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难尽,想到这两天你也确实已经与何立睡到了同一张床的关系松了口,不过每隔两个时辰他就会推门巡察,以防你做出什么伤害何立的举动。
何立这一昏迷便昏迷了三天,这段时间院内少了不少士兵和仆人,似乎都认定何立熬不过去打算早早地离开以免生出事端,甚至有疑是总管备选人闯了进来,当时你正好端了盆热水打算给何立擦擦身子,他见你直接开口嘲讽:
“没想堂堂总管,品味竟如此平庸。”
你:?
这人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巧的是他走后何立便醒了过来,你褪下他的衣服从手臂擦起,嘴里百般无奈地哼着歌结果手腕被抓了正着,整个人被吓得一抖见何立眼睛微微睁开,看着你道:“这歌曲音调倒是奇妙,不知姑娘从哪儿听来的?”
何立声音嘶哑,他只觉得满嘴里都是中药的苦涩与血的铁锈味,身体仿佛有千斤重脑袋也昏沉沉,刚刚说这话几乎已经费尽了他的全部力气。
你有些心虚地把他衣服拉上,毕竟刚刚哼的是现代土味歌曲【酒醉的蝴蝶】。
“大人你终于醒了!你等会儿,我去叫大夫来给你看看。”你选择不正面回答他的疑问,转身“噔噔噔”跑掉只留下一个背影。
大夫来时面上难掩的喜悦,这命总算是保住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他给何立把完脉后偷偷瞟了几眼守卫才敢拿出针灸包,询问道:“大人?”
何立疲惫地点头,随后又被扎成了筛子,这一次只扎了片刻后便取下,对着一旁的你吩咐道:“我会再抓上几副中药,每日三道,针灸三日一次,之后我还会来,切记不能让大人的伤口感染,不能着凉。”
何立感到些许诡异,大夫那态度明显是把你当做了女主人,但他现在也没体力去思考这些琐事,光是醒这一会儿就觉得疲惫,他道:“都退下吧,我要歇息了。”
你看都走了也跟着迈开腿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却被喊住:“姑娘打算去哪儿?”
你转头时他已经闭上眼睛,眉毛紧皱像是在忍耐疼痛,“不是让我们退下吗?”
“你可以留下。”他眼睛微微虚开一条缝看你,一口气从胸腔到喉咙深深地叹息,他虽不知他昏迷后发生了些什么,但大概能知道不是些好事,看来伤好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哪。
你不明所以,费力地把躺椅推到他的床边说:“那大人你有事就喊我,我就在旁边。”感觉自己像是医院陪护的,不行,等何立好了得让他加工资,这是另外的价钱。
他看见躺椅有些好笑,敷衍地点头后重新合上眼,不再说话。
何立昏睡之际感觉你牵住了他的手,温热的唇印上他的额头,脸边被因疼痛冒出的冷汗黏住了的发丝被你拨开,听声响是躺在了床边的躺椅上。
何立能坐起身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他稍微能动时便立刻坐着轮椅就去找了秦桧,听说去见秦桧时还勉强自己站起来,从进屋到聊完后出房门足足半柱香的时间都站着,出来时脸色惨白如同尸体,如果不是大夫怵何立得很不然都要骂街了。
但幸运的是这一通下来秦桧给他放了假期,让他把伤养好了再上班,这段时间就由上次进来院子挑衅现已经升级成为副总管的人来临时顶上。
“大人,那个人他还骂您来着!”你趁机告状,一边给何立按摩腿上的肌肉一边说。
“噢?他说什么了?”你的按摩手法算不上精明但聊胜于无,何立也不喜爱别人触碰自己就由你去了,他靠着床架,是个病号手里的扇子却还在扇着,像是离不开这把扇子了似的。
“他骂你品味烂!”添油加醋是你的常用手段,你骂骂咧咧的,“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大人你一定要找机会搞他!”
“哟,”他轻笑一声,“这般讨厌他?”
那可不,他说我平庸。
你看他时与他的视线正好撞上,有些苍白的脸色和因为伤重身形变得消瘦让他病弱感十足,也不知是触碰到你哪个点上了心跳加速,手撑着床小心翼翼不碰到他的伤口吻上去。
你轻轻地吻着像是生怕他会碎掉,反倒是他张开唇后第一时间就是咬着你的舌尖,手里的扇子不见踪影揉上了你的臀,扒开又合上,在他手里不停地揉捏,手指已经扣向靠近穴口的位置揉着。
你的手撑不住自己体重开始颤抖,他还咬着你的舌,你含糊不清地说:“哒仁!手!手撑布住了!”
他这才松开,你连忙退下坐在床上气喘吁吁道:“大人哪,大夫说了不能剧烈运动。”
“那自己坐上来?”他见你有些动摇继续问,“姑娘不想要吗?”
“我……”
你搅着手指蠢蠢欲动,他没给你机会再去犹豫:“把身上衣物褪去,坐上来。”
这大白天的房内光线明亮,你红着脸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丢躺椅上,又把他裤腰带解开露出硬了的阴茎,你咽咽口水想说什么他就预知了你的话:“不许舔。”
你呜咽一声,缓慢地张开腿跪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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