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的思绪这才回笼,猛地抽了口气。
红绳一上一下地碾蹭阴蒂,他被逼着岔开腿,颤抖得几乎坐不住,一边又担心着发出异样地声音让那几人也引过来,若是再得知他们口中的堰洹君就坐在这花楼里,娼妓一般地打开腿,正骑着绳子玩阴蒂,不知道会露出什么神情。震惊?鄙夷?沈堰不敢想象,绝望地咬紧下唇。
那厢还有人不懈追问道:“天外之境不就是一片蛮荒之地,怎么会找不着?”
为首之人摇头道:“据说啊,天外之境一直往西走,有一道深沟巨堑,落石无声,便是那些元婴大能都探不到底,这堰洹君掉下去,恐怕也难以脱身。”
另一人接道:“我也听说过,那是上故洪荒时期,帝禹劈山治水时不慎一掌劈向西南,就落下来这么个沟壑……”
“沟壑”两字的字音未落,沈堰便短促地喘了声,他急忙抬手捂住唇,生怕再漏出丁点声响。
那绳裤将他下身几处最敏感的部位串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张着腿任由男人把玩,怕自己乱动更蹭得受不住,嗡嗡震颤的雌穴里已经又泄了好几股水,咬破的嘴唇弥漫出血味。江戎摸了摸他的裤子,裆部贴着阴阜那道“沟壑”的部位已经湿透了,便曲起手指拽着裤子边缘,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往下扯。沈堰轻微地摇摇头,但胯间裤子的扯拽力道未减,他只好颤抖着抓住椅子扶手,顺从地抬了抬屁股。
谁料魔修拽下裤子的同时,两指捏住一侧精囊狠狠一拧,剧烈的痛楚和随之而来的快感仿佛在脑海中爆裂,沈堰顿时腿软了跌坐下去,椅子腿跟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
这下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沈堰心凉了半截,他的身子却热得厉害,方才那一拧一跌,后穴的玉势被绳结抵着钻进了极深的位置,粗大的部分狠狠撞到了凸起的骚点,精囊肉眼可见地胀起,身前的男根被绑紧堵死,连胀大都做不到,他反倒爽得脑中一片空白,腰胯无意识地小幅度抬起挺动。
火热的视线纷纷落在座上那双目失神、面覆红潮的淫奴身上,有人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果然,这些人谈论起堰洹君的事迹来头头是道,却都未真正见过本尊,他们见到的只有眼前这个在廊桥上被玩到濒死失禁,现在又当众高潮的骚货。
也有不为所动的,先前道出堰洹君死讯的那人就匆匆拱手道:“今日实在不宜苟且,恕某告辞。”路过沈堰身边时,还颇为嫌恶地往一旁地上啐了口,疾步离去。
其他几人虽心猿意马,却也不好直言留下,纷纷出门散去。
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的沈堰脸色青白交加,那些人对他不假辞色,是为着堰洹君身故的肃穆,而真正的堰洹君却毫不自重,白日宣淫,简直是仙门之耻。
公冶守昌瞧着沈堰逐渐恢复,幽幽出声:“江公子,观方才反应,这淫奴也认得堰洹君?”
他指的是最初那人提及堰洹陨落之时,沈堰惊讶的反应。这牛鼻子倒是眼睛毒辣,江戎倒不怕他真看出什么:“堰洹之能,谁人不晓?我等如今能在此玩乐,而不是逃避魔军的追杀,不都是多亏了那位仙尊么?”
方才议论不休的也都是凡人,整条洹河流域,不知道堰洹君的才少见,而能认得堰洹君本尊样貌的,此刻恐怕都在本门里忙着处理仙魔大战后的事宜罢。
“‘一力退魔三千里’,那可是家喻户晓的大能!”顾煜晟素日游手好闲,却爱听传奇话本,说起修仙界的大事也能如数家珍,“这下子云霆山怕是不行了,看来我们以后要多多仰仗太初门了。”
桌上另外三人都没有接话,沈堰思绪烦乱,且赤裸的下半身湿透,那缅铃更是疯狂搅弄他的敏感的穴腔,后穴高潮完紧接着前穴也死死绞紧缅铃,他忍得汗珠湿透衣领。上半身的风光也不遑多让,胸前的绳索深深勒进肉里,他这时根本无暇注意坐姿,故而那薄薄的衣衫将绳索的痕迹尽数透出来,胸前硬勒鼓起的两团奶肉饱满地撑起蓝衫,像极了未缠胸就跑出来勾男人的骚货。急剧的快感下他甚至觉不出痛,只被两颗大奶头的瘙痒搓磨,恨不得趴到面前的桌子上狠狠蹭一蹭。
公冶守昌为墨宗弟子,有些内情不足为外人道,也缄口不语。
江戎则是因想起在汝城住下的次日,云阙给他传的信:
“云霆拘苍巽,太初欲转移封印至无妄。
争执八日未果,不欢而散。
天圣宫、墨宗死伤惨重,当日携伤残返程。
蓬莱留两日,收拾战场后亦回东海。”
当日沈堰瞥见几个字眼,便想方设法要探听虚实,岂料他所担心的这些仙门大派,只顾着论功分赏,根本没打算找这位功绩卓绝的仙尊。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不知这渔翁是云霆山还是太初门,又或许是一向不问世事的蓬莱仙岛也未可知了。
为免生事端,江戎辞别二人,租了条船,打算一路逆流而上去淳城。
老船夫接过灵石,连声称谢,却又在抬头时忍不住多看了沈堰两眼。
江戎本不在意这些,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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