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几秒,本以为是报复的拳脚,却变成宽厚的掌心。
宁柏仁揉了揉她的脑瓜,语气很轻,“洗澡。”
就说两个字还破音了,憋狠了,女孩咬着唇想笑不敢笑,一点小笑料给沉闷的气氛增添不少轻松。
宁柏仁取下花洒把洗手台冲洗干净,然后抱她坐上去,他皱起眉,无奈的捏了捏她的脸蛋,“等我一会。”
性器充血到极致,小腹抽着痛,硬的上下弹,不射出来,真要擦枪走火。
李娇看着他握住这根恐怖的东西,一边撸一边喘,兽念的眼神看遍女孩全身后,落在她的唇上。
光看是不够的,宁柏仁抬起手,拇指在她唇上来回摩挲,又顺着肩膀往下滑,大掌覆住她微微发育的胸。
宁柏仁滚了滚干涩的喉咙,趁着女孩发懵,快速低头含住一颗。
“唔!”
李娇下意识抵住他的头往外推,宁柏仁用舌尖舔了舔…太小了,不够吃,他抬起头,女孩睁着湿漉漉的眼,脸红了。
宁柏仁忍不住勾起唇角,拉起她的手往胯间送,哑声说,“喜欢吗。”
李娇条件反射般把手抽出来,身体往后靠,肢体语言写满抗拒,她虽然对男女间的界限模糊,但最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哭的差不多了,人也渐渐冷静下来。
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当下她又不敢问,理由显而易见。
宁柏仁一眼看穿她的疑惑,嘴角带笑,哑声陈述,“我以为娇娇能明白。”
“现在的情况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不是梦,也没有回旋的余地,我绑架了你,并且会永远把你带在我身边。”
女孩脱口而出,“为什么?”
宁柏仁抿了抿唇,似乎这个问号也是他心里的问号,但他又隐隐知道答案,很矛盾吧,呵。
他笑了笑,扶着硬挺的性器蹭了蹭女孩的小腿,说,“它一看见娇娇就硬了。”
“…………”
李娇眉头皱的更深,反应过来他好像也没那么大的威胁,瞬间娇横起来,“我要回家!你最好马上,不,现在就放了我!”
见她要跳台,宁柏仁一把捞住她的腰把她按回去,眼里迸出几分阴沉,“你是真觉得我不敢操你?”
“死杂种,放开我!爸爸为什么要把你这个坏蛋带回来,坏蛋!坏蛋!”
宁柏仁冷着脸,单手抓住她的手腕拖下来,拎小鸡崽一样转了个身,膝盖强硬分开她的腿缝,挺着鸡吧抵住她的穴缝,猛的往上一顶。
“啊!”
疼痛瞬间让她大脑空白,叫喊卡在喉咙失了声。
还得是来硬的好使,宁柏仁忍住想插进去的冲动,默默把她抱回洗手台上。
又哭……宁柏仁抹了把她脸上的泪涂在鸡吧上,说,“把逼掰开,我打出来。”
“呜…呜…”
“快点。”
她连纸老虎都算不上,只是只会呲牙咧嘴的小兽,李娇咬着唇打着抽抽张开腿,手指分开两瓣阴唇。
都没操进去,顶一下逼全红了,还好忍住,不然撕裂必大出血。逼又小又粉,还没长毛,蚌肉把洞口堵的严严实实。
宁柏仁滚动着喉咙,撸动的速度加快,“嗯哼……”
“掰下面…我看看逼洞…快…”
尿尿的地方被顶的好辣,李娇咬着唇抽泣,委屈巴巴照做,筷子大小的嫩穴暴露在空气中,宁柏仁顿时热血沸腾,电流导遍全身,龟头胀的更大,五指握的力度变紧,对着这张逼撸出了残影。
“嗯…嘶…娇娇…呃…呃啊!”
“唔!”精液射在她小腹,逼上,烫的她打了个颤,人还懵着被一把捞了过去。
宁柏仁紧紧抱住她,嘴唇不停摩挲她的脸和脖子,哑声呢喃着,“娇娇,娇娇…”
这个拥抱翻涌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生生压着她喘不过气,李娇扭动着身子想从蚕茧里出来,手脚反被死死禁锢。
“…痛。”
宁柏仁沉溺在她的体温里,不想醒,可是一想到,以后,未来,每天都能这样,他就忍不住的笑。
“洗完澡要不要吃点东西。”他的声音极致柔和,在这间昏暗的小厕所共鸣,钻进她耳朵,不寒而粟。
洗完澡上床,焉巴巴的女孩被宁柏仁紧抱在怀里,哭了太久,她早没了精力去挣扎。
可男人像头开了荤的恶狼,长腿夹着她的下半身蹭来蹭去,薄唇肆意吻过眼皮,鼻尖,每一处。
他一口包住她的嘴,舌头钻进去搅,手也不闲着,略带克制的避开私密处,只敢游走在腰际大腿。
“唔唔…”李娇五官皱在一起,小脸缺氧憋的通红,只能呜咽着喘息。
宁柏仁终于舍得放开她,在额头点上一吻,哑声说,“睡觉。”
路灯映着河水的流向,远处是热闹的街区,资江桥飞蚊萦绕,蛙声此起彼伏。
一闪而过的白楼外墙长满了空调机,远看像爬了层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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