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诵起清静经。大约半个时辰左右,他彻底摒除杂念,平心静气了,这才换了身干净衣衫回到寝宫的浴室中。
夜明珠被人以大手段淬炼过了,原本幽幽的莹光变得耀眼,太阳般照亮了整个大殿。温泉水上依旧有云雾升腾,远处的床榻上有一人背对着门口,弯腰低头,不知在做些什么。
“小哥哥,我给你带了身干净衣服,你要不先换……”荒天帝带着从容不迫的笑,信步走到床畔,看清这人在做什么之后,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他花了大半个时辰让自己欲念消退,重归清净,可这一眼便让他杂念丛生,恨不得抓着眼前之人再次翻云覆雨。
石毅用一件外衫披在背上,手指骨节分明、纤长有力,拿着一根足有三指宽、十多米长的玉柱,努力往不停吐水的花穴中插。听到动静,淡淡地朝旁边瞥了一眼,见是荒天帝,便又收回目光,继续努力将玉捣入穴中。
玉本光滑,又被他的淫水浸透,更加滑不溜秋。阴唇还有些发肿,每每被冰凉的玉蹭上,就激起一阵难言的舒爽,花心一阵蠕动,又滋出汩汩淫水。此消彼长,石毅的手都被淫液浸透,更是握不住玉柱,死活塞不进去了。他有些急了,额头上都冒了层薄汗,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被自己玩得放荡呻吟,在荒天帝跟前出丑。
这是什么样的场面?荒天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就算是和仙帝大战都不足以让他的心神颤动成这个模样。
要不是昨天被石毅的元神一脚踹了出来,荒天帝现在肯定又要怀疑眼前这个是不是本人了。
“哈……”
喘息声骤然响起,荒天帝耳朵一麻,小腹一紧,欲望已经抬起头来。他眼睁睁地看着石毅把自己捅得汁水长流,腰背弓起,仍然倔强地咬着下唇要把玉柱往里塞。
“我,我来帮你吧。”荒天帝看不下去了,他跪坐在床上,从石毅手中接过又冷又湿的玉柱,用布料包在手心防滑,另一只手拨开两瓣肥肿的阴唇,对准入口,一下子插了进去。
石毅满手都是自己的淫水,抓紧身下的床单,被冷冰冰的玉柱破开层层软肉,进到身体里,忍不住绷紧身体,穴肉将玉柱绞紧,温暖的内里反而被冰得一麻,嘴中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
“小哥哥你为什么要把这东西塞进……去?”荒天帝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他现在下身还硬得发疼呢。
“……它总是流水,很快就会打湿裤子。”石毅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荒天帝刚才帮他堵住了这口没完没了的肉穴,他也不好意思隐瞒。又想起夜晚被荒天帝按在床上操的场景,伸手揉了揉酸软的腰,“昨夜多谢你了。你便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我今日便会离开,不会继续叨扰。”
什么叫做不曾发生过?荒天帝忍受着浴火灼身,连带着思维都变得迟缓,眼睛不停地往那张蠕动着吞咽玉柱的小穴上瞧,手上的淫液都变得滚烫。
在荒天帝的注视之下,石毅又从储物法宝中取出两枚铃铛。铃铛上镶嵌着宝蓝色的碎石,精致又华美,铃铛头部是个夹子,他垂着头,把夹子夹在胸前的乳头上。
夹子与乳头的接触面凹凸不平,是为了固定得更稳当,将娇滴滴的乳头咬的很死。一左一右两枚铃铛挂妥当后,石毅又将下身的淫水擦拭干净,穿上亵裤,套了件宽松的衣衫。穿衣的过程中,他的动作稍微大点,便会有叮当声响起,格外悦耳。
“荒天帝,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问。”石毅少见地露出明显的嫌恶,他眉宇间积蓄着一股煞气,“我没有被人夺舍,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要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我也不是柔弱女子,不会央着你说负责云云之类的话。”
“你来得突然,举止与寻常迥异,要我如何放心?”荒天帝脑中尽是铃铛作响的声音,叮当叮当吵得头疼,几乎能想象到娇嫩乳尖随着铃铛轻轻晃荡的画面,热气直冲天灵盖,“我已说过,往事如烟。你我是兄弟,非要这么生分不可吗?”
“兄弟?世间可没有会做这种事情的兄弟啊,更不会有弟弟妄想自己的兄长替他生儿育女。”石毅面如冠玉,勾唇冷笑。他往外走去,一贯的龙行虎步,身上叮当叮当的声音传来,他身形一僵,步子便迈小了些,上身僵直,生怕再引得铃铛胡乱晃悠。走姿也有些别扭,大约是不习惯花穴中含着冷冰冰的死物。
这话实在嘲讽,显然他对昨夜荒天帝凑在耳边的低语颇有意见。如他这样骄傲的男人,怎么会容许自己怀孕生子?
他就穿成这样出去!?荒天帝大惊,急忙追上去,“小哥哥,在我这里多住两日吧。”他伸手扶住石毅的肩膀,怕人栽倒。对方的举动实在是透着股诡异,他想把对方留下探寻下原因。另一方面,他被那口销魂蜜穴煽动了欲望,有意与对方再行极乐之事。
石毅温和又坚定地拉开他的手,脚下虚浮,如漫步云端,拒绝了荒天帝的邀请,“你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
荒天帝无法,只好耐着性子跟在人身后,脑中却在琢磨什么叫不方便?
耳畔又闻银铃叮当作响之音,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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