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欢抄答案只来得及抄了一分钟,这节课的老师进入教室,上课铃就此响起。
上课之前,我们先对一下上一节课布置的作业答案。一开口就是要命的问题,南欢脑海里的那一根弦顿时紧绷起来,生怕她点到自己。
第一大题和第二大题怎么上节课基本上都已经把答案说出来了,就不点了,咱们直接从第三题开始看。老师走到第一排旁边,敲了敲江予的桌子:你来回答一下。
江予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姿挺拔,站得笔直,他淡淡开口:课程一词最早见于斯宾塞的著作。
不错,老师点头,示意江予坐下,随后向前一步,走到乔小米旁边的桌子上,眼睛注视着手里拿着的课本,道:第四大题是四道选择题,很简单的选择题,直接一起回答了。
她敲了敲乔小米旁边的桌子,你说一下。
乔小米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有些犹豫的把班长刚才练了四个答案说了出来BBABC。
嗯,请坐。这四道题选BABC啊,第一题跟第三题都是第二个选项,别听错了。
老师靠在乔小米的桌子边,头却朝南欢那边偏了偏,视线落在她的头顶,道:下一题你说。
尽管南欢低着头双眼盯着书上的字,看不到此刻老师的视线注视着谁,可她清楚,她叫的就是自己。
女人犹如被雷劈中一般傻了眼,她明明都已经算好了,点到她时应该是第三题才对,怎么突然变成第五题了?还是个简答题。她都忘记上节课这老师基本上已经把一二题的答案说了出来。
后面的答案她写都没写,如果回答不上来,她是要站一整节课的。坐在后面还好,可她坐的是前面,为了不挡住别人的视线,只能蹲着,那实在是太累了。
再加上她现在被江予刚才发的那两句骚话弄得腿心发麻,腿根发软,别说蹲着了,她现在就是坐在椅子上都觉得不大舒服,要是蹲一节课,那这腿肯定是要废了。
南欢欲哭无泪地从椅子上慢慢起身,看着书本上的问题,脑海里面找不到一丁点的关联词,上节课记的笔记似乎被完全抛在了脑后,皱眉冥思苦想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老师眯着眼睛,语气冷淡了不少,带着致命的反问:答不出来?
乔小米慌乱的拿着笔想在纸上写着什么关键词给南欢偷偷看,可奈何老师就在旁边,这样太明显了,说不定自己也会被牵连,她只能低着头,紧握手中的笔,心中默念南欢自求多福。
老师向前走了一步,准备越过乔小米提问她后面的同学,可正在这时,南欢磕磕绊绊地开了口:行行为主义,认知主义,构建主义,社会构建主义
话音落下,现场便是一片寂静。
女人紧张地直咽口水,等待着老师的下文。
一秒。
两秒。
三秒过去,老师终于开了口:答的还算不错,应该是临时想起来的,平时还是要好好读背呀,虽然本学期咱们这门课不是考试课,再学一课时就结束了你们就要毕业去实习了,这些理论在你们工作上还是用的上的。老师拿着书轻轻敲了敲南欢的头,坐下吧。
南欢这才感觉悬在胸口的那块石头完全落了下来,她长舒了一口气,坐下时双腿都在打颤,一坐在椅子上就感觉像是瘫了一样。
乔小米有些好奇南欢是怎么答上来的,这么高深词她都听不懂,竟然都能想起来,肯定有猫腻。
但碍于老师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她那双眼睛就像江予的鹰眼一般,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盯着你,然后喊你站起来,一站就是一节课,她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把问题写在草稿纸上,推在南欢手边。
你怎么想起来的?这么厉害。
南欢稍微偏过头往后偷偷瞟了一眼,确定老师不会再向前看之后写下:刚才不是用手机查答案吗,我就随便翻了翻教材版的答案,看了一眼这几个词就想着蒙一下,结果蒙对了。
乔小米对着南欢竖了一个大拇指:牛逼。
南欢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示意乔小米认真听讲。
而她则看着坐在他前面的人的后脑出神。
她才没那么好的记忆力能把这么复杂的词给说出来,刚才之所以情急之下能答上来,是因为坐在她前面的男人把一张纸突然放在了他的手边,也就是南欢站起来时能够看到的地方。
纸上写的就是这几个词,男人的动作太显眼了,她又被老师逼得紧张得很,下意识地就把他写的那几个词给说了出来,结果没想到竟然是对的。
可现在反应过来,江予是在帮她吗?
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难不成是真的?他已经认出自己了?还是说他只是突然好心的想提供一个帮助?
这一节课南欢又没有认真听讲,脑海里面全是江予刚才的所作所为,心中一直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认出自己了,直到老师说下课,乔小米背着书包拉着自己往外走,她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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