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笑了。耶格尔平时,尤其在外,极少露出笑容,衬着他那身党卫军军服,总是一副冷戾无情的禁欲模样。但是,其实他在这种时候笑起来好看极了,帅气里带着几分邪气、英俊里带着几分性感,甚至还有点大男孩的幼稚可爱,无双爱极了他这样的笑容。好吧,她就是那个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的昏君,无双心里垂头丧气的想着。明明理智告诉她这时候就该抓住机会跑路,却偏偏一时冲动就答应了他要留下来。他并不知道这对她而言都意味着什么。一句简单的承诺,她需要付出多大的勇气与代价来履行……这会儿,他一改刚才怨气十足、冷嘲热讽的样子,已经精神满满地站起了身,并且搂着她的屁股,把她竖着一把抱了起来。他抱着她走进室内,在房间中央转了个圈,然后把她抵在墙上。她双脚离地,被举得高高的,背贴着墙,手撑在他的肩上,被迫低下头和他接吻。他俩气息紊乱,唇舌交缠,唾液在彼此之间交换。他用唇舌强势入侵她的口腔,封堵住她直到喘不过气来……“你他妈好狠的心”,在她快要被亲吻到窒息的前一刻,他松开她,从下往上抬眉注视着她,恶狠狠的指责,“你拿走护照那一刻,我就后悔了,不该给你选择的机会”他就着这个姿势放她下地,一只手固定她抵住墙,另一只手伸手到她裙内,扒掉了她的内裤……看好文请到:h kc o他把她一条腿抬起,掰高到最大,手指探进去,轻车熟路地找到她的阴蒂,恶意的开始揉捏拧掐。她被固定在他和墙壁之间,完全动弹不得,只有仰起脖子任由他摆布,一边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声。
“骚货,这么快就湿透了!离开我其他人可以满足你吗?”他一边毫不留情的摆布她,一边凑到她耳边恶劣的嘲讽。在他的羞辱下,她下体却是兴奋的收缩,把他的手指夹得紧紧的。他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打得她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眼泪都沁出来了,“骚货,含着点东西就不放,这样怎么操你?松开”他蛮横的命令她。她委委屈屈的放松,但仍然夹着他的手难耐的扭动,哼哼出兴奋难耐的甜腻哭腔……他终于把阳具释放出来,那里已经怒张,是日耳曼男人可怕的粗长尺寸。他握住用龟头在她的两腿缝隙间蹭来蹭去,浅浅抵进去、再退出来,在她的入口处碾磨画圈……她下体胀得生痛,身体叫嚣着需要他来入侵征服,填满她的空虚,一股股涌出的水把双方结合处浸得透湿,他却迟迟不肯进来。她急红了眼,一边挺动身体往上凑,一边没出息的不迭声跟他撒娇告饶,“啊……我错了,错了……好不好,指挥官……您进来……进来啊……呜呜”他很享受她的撒娇撒痴,又坏心眼的作弄了她半天,看她认错态度诚恳,且浑身滚烫,双眼迷离,实在是不行了。终于,他一个猛冲,插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并且就着这样,把她两条腿端起来,离开墙壁,开始抱着用力操她。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仿佛她全身的着力点就在于他俩人身体连接的地方,阳具进入了她身体极深处,她发出一声惊呼,用力夹紧他的窄腰,抱住他宽阔坚实的背部,娇软的身体和他挺括坚硬的军装贴合在一起用力摩擦,随着他猛烈的操干而断断续续发出尖叫…………一切结束后,他把她就着这个姿势稳稳抱在怀里,手扣住她的后脑,再一次的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温柔缱绻、缠绵悱恻……“我爱你,季无双”,他很认真的看向她因为刚才激烈情事而晕染着湿意的双眼,郑重的又跟她重复了一遍。兰因絮果,现业谁深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前世因果。她的人生总是在命运的底线上来回横跳,但至少这次,她是在顺从着自己的内心孤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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