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脚更甚,一丝不挂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张开…
绑架吗?可爸妈又交不起赎金,她赶紧闭上眼,这一定是梦,眼皮下的瞳微微颤动,对,做梦。
“醒了。”
李娇睁开眼,看清眼前人后,这时候也顾不上自个光溜溜的,连忙从床上弹起,迫切地像找到了救星,“呜,噩梦,我做噩梦了。”
她扯着男人的衣角摇晃,恐惧让她的语气变的又软又黏。
宁柏仁用毛巾淡定擦去额前的水珠,半响抬起手缓慢摩挲她的唇瓣,“娇娇,这不是梦。”
他在床沿坐下,大手抚摸着她的脸,喉结滑动,黑沉的眸底一点点染上诡橘阴冷的欲色。
极度惊吓状态,她的身体像卡壳一样,一时竟忘了躲开。
男人的薄唇覆盖,极缓地舔弄,吮吸,大手也不安分的落到她腰上,开始游离探索。
“啊!”尖锐的喊叫从李娇喉里爆发,戒备的往后撤,缩到床头退无可退的地方。刚刚那一下,脑干估计已经烧冒烟了,这个杂种在干什么!
宁柏仁勾起唇,扶了扶镜框,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恶寒的话,“别害怕,我不操你。”
操?什么是…操…是何欣给她看的小视频那种吗?
宁柏仁唇角的笑意更甚,对着女孩张开手,“过来,让我亲亲娇娇。”
李娇瑟瑟发抖缩在角落,睁大眼瞪着他,眼神里写满惊恐不安,还有陌生,对,仿佛眼前这个人不是她认知里那个逆来顺受的宁柏仁了。
他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直接摘了眼镜一甩,附身抓住她的脚腕拖到身前,“不要!呜…呜哇!”李娇扑腾着身子,尖叫连连。
装都不想装,都这一步了,装给谁看。
宁柏仁的嘴精准堵住她的哭闹,大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脖,舌头蛮横的捅进口腔,没有技巧的卷起她的舌头往嘴里吸。
窒息的想死,李娇被他这种亲法,头阵阵发晕,下巴上全是两人的口水。宁柏仁一直在观察,看她眼神接近涣散才不舍的松开她。
李娇吸了几口氧,眼泪又大滴大滴的掉,“呜…唔啊…呜呜呜…”
无奈,宁柏仁搂着她抱到腿上,一边哄一边解自己衬衣的扣子,“等高考完了,我带你离开这里,带娇娇去很多地方玩好不好。”
女孩稚嫩的五官揪成一团,娇小的身子哭的一抽一抽,“呜…我,我要告诉爸妈把你赶出去…呜啊。”
宁柏仁抿了下唇,好声好气,“好了,不哭了,再哭变成淋雨小狗了。”
“呜!呜呜啊啊啊—”
好家伙,一哄嚎的更大声了,密闭的空间都弹出了回音。
着实闹的慌,宁柏仁干脆捂住她嘴,让耳朵清净清净,淡淡开口分析她现在的处境。
“娇娇,待在这种地方是没有未来的,一眼看到头,没有希望没有价值,一辈子也就那样了,所以,你和我在一起是最正确的。”
见她安静下来,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宁柏仁吻去她眼角的泪,松开她的嘴低声重申,“明白吗。”
李娇努着唇,张嘴一个爆鸣,“听不懂!”
“我要回家!呜呜…我要回去,啊啊,救命啊,妈妈,呜呜,爸爸。”
“……………”宁柏仁沉默了,耳膜嗡嗡响,无法沟通,对牛弹琴。
宁柏仁盯着她,眉头微微皱起,他就奇怪,女的哭起来不带喘气的,嗷嗷嗷个不停,她说小也不小了,跟个小孩似的,有点受不了。
“闭嘴。”
“再哭干你了。”
还是威胁有效果,李娇咬着唇,脸蛋哭红了已经,本就带点婴儿肥,现下看起来更圆了,宁柏仁喜欢的很啊,以前只会在心里骂她蠢和坏,但从没觉得她丑过。
要是再大点就好了……
宁柏仁的喉结滑了几下,尽量把目光只定在她的脸上,以免真失控给她身体造成伤害,他边擦她的鼻涕边温声哄,“带你去洗澡,身上都黏了。”
李娇泪眼汪汪愣在他怀里,脑子一片空白。
宁柏仁把她手脚上的麻绳解开后,抱她去厕所,丁点大的地方,旁边一个蹲厕墙上挂个花洒,两人挤在里面,想迈个脚都难。
男人笑了笑,开始解衬衣的扣子,在女孩渐渐瞪大的眼里,脱的精光。
丑,丑的吓人。
以前也没觉得他高怎么样,现在站她面前压迫感十足,肚子上的小格子轮廓分明,小腿和腹部好多毛毛,那根东西对着她的手……比她手腕都粗,翘起好长一根,凸起的血管盘旋整根紫黑色柱身,下面挂着两个大卵蛋……
李娇的腿莫名打颤,一丝恶寒从尾椎骨往上蔓延,也许是吓傻了,这时候还能想起个成语。
爸妈是善良的牧羊人,她是只小羊,他是头受伤的灰狼。
“娇娇?”宁柏仁温声唤她,想去摸她的头。
李娇回过神来一身冷汗,惊恐看了他一眼,拔腿就往厕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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