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廉耻的小人,滚出我的剑气厅。”
‘谢云流’听见声音,忙给师弟拉好衣服,转身挡在师弟身前,回头看向闯入者。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个谢云流都愣住了。
谢云流:李忘生,你可真行,还能找到个一模一样的替身,是不是早就计划好要舍弃我了!
‘谢云流’:这人好眼熟,诶,好像跟我长一样啊!呵,比我老,完胜。什么他的剑气厅,假冒我吗?
门外天光乍亮,雷声滚滚,待一切平息后,只有一个谢云流站在门边,皱眉捂头,“嘶,头怎么那么疼?我出来干什么,师弟还在等着我呢!”
李忘生也觉得奇怪,上一刻还与师兄肌肤相亲,怀中突然落空,双手抱空落在胸膛,视线被云幕遮挡住,李忘生做起身,“师兄,你在哪儿?”
‘谢云流’甩了甩头,“师弟,我、好像是出来关门的,门不知道怎么开了!”
谢云流闯了进去,刚想揍那个取代自己的‘谢云流’,突觉天璇地转,回过神来时,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了身体了。
谢云流看着自己的身体关上了之前拍开的门,转身走到里屋,房间内的景象令他口感舌燥。一向端正守礼的师弟竟还有如此艳丽的一面。
乌发如云,轻纱遮掩着如玉的肌肤,曼妙的身材纤细却不失力量,因为眼睛被蒙上,手有些无措地撑在桌面上,侧耳仿佛在等着自己的回应。
谢云流看着自己冲上去抱住了师弟,温香软玉入怀,心口涨得厉害,仿佛原本缺了一角的心脏,终于找到了遗失的碎片。
这个拥抱,温暖又安心,让他忘记了这些年四处漂泊的沧桑。还沉浸在温暖里的谢云流,发现‘自己’的双手在师弟身上游移抚摸,僵了僵,内心呐喊,住手啊!我当师弟是亲人,绝对没有半分淫欲,这具身体的主人,简直是,停下啊!!
双手划过光洁的后背,扯下了薄纱,谢云流听到‘谢云流’对李忘生说,“师弟,忘生,等师父云游回来,我们就结契好不好?”
李忘生心中泛甜,“好,愿与君携手同行,不离不弃。”身体里的谢云流听见师弟的话,呆住了,不离不弃,呵,果然是在做梦吧,李忘生一向谨守同门之间的距离,怎么可能穿成这样,搂搂抱抱!
‘谢云流’手在李忘生腰间摸索,解开了腰带,边与师弟亲吻,边胡乱将师弟最后一件遮蔽的衣物扒下丢开。还哄着把师弟的手拉向自己的腰带,“麻烦师弟,为我除去这身衣物了。”
李忘生抬手想揭开云幕遮,又被‘谢云流’咬住了耳垂,喘着气道,“不行哦师弟,这个今晚都不能解开!”二人情动不已,契合的下身,能明显感觉到对方抵着自己的硬烫之物。
李忘生只好一边忍受着师兄作乱到处点火的双手,边摸索着在黑暗中解开腰带,平日里简单的事,在这时却无比艰难。
这边‘谢云流’已经摸出玉脂膏,挖了一大块,手握住师弟的腿弯抬高,露出黑林中颤颤巍巍挺立的嫩茎,在下面是羞怯的花苞,手指柔和的轻拔花苞,在脂膏的帮助下,挤进去一指节,花苞四周的花瓣精密包围着陌生的客人,似推拒,又偏偏在蠕动挤压着手指,又似在勾引。
谢云流想闭目不看,可眼前的美景强势撞进脑海,即使控制不了身体,但师弟身上的温度,与肌肤相触的滑软,还有下身硬挺的性器,也在强调自己的存在,又硬又迫不及待。手指仿佛被暖泉浸泡,湿滑软韧的肠壁不断按摩着手指。
‘谢云流’扩张完花穴,见师弟腰带越解越紧,无奈地自己解开了腰带,“师弟,你莫不是故意的吧?今晚,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李忘生轻扯师兄衣襟,手伸进大开的衣领,掌心直贴在‘谢云流’心口,体内的谢云流同样感受到了这份滚汤。“师兄,我、嗯没要逃。”
‘谢云流’扶着粗长的肉棍靠近微红的后穴,刚碰到花瓣,感觉到师弟浑身一震,整个人绷紧了,穴肉嫩肉轻含柱尖,再忍不住,往前一挺,破开重重阻挡,只挺到花心深处,仍觉不够,双手掐着师弟的纤腰往性器上使劲按去,肉棍在穴中轻微左旋右转,被穴肉热情招待着。
李忘生双腿夹紧了师兄的腰,分不清是想固住后穴翻腾的硬物,让它不再肆无忌惮地欺负花蕊,还是想让它继续前进,彻底占有花穴的每一处。
‘谢云流’微微抱起师弟,手按住李忘生的后腰,让两人更加紧密结合,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空隙,一手亵玩着白嫩软滑的臀肉,手指不时在穴口轻戳戏弄。
李忘生猛地后仰着头,臀瓣被大手分得更开,性物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肠壁隐秘的凸起不经意间被肉棍压到。整个人都往上跳动了一下,“嗯嗯啊,那里,不要…啊呀、”
‘谢云流’被师弟沙哑的嗓音蛊惑,又因为师弟的动作,性器在花穴滑动,被软肉碾磨,舒爽之感刺激得硬物肿胀了一圈,握住李忘生的腰,就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李忘生无助地随着师兄的冲撞摇晃,嘴里细碎的呜咽呻吟不绝,“不,师兄嗯、啊那里,别…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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