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咸鱼了,反正以前拼命工作也是为了和沈白骁赌气,他是商界大佬,我也得是律师界的扛把子。但现在呢,让我一个月接一个案子我都嫌麻烦,因为太浪费时间了,我无时无刻不想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一秒也不想耽搁。
我们下个月要去国外登记结婚,所以今天提前祭拜完沈白驹明天就要出发。
刚坐在车里,我就迫不及待地想接吻。
自从上次和他吵架,独自去海边游泳却溺水醒来后,我就再也不想去海边,并且变得特别热情。我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用来亲热,仿佛明白了生命与爱情的可贵,在弥补往日蹉跎遗憾的岁月。
亲吻过程中,我的脖子上戴着的一个绿色小瓶子硌到了我们的皮肤。
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
怎么又是这个玩意儿!
忘记是在哪儿买的东西了,愣是想不起来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脖子上。今天不如把它处理掉吧,我一把将它扯下来从车窗扔了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我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可小瓶脱手的瞬间,脑海里噼里啪啦地闪过一种剧烈到窒息的疼痛,成千上万张模糊的画面呼啸而过,我想抓一张仔细看,什么都看不清。
“怎么了?”
我缓了缓,老实交代:“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心悸。”
“溺水的后遗症吗?”
我笑了笑,“看来是吧。”
说完,我立刻继续和他亲热。一阵激吻后,我靠在沈白骁胸膛上,听他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
顾遇。
我听见谁在叫我。
又来了,莫名的幻听。是谁在喊我!
我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胸口和锁骨,那里空落落的。
奥,我这才想起刚才那份悸动的来源,我把一个陌生的、里面装着奇怪灰尘的小瓶子——丢掉了。
-end
番外梦
“喂,顾遇,快起床了。”
很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伴随着剧烈的头痛,顾遇在刺目的白光中半睁开眼睛。
太亮了,沈白骁的房间不该这么亮。
顾遇颓然坐起,手腕处却并没有传来意料中熟悉的锁链晃动声响。
他猛然抬头。
惊愕地迎面撞上朝他走来的漂亮青年。
青年已经换好了衣服,衣料华贵精心裁剪,很衬青年的优雅贵气,却半分不及那浓艳的五官给人带来的强烈冲击力。
淮时?
“怎么呆住了?”
淮时整理着袖口的纽扣,有些骄傲地溢出一个惊心的笑容。“这不就是你上次送我的那件衣服吗,是挺合身的。”
顾遇的视线怔怔落向那双修长的腿。
只见他朝自己走过来的步伐康健轻快,每一步都很有力,像深深踏在他的心窝上。
……是梦吗?
直到淮时在他的床边站定,视线与他静谧交缠。淮时躬身,灼热的气息喷洒下来,真切地触及皮肤,淮时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睫毛眨了眨,低声道:“我说顾大律师,衣服我也很喜欢,但你要是再不快点,我要赶不上发布会了。”
顾遇猛地起身抱住了他。
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人融进骨髓里。
“做噩梦了吗?”
淮时轻轻问,并没有因为顾遇力气太大而挣扎,反而环过双手,也反抱住了他。
“嗯……”
顾遇喉结滚动。
他在沈白骁身边的第三年恢复了记忆,之后便是不死不休的挣扎和纠缠。他再次被困死在床上,无数次梦见淮时,梦里的人却没有脸。
现在或许又是梦吧。
却是他做过的最逼真的梦。
尽管梦会醒,但至少现在他看到了他。
他补充道:“很可怕的梦,梦见我还没有表白你就永远离开了我,我再也不能拥抱你。”
淮时安静了片刻。
“放心好啦。”他拍了拍顾遇的背,“梦已经醒了,忘掉他好了,不会有人拆散我们。”
真得不是梦吗?
直到发布会结束,这场梦也都没有醒,触觉、痛觉、嗅觉都分外真实。当一周过去,顾遇爆复性地沉沦在和淮时的性爱中,也没有像往常那样一醒来就看见沈白骁的脸。每一次醒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也都是淮时。
顾遇彻底沦陷在这个梦境中,每天都会强行抱着淮时入睡。
“让我再抱抱你,我怕明天醒来你就又不在了。”
时间推移,这个漫长的“梦”时间线延长到了第二年。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反而那些夜里呼啸而来的枷锁和哭泣,那些淫荡羞耻的画面才是梦境。
在这个世界里,他仍然是个律师,但人际关系往里却从没有那两个人,沈白骁和沈白驹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真好。
第二年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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