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人残忍虐待一样,俊俏的脸上出现一丝波动,心疼不已,“还有微信呢”搞了半天,他是想加她微信。路即欢刚想同意,下面就被人塞上了一节手指,手指顺着软嫩穴口来回揉,像是按摩那般,接着冰凉薄荷似得感觉,顺着涂抹过得地方,开始蔓延。“啊好凉。”说完,感觉司隅池将手指上的药膏又故意往深处怼了怼,下意识加紧,握住他的胳膊,“别弄了,痒,我里面又没肿。”蜜穴不争气,仅仅抽动了两下,水流不止。“什么时候咱俩上。”怎么会有人天天追着她问什么时候上床,“你要是下得去手,今天晚上也行。”比赛将至,他担心路即欢出尔反尔,但看着周围被涂满白色膏药的阴部,心软道:“行,等你好了再说吧。”估计等她好了比赛也就结束了。医生没在医务室,药膏还是司隅池跑到学校外面药店买的,她不知道他怎么开的口。路即欢合上腿,问“你买药膏的时候,跟医生怎么说的。”司隅池痞坏的脸上涌现出一丝不自然,清了清嗓,装作坦然,“如实说呗!”“如实说是怎么说。”司隅池将药膏扔在一旁,“就是如是说,说有个女的自己玩大了,把自已玩肿了。”路即欢拿起枕头,丢在司隅池身上,“你混蛋!你真这么说的。”他当然不可能这么说。二十分钟之前他在网上搜了一会,将网上提到的药膏每一种都买了一管,病因不同,他不敢随便用。他原本想问药店店员,但盯着那双陌生的眼睛,实在问不出口。钟惠是a市医院的外科主人,他一通电话打到了钟惠那,电话接通瞬间,司隅池开始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启齿。钟惠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直奔主题问:“儿子,咋了,又闯祸了?”“妈,你说什么呢!”司隅池感到很冤。“你支支吾吾不说话,难道不是闯祸了。”“妈就是,”这种事他不知道怎么说,“如果,算了,挂了。”挂断半分钟后,钟惠的电话打过来,“司隅池,你给我说明白,是不是这次又闯祸了。”司隅池不知道为什么他老妈会这样想他,从他上高中之后,他已经没闯过祸了。“算了,我到你学校去一趟。”钟惠说。司隅池连忙阻止道:“别,就是想问问你,那方面肿了要用什么药膏。”钟惠悬着心放到了肚子里,她还以为她儿子把谁给揍了,原来是撸多了,“我说儿子,这有什么不好说的,青春期的男孩子有性需求正常,但不要太多次…”司隅池打断,“不是,我说女孩。”钟惠吓得惊坐起,冲着电话那头大喊,“司隅池,你还说你没闯祸,你高中生,都跟女孩上床了。”顿了顿“行了,今晚上回家你老实给我交代,我把药名发给你,你看着买。还有儿子,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司隅池没给钟惠唠叨的机会,率先挂断了电话,照着钟惠发来的药名,买完,去了医务室。-以为孩子闯祸了,原来是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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