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对动物的迫害,那么,这里,反映的是男人对女人的迫害,孙老夫人也是女人,女人也会迫害女人。人,总是坏的。可元湘灵还是不甘,她提灯,对着那个孙大人,杀不了他,那就废了他!洛静寒看出了她的意图,已经先她一步出手了。洛静寒抬手,冰凌冒出,扎穿了孙大人的肩膀。“啊啊啊啊啊啊!你们真敢杀了我?”洛静寒捻诀挥剑,那剑斩去了孙大人的双臂,斩去了他的双脚。孙大人倒在地上,四肢处汩汩冒血,就像人棍,他已经昏死过去了。那些围观的乡民一下子都跑干净了。那个小花奴,还在原处,傻傻地笑着,小铁蛋在她怀里,已经被这场面吓傻了。“哎…”元湘灵叹了口气,抬脚离开。洛静寒随她离去。……四人已离开孙家庄,段瑢瑾挑了个客栈,当作歇脚处。此时,濋飞飞正躺在床上,元湘灵他们正等待在床边。“段公子,飞飞她…”元湘灵担忧道。“无事,一会儿就醒了。”段瑢瑾道。就在此时,濋飞飞睁开眼,她先是摸了摸后颈,叫喊道:“疼死我了!段瑢瑾,你好大的胆子啊!”濋飞飞想要翻身下床,但是头晕眼花,差点没站起来。段瑢瑾靠近她,扶住她。濋飞飞使着性子,直接甩开段瑢瑾的手。但她没甩开,段瑢瑾已经按住了她。“你!段瑢瑾!你到底要干嘛?你是不是成心要跟本小姐作对?”“濋飞飞,你老实一点,本公子不介意再敲你一次。”段瑢瑾道。“你好大的胆子啊,段瑢瑾,你敲啊!敲死我啊,不敢杀官差,打我倒是在行!”濋飞飞讽刺道。段瑢瑾闻言,轻笑出声,道:“打你,本公子舍不得。若不是有律法,我早就杀那官差十次不止了。”“律法?在意律法干什么,到了这时候,我才真的能欣赏柳师兄,如果他在,他早就把那些人都砍了!”濋飞飞口不择言。柳大哥?元湘灵想起了他,回忆着他。柳大哥,现在在何处?他又会遇上什么样的对手?为什么,一提起,还是会心痛?柳大哥,他会肆意不羁,砍死所有他看不惯的人,他本来就是这样啊。可是,这样做,真的可以吗?洛静寒在元湘灵身后,静静注视着她。元湘灵在想什么,他在想什么呢。而段瑢瑾,听了濋飞飞的话,也没生气,反而摸摸她的脑袋,“你们啊,不愧是师兄妹,早知当时让柳兄带着你了。”濋飞飞听了这话,怒气更盛,她拍开段瑢瑾的手,喊道:“你什么意思?你嫌我多余?”“本公子哪敢,是濋大小姐你,嫌弃我不如你的柳师兄啊。”段瑢瑾换了委屈的语气。“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哼,柳师兄自然是比不过你的,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我就是气不过,那些刁民,还有狗官差,太可恶了!”段瑢瑾又拍拍她的脑袋,道:“濋飞飞,你可知勇之一字如何写?”“这个有什么不知道的!”濋飞飞叫道。“勇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确实,可是,拔刀相助,也要因时制宜,也要入乡随俗,也要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段瑢瑾摇了摇扇,又道:“你自小说书听了不少,可曾听过哪个大侠杀官差?他们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他们若杀了官差,就不是侠者,而是囚犯了。或者,落草为寇,与朝廷作对。”“侠代表的,正是律法所不能管的,而侠可以制裁的人,绝不会是掌权者。”“个人的勇,与整个国家的律法体系,是无法相比的。而只有站在权力最高处,才能以个人观念改变国家,古往今来,多少皇帝,随口说句话,可能就会改变一些律法,这就是皇权的力量,个人之勇,无法对抗皇权。”“倘若你杀了官差,不但我们的巡游之路会受阻,与你相关的人,濋父,他难道不会受到牵连吗?”段瑢瑾一提到濋父,濋飞飞就冷静了下来,她低着头,思索着段瑢瑾的话。而段瑢瑾放开她,就坐在床边,摇着扇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二人的氛围忽然变得很温情。元湘灵认为,不该继续再呆在这里了,她转过身子,见洛静寒在她身后,她对着洛静寒眨眨眼睛,然后蹑手蹑脚地离开屋子。二人一块出来,元湘灵轻轻关好了门。“呼,希望他俩能和好吧。”元湘灵道。洛静寒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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