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怎么说呢,说自己想装贤惠吗?听到别人给妻主介绍小寡夫,他气得要七窍升天,但是不敢跟妻主说,如今妻主却误会昨夜之事,看来定是昨夜对妻主施展媚术,让妻主忘记了昨夜的细节,所以昨夜不满意的人是妻主!姜向月沉着脸,二话不说,将阿狐一把推倒。“昨夜并不是我的真正实力,只是念着你身子有伤才收着来着,如今见你身子好了不少,那就尽兴吧。”【作者有话说】月姐:悟了!悟得好,多悟。—— 小狐狸也悟了那狐狐也不装了小狐狸哭着想解释, 但是强势霸道的妻主不肯再给他解释的机会。他被妻主的大手捂住嘴,只能发出闷哼和哼|唧声,连叫都叫不出来。床板愈发的响了。小狐狸都快喘不上气,这一刻他深刻的认识到, 原来妻主昨夜当真是留了情的。此刻的妻主完全不似昨夜那般柔情。昨夜他一求饶, 妻主就停下了。此刻他扭来扭去, 却只会被妻主按得死死的, 甚至连开口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呢。姜向月狠|狠发泄一次,但心里还是气气的,她收回手,还骑|在这里, 审问他:“还乱不乱说了?”小狐狸被玩得晕晕乎乎的, 一双绿眸涣散失神, 连口水都流出来了。姜向月俯身在阿狐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留下一圈完整的牙印,又问了一次。小狐狸哼唧一声, 回过神来,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话为什么说错了,但见妻主发问,他还是小心地回答:“为人夫郎,不就是得贤惠嘛……妻主……啊!”不等小狐狸的话说完, 突然被妻主拉着手臂拽起来了。妻主的手又大又烫,一只手就能握|住他的细|腰, 此刻正……这回没有被捂住嘴, 小狐狸的叫声断断续续, 他像是变成了一只大玩具, 晃来晃去的, 这回妻主不动,而他任由妻主摆布着。小铜铃响得愈发激|烈了,和某种声音交织成一片。小狐狸的长尾巴缠|住妻主的手|腕,正是握|住他细|腰的那只手,尾巴紧紧地抓着妻主,他又紧张又兴|奋,已经没有思绪去想更多,因为满脑子只想要更多更多……又一次结束,姜向月将玩得像是傻掉的阿狐放下躺|平,她下去倒了一杯水,自己喝了,又倒了一杯,喝下去,却只是含|在口中,并未咽|下。
姜向月回到床边,握|着阿狐的肩将人扶起来,却见阿狐的手臂还往下垂着,因为他被玩得身|子都软了,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姜向月堵住阿狐正半张的红|唇,将口中的水渡过去。小狐狸慢慢咽|下去,这下嗓子舒|服多了,刚才喊得那般激|烈,嗓子都干了。“水喝了润润嗓子,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姜向月又骑了回来,只是没动。小狐狸的绿眸都在颤|抖,他抿着红唇,眼神像是受惊的小兽,又委屈又紧张地望着妻主。看来如果再说错话,那又会被妻主狠狠x一顿呢。但是他根本就想不明白,装装贤惠大度到底哪里做错了嘛。难道这是妻主的借口?看起来妻主就是对昨日不满意呢,反正现在身|子也恢复了不少,而且看妻主虽然气气的,但妻主分明也更爽了呀。所以……小狐狸想明白了,他根本就没有说错话,分明就是妻主找借口要玩他,而且……这样被妻主疯狂又强势的占有,虽然有点累,但还是爽得要命,他也想要更多呢。于是他说:“阿狐无话可说,妻主尽情……啊!”话没说完,又被妻主咬|住了某处淤|青。小狐狸刚停一会儿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姜向月咬了好几大口,才直起身。“看来你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我一心一意待你,你竟想把我推出去?我真想把你再x几次……”姜向月昨夜就知道阿狐被玩肿了,刚才也没消退,她之前听妘娘子说过,玩得太过火男子是会这样的,如果都肿起来了,那就得停了,再玩就该流血了。当然,如果女子不想怜惜的话,那就继续。她心里就算再气,也不会把阿狐弄受伤流血的。“啊原来是如此嘛,那阿狐跟妻主坦白,我心里是舍不得的!一想到妻主去领旁的男子回家,我都嫉妒得发狂,都恨不得把……把那个什么小寡夫的饭都吃光光,让他没有饭吃!求妻主不要生气了,妻主生气的话,可以继续x阿狐,阿狐绝对不哭了,也不求饶了,妻主不必留情,阿狐耐x。”小狐狸说着,还扭了扭,试图继续勾|引妻主。哪怕他现在浑身无力,连眼皮都觉得发沉,但他还能受得住,还能继续被玩。姜向月被逗笑了,她笑得直不起腰,刚才那般大吃特吃,她都没腰|软一下,现在却笑得腰|软。“是不是因为那媒公说,那小寡夫只需管饭,所以你就要把他的饭吃光光?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可爱……”姜向月大|力揉了两下阿狐,真想再来一次,但再玩就真的该磨流血了,还是不玩了。她忍。小狐狸被揉|得哼哼|唧唧的,听到妻主笑了,他也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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