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硬塞入他口中,坚硬的龟头戳刺着喉咙,他止不住的想吐,胃都在痉挛,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滚落。
柳清野可不会心疼他,就着他分开腿跪在地上的姿势,还是从他后穴里捅了进去。
“唔嗯……?”
他狠狠一颤,只是本能的反应罢了,泪水断断续续的在流,身体一直都在发颤,显得他很可怜。
身体里塞满两根器具的滋味,怎么会舒服?
他不再是心甘情愿的,怀揣着绝望和恶心,承受着侵犯。
过多的快意肆虐得他脸庞都在扭曲,红色的双眸逐渐涣散,失去焦距。
这下他看到的就只是谢时君那张脸了。
柳清野在他身后迅猛的挺动,动作急躁又狂暴,对他像是没有半分情意,只把他当做发泄欲望的容器一般。
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黏腻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的响亮。
他脸上都是汗,视线轻易就会被模糊,那双艳丽的红眸像是蒙上了一层灰,不再明亮通透,空洞的睁着,倒映不出任何的事物。
谢时君攥着他的头发,对他这副不在状态的样子多少不满,进而又开了口,那问题尖锐得令他也一下回过了神来。
“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人家,操得这么狠?”
闻言,柳清野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连犹豫都没有,只嗤笑了一声,用着最平淡的口吻回道。
“都没有利用价值了,还谈什么喜欢。”
“可人家对你是喜欢得紧,为了你,哭成这样。”
谢时君微微一笑,指腹擦过他滚烫的脸颊,帮他拭去泪水,衣冠楚楚的,温柔的看着他。
那种怜悯和得意的笑容,无非是对他的一片痴心,不屑一顾。
他浑浑噩噩的,勉强能够分辨两人的对话,却是不再挣扎,似乎是认命了,又或许是真的累了。
身体的本能占据了上风,理智和意识完全不想对抗了,就放纵自己沉沦在肉体的欢愉之中,好像只有这般堕落才能缓解内心深处,莫大的痛苦。
再加上药性的支配和影响,他更是无法抵御。
被柳清野调教过的身躯,自是欢迎对方的触碰,仅仅只是手掌掠过他的肌肤,他都会欢喜得发颤。
往往有时候,情感是最容易割舍的。
习惯,才是最难改掉的。
牢牢地,刻在骨子里,如影随形。
柳清野不再喜欢他,珍视他,才如此折磨他,践踏他,是一种报复吧。
认为他沉溺在情爱之中,对名剑大会没有半点上心。
他不再解释,背地里的那些努力和辛勤训练,也都跟他的情感一并埋葬好了。
耳边充斥着各种声音,其中那两人的谈笑声最为刺耳。
渐渐的,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也不再觉得疼,身体坠入无边无际的海洋之中,只剩下刺骨的寒意紧紧包裹住他。
………………
“唔嗯……哈……”
房间里有着夕阳的余晖洒落进来,木质的地板都被染成了红色,凌辞雪赤裸着身躯,趴伏在房门上,激烈的动作让房门都被撞得“哐哐”作响。
落日的光芒还没有完全失去温度,洒在他身上,他却还是觉得冷,尽管身体因为情动已经发热发烫。
谢时君抓着他的双腕,按在房门上,从后进入了他,有力的挺动令他难耐地喘息着低泣。
两条光裸的腿上全是汗珠,还有青青紫紫的痕迹,全是不间断的情事后,留下来的。
多处敏感地带都有着鲜明的吻痕,还是新的叠旧的,都分不清到底是谁留下来的。
他两条腿虚虚的踩在地上,一直在抖,全靠着谢时君抓着他的手,才不至于狼狈地软倒在地。
取悦对方,满足对方的欲望,好像成了他唯一活下去的意义。
从那天开始,他就被关在这里,说是关,也没拿链子拴着他,就只是在离开前,锁上了门,他起不来身,疲倦不堪的睡过去,再醒来,天色已黑,谢时君和柳清野会准时出现在房间里,轮番侵犯他。
他们两人跟那个苗疆姑娘一起组成了队伍,名剑大会势如破竹,无人可挡,少有败绩,假以时日,定能登上那绝顶之峰。
这些都是谢时君告诉他的。
只为了加深他的绝望罢了。
他是那么没用,除了这种事,什么都做不好。
也只有躺在床上,张开双腿,充作发泄对象才最适合他。
“啊嗯…呃……哈……”
他就只发出单调的音节,不再说话,也没有求饶,安静的像个性爱娃娃。
光亮从他的双眸里逐渐淡去,那双以前被柳清野夸赞比宝石还要漂亮的眸子,再没有一丝神采。
很多时候,他那双眼眸盯着前方,就没有焦距,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门外的景色泄露了进来,仅仅只需几步,他就能够去往外面,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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