”重楼低笑着,亲吻飞蓬的鬓角,略委屈的叹气:“明明我说了,你在上面就不会被发现了。”自己能带着神气回魔界,因为有魔发现也不敢吱声,但飞蓬还是拒绝了。
飞蓬忍俊不禁,抬臂环紧重楼的脖子,咬上那含笑的嘴角:“便宜占多了,我丝毫不怀疑,你会有借口把我抢回魔界。”
重楼笑了笑,默认般低头堵上飞蓬的唇。
他们总是那么默契,就像是他清楚,飞蓬私放他时要他发誓,实际是暗示他战场再见;也如飞蓬听见他的誓言,便清楚他此心不改,若日后不能在一起,那自己宁愿一生孤独。
亦如这一次,自己便很清楚,飞蓬的试探是问自己,在不在意神魔之井这几千年,他守着神魔之别始终若即若离。不过这也正常,任何一个人把原本热恋的爱人晾了那么多年,心里都会没底的。可是,自己最欣赏最喜欢的,不就是飞蓬永远谨守原则底线,不违君子道义吗?
从重楼的眼睛里读出答案,飞蓬心中再也没有隔阂。心灵的靠近,令两具身体越发找回昔年的感觉。他很自然的坦诚欲望,在重楼面前主动将双腿分开,回忆令飞蓬更想念曾经的快意,低声邀请道:“进来…呜!”
硕大的肉刃滚烫,哪怕已经做过扩张,开始的进入也依旧艰涩,索性重楼很耐心,没有一点着急。所以,飞蓬能清晰感受到,粗糙的表皮缓缓摩擦着甬道,慢慢挺入进来,磨平每一道褶皱、征服每一处阻碍,直到严丝合缝、再无罅隙,将自己完全填满。
“呼…哈…”他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气,素来清冷的脸颊已湿红一片,蔚蓝色的眼眸充盈着泪水。在重楼情不自禁吻下来时,他本能羞赧的偏头躲避,唯独那双腿缠得极紧,像是较劲般不甘示弱的夹拢。
他们早已不是纯情的男孩儿,年少时那段时光,无疑让他们对彼此有绝对的了解。重楼瞬间就读懂了,飞蓬那躲躲闪闪的眸光固然是象征羞赧,但夹紧的双腿又是鼓励和挑衅的意味。
他眉梢向上一挑,轻轻咬上飞蓬的喉结,温声笑了一下:“你确定?几千年,这是头一回。”
柔韧温软的内壁像是最上佳的丝缎,交缠包裹着缓缓收缩搐动,像是一把活动的剑鞘,意图将不安分的凶器封印。但既然有凶器之称,自然不会一动不动等着被镇压,不过是等待主人的讯号罢了。
“别告诉我,你不行。”飞蓬不甘示弱的微笑,为这场鏖战拉开了序幕,也彻底释放了重楼心中压抑多年的妄念。
就在飞蓬此语出口的那一霎,滚热的势峰向后撤到入口,只用前端挑起入口处那一圈软肉:“飞蓬。”重楼在飞蓬耳畔低笑着唤了一声,腰胯猛地向前一撞,便是一记极其凶悍的重重贯穿,狠狠撞过敏感点,戳进了最深处。
“啊!”像被一杆长枪肆无忌惮捅穿,激烈的快感从尾椎处升起,弥漫至四肢百骸,飞蓬不禁低低叫了一声。
随后,入了巷的肉刃仿若凶兽,在狭窄的通道里翻江倒海,在敏感带上一次次戳捣、撞击、碾动。顿时,快感如潮水泛滥,此起彼伏。
这是重楼一贯的作风,从少时便如此强势霸道,在床笫间更是这般。飞蓬很快就瘫软在地毯上,纯黑色发丝散乱披开,宛如新雪玉瓷的肌肤被衬得更加白皙。
“嗯…啊…呜啊…”随着重楼的动作,他的呻吟声高高低低,但并无任何不好意思,而是很坦荡的享受与沉浸。
重楼腰腹上的用劲极大,却从未带给飞蓬除欢愉外的痛感。除此之外,他的手段也如初始般温柔细致,没攥着飞蓬手腕限制他动弹,而是极其耐心的挑逗着对方敏感之处。温热柔软的唇舌带着湿意,落于脸颊、胸膛、腰腹,吻痕一层层覆盖下去,珍惜之意令人一览无余。
这也是飞蓬当年会和重楼在一起的缘故,重楼霸道强势但从不自私自利,看似大大咧咧,却很在意自己的感受。他的属性是火,人也热情如火,倒是那份沉默细致的温柔,像是与火截然相反的水。
正因如此,飞蓬素来不怎么在意上下,为此和重楼打架十次有八次会故意放水。偶尔来了兴致,不管事前胜负,他都非要主动翻身。重楼见状心知肚明,便也收手由着他折腾。
于是,这两个同样骄傲的少年,感情之路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只可惜,兽族少主和神族新星,实力相当却地位悬殊,飞蓬不愿被人说三道四,重楼便尊重他的选择,也就无人知晓两人关系。
地毯被闹得一塌糊涂之后,重楼抱着飞蓬一个空间瞬移,便上了床榻。之后,床榻“咯吱咯吱”晃震不已,魔界血月则升降了好几回,魔宫寝殿内的动静才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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