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成皱了皱眉,迟疑道。
“待严加审讯后,我天衍宗定会给天下人一个交待。苏成仙君还有何异议吗?”沈清潇冷然淡淡的道。
沉重的威压瞬间蔓延,苏成额上见汗,思量片刻,只得道,“如此,便劳烦仙君了。”
沈清潇的反应不似作伪,既如此,把此妖交到传闻中刚正秉直铁面无私的清潇仙君手里,定讨不了好。虽说会损失一个重要的“实验品”,但也是没办法了,如果他们执意阻拦,搞不好还会让沈清潇生疑。
况且现在风头太盛,有这么一个替死鬼祸水东引,他们这边压力也能小些。
···
自沈清潇拔剑后,白惊苍就一直沉默着。
沈清潇也没给他解开,就这么带着白惊苍回了宗门。一路无话。
——
走之前,白惊苍又看了眼地牢所在的方向。
之前还觉得是残忍疯狂的野兽张着血盆大口,要择人而噬。后来才知,事实恰恰相反,张着血盆大口的是贪婪的人族,而妖族反倒是他们吞噬的对象。
18狠责铃口/羞耻问话/惊苍自述整个挨罚细节羞耻慎!/卦象上吉
沈清扬暗暗压下纷乱的情绪,时至今日,他一想到浑身上下全是血色几乎是浴血而出的身影,还有那带着凄绝的双眸,还是忍不住的心惊痛惜。
被这么一打岔,他都没有慢慢来的心思了。“重来,请罚!不用报数了。”
白惊苍改了说辞,“天儿不该因是轻伤就不在意,以后不会了,请您狠狠责罚铃口。”
手指击打在马眼上的声音不大,但白惊苍只觉得小师叔并起的两指比皮拍竹板甚至黑檀木所制成的厚重戒尺之类还要严厉些。本该被悉心呵护的脆弱经受了这般痛责,小口还在兀自一收一缩的缓解疼痛。莹润鲜红的小口处一圈嫩肉瞬间肿起,红的透亮,其下似有淤血,被包在薄薄的表皮内。
不用报数的意思,就是连着抽,一口气抽完!
沈清扬打完就放手了,任由小孩疼的侧倒在床上,双腿还不敢夹紧,虚虚护住那处儿,细密强烈的痛感排山倒海般的传来,向小兽一般呜呜的哼着,生理性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哗哗的落下,流了满脸。要不是骨子里的那分矜持在,定是会直接用手虚捂住热辣刺疼的那个小眼,再也不让它受到一丝外界的刺激。
“被打卵蛋和肉棒疼吗?”沈清扬问道。
“呜呜,疼”白惊苍还处在刚才那阵剧痛里没有走出来,听到问话,下意识乖乖回了,但他疼的腿软,动都不敢动就怕再牵扯到,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摆正姿势听训了。好在沈清扬没有在这上面再要求他。师长没有明确说,倒是可以随意些,看惩戒师的习惯了。
“被打尿眼疼吗?”沈清扬继续问,刻意换了更羞人的称谓——修仙者体内精纯,若不是刻意罚的,基本是用不上这里排泄的。
白惊苍突然反应过来,小师叔这是要开始“羞问”了,湿漉漉的眼睛不禁看向了房门的方向。沈清扬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无奈的挥了挥手,放了道灵力使原有禁制显形一瞬,示意禁制一直开着,没人能进来或是听见什么。又当着他的面另放了足足三层隔音禁制,让他放心,然后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疼、疼的,啊呜呜”白惊苍被盯的不自在,呜呜的道。
“疼就对了!好好感受!”
“这么大了,还被小师叔打卵蛋和肉棒尿眼,羞不羞?”
“···羞,呜呜呜”被动承受着那处传来的刺痛本来就已经够难忍了,偏还要主动用心感受,细细体悟,另外还要被小师叔一步一步的羞问训话,惊苍难过的紧闭双眼,侧着脸埋在床上。
“小师叔用什么打的?”
“用巴掌,和、和手指。”
准确的说,是食指和中指并起,主要发力点是第一指节与第二指节的交界处。此时沈清扬的手指还在发热,可想而知责在那处的是什么力道。
“小师叔为什么打天儿的卵蛋和肉棒尿眼?”沈清扬接着问。
“唔,因为天儿不重视自己的身体,受伤不认真对待。”
——很难说沈清扬没有因着想起了七万年前的事,而不自觉的下手更严厉了些。
“那天儿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小师叔,天儿再也不敢了,呜呜”惊苍忙不迭认错,希望赶快结束。
“自己再好好说一遍,说全了。连上过程和省悟。你知道的。”沈清扬知道他怕羞,这时候倒一点不心疼,可劲儿的逼着小孩。羞得狠了,才能记住。
“呜呜呜···小师叔,我····呜呜呜······天儿受伤后不及时用心治疗,不爱惜自己,被、被小师叔罚了屁股、肉棒,还有卵囊,呜呜呜,还有、还有铃口。天儿先是趴在小师叔腿上,小师叔用巴掌狠狠掴了天儿的两瓣臀肉,整个屁股都热疼肿起。然后、然后小师叔让天儿跪趴在床上,用巴掌教训了天儿的肉棒和、和卵囊,一共十五下,每一下都很疼,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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