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烫的水温使白皙的肌肤瞬时变得一片粉红,凹凸有致的身体在水波荡漾下充满诱人的气息。
江徊对她的身体简直毫无抵抗力,有时候他连自己都觉得可能得了病,不然怎么看见元棉就想把人吃下去。
深呼几口气,到底还是心疼她这几天过于劳累,这会儿就放她一次。
元棉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十分钟后感觉心脏有些承受不住,扶额同江徊说要去淋浴。
江徊起身搀扶,再一次将盯着元棉健身的计划提上日程,才泡了这么会儿就晕成这样,身体实在过于虚。
回去的路上,元棉困得不行,江徊见状让她坐在副驾驶,两人交换座位。
元棉知道这种富家子老早就有了自己的车,也不担心他无证驾驶,犹豫片刻,挨不过困意乖顺坐进副驾驶,而后安稳睡了一路。
到了酒店已将近十点,元棉下午被他按了一会儿腰睡了一小时,回来又睡了半小时,这会儿到了平常睡觉的点,怎么也睡不着,江徊见状心思一动,拉着她在套房的健身室中做了几组热身动作,而后教她增强腰腹腿部力量的拉伸运动。
甚至考虑到她的基础弱,给她定的训练的时长都缩短了一半,就是这样结束时元棉也累得够呛,按着后腰对他抱怨温泉白泡了,这下腰更疼。
见她面上痛意明显,江徊扶额,起身去浴室拿了块热毛巾后让她面朝下躺着,元棉不明所以,趴在瑜伽垫上懵懵地看他。
江徊冷哼一声,掀起她的腰部服饰,将热毛巾敷在腰上,又重复了一遍傍晚下工时的按摩服务。
没有比我更没出息的金主了。江徊恨恨想到。
元棉这会也觉得不对劲起来,哪有金主会亲自给包养的炮友做按摩这样服务人的事情?要不是怕江徊翻脸,她都想说一句老奴何德何能啊。
"还难受吗?"
元棉被按得昏昏呼呼,也不知道江少爷这般天潢贵胄的人何时来的按摩技术,功夫居然也不差,舒适得她都能直接入眠了。
"嗯……好舒服。"元棉枕着下巴几乎睡着,下意识地扭了扭腰身感受,勉强睁开眼睛困顿地回答。
身后似传来一声哼笑,江徊将她翻了个面,俯身靠近,"我今天服侍姐姐好几次了,棉棉这会要怎么奖励我呢?"
元棉一听立时清醒,见他满脸写着讨债样,心虚地转动眼睛,抬起手揽住他的脖子,主动张口同他亲吻。
"谢谢……阿徊,辛苦你了。"缠缠绵绵地亲了许久,元棉喘了几口气,眼眸湿漉漉地对着他道谢。
江徊再也按耐不住,滚烫的亲吻自她眼皮印下,一点点移至脖颈处,留下几个无法自控的吻痕。
"不行、脖子不能再咬了……明天遮不住。"元棉被亲得几近失神,啃咬的轻微疼痛感倒是让她找回了些许理智。
"那棉棉可以让我咬哪里?"江徊抵着她的耳廓满含欲念问道。
暗哑的嗓音吹鼓着耳膜,分明清楚的很,还偏偏要等她回答。元棉喘着气,受不了这种引诱,咬着唇将自己的上衣脱了,转过头一声不吭。
又是一声轻笑,江徊对她这个沉默回答满意极了,唇舌游走在胸脯上,内衣前扣很快便散开,两团丰盈乳肉似果冻般弹跳而出。
"棉棉今天好可爱。"
元棉依旧咬着唇闷哼忍受他并不温和地吮咬,两点娇嫩粉珠被舌头玩得晶亮,乳肉上指印和吻痕齿印交杂,颜色淫靡得过分。
"舒服么?"江徊手指探入她的穴口,惊觉这处早已湿润着。"棉棉你上头的嘴够硬的,怎么下头的软成这样。"
"别说了……"江徊手指长,只是半根进去就顶得她浑身触电般颤栗,又喜欢恶劣地在她敏感点上戳弄,根本不在乎她受不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元棉呼吸愈发急促,苦苦憋着呻吟,半晌理智终究涣散,松开咬出牙印的唇瓣,细声细气地喘叫着,纤薄的腰背绷直又一次次塌下,脑袋将要滑出瑜伽垫时却被他轻松握着大腿根猛地扯回身边。
手指因而进到难以接受的深处,备受刺激的元棉扑腾了一下双腿,江徊习以为常地抬起胳膊将两条腿固定在身前。
"呜……不行、太深了……"元棉濒死般哀求着,哆嗦着喷出一股淫液。
"好敏感的小逼。"江徊手指停住,感受痉挛着的肉穴吞吸触感,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倾身堵住她仍在大口喘息的唇。
高潮的酥麻感结束后大脑皮层紧接着传来窒息预警,不等元棉挣扎,身体被填满地异样感从下体直逼而上。
猛烈的刺激感令元棉几欲晕死,缓过神后才从被抬起的腰肢下见到方才进了个头的阴茎。
"别咬这么紧,老公要被你夹断了。"江徊喘着粗气,汗水从额际淌落,欲掉不掉的挂在弧度精巧的下颌上。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元棉几乎想给他个白眼,过于青涩的穴口哪里遭得住他这样急躁的进入,受到刺激第一反应除了收紧无法做出其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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