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我下班的时候在法务部大门口遇见她了,她没开车,本来是想请我载她回家,但刚好扬雪听见,说她顺路,她就被她载回家了,现在传这个讯息应该是在报平安。」
江有秀又叉了块切好的柿子,放进他的嘴里,「高小姐现在也在律师司上班吗?」
「没有,今天她去是为了接部长下班,但部长临时有会要开,所以她才没车可以坐。」
「这麽刚好——」江有秀蹙着好看的眉眼,「我怎麽觉得最近你常常跟这位高小姐有联系啊?」
「g嘛——」丢下手机,毕灿礼笑着扑进江有秀怀里,用着食指g起他的下巴,「你吃醋啊?」
「你之前不还怪我不懂得吃醋,现在我吃醋了,不好吗?」
毕灿礼大力的点头,笑容越发甜蜜,「我可喜欢你吃我的醋了!」
还拥着彼此,因为情不自禁吻得忘情,一阵缠绵,尔後自是两厢温情。
夜深了,江有秀将他抱进房里,他们该睡觉了。
「明天刚好是周末,我陪你去医院看看你大妹好吗?」
「好呀——」已经躺好在被窝里的毕灿礼轻轻哼了哼,「你是我男朋友,去看看我大妹也能给我家人留个好印象。」
江有秀依然在他额间轻吻後才闭上眼睛,「晚安。」
在世界里,总是能感觉到弥漫着一gu焦躁不安的气息,因为每个人都急於从自己的枷锁中解放出来,你是、我是,她亦是。
隔天一早,当江有秀打开眼睛时,毕灿礼已经不在他的怀里,因为他去上厕所,而他是被他的手机来电给吵醒的??
仰躺在床铺上,江有秀朝厕所的方向喊:「宝贝,你的电话响了!」
「你接啊——」厕所里的他这般答道,江有秀得了允许,拿过那边床头的蓝se手机,定睛於萤幕上的来电名称,忍不住嗤笑,更多的是不屑之意。
「你好。」
一阵低沉的男声传进高肯芝的手机里,顿了顿,她决不会认错,这不是毕灿礼的声音。
「请问,这不是灿礼的手机吗?」
「我是他男朋友,请问高小姐这麽早打来找我男朋友,是有什麽急事吗?」
「是这样的,我今天想去医院看灿姗,但我的车刚好坏了,不知道灿礼方不方便,来载我跟他一起去医院。」
「不方便——」话音刚落,江有秀铿锵有力地答道,再来,他也不等高肯芝回应,自顾自地开口:「今天我和他会一起过去医院,高小姐不方便就不劳烦了,顺带告知您一声,我们的政府十分贴心,於海陆空发展出许多大众交通工具,以便民众生活,如若高小姐自身有社交疑虑,还有一种服务叫做计程车,但这之中,我男朋友决不是能方便你的选择,请你慎思,再见。」
然而,电话挂断的一个小时後,江有秀和高肯芝还真的再见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江有秀话都已经说成这样,高肯芝还真的敢厚着脸皮来医院看毕灿姗,最重要的是,看见站在一起的他们,她的第一句话是这样问候的:「灿礼,刚刚我听取了你男朋友的建议,自己坐公车过来医院,真的很方便,谢谢你。」
这般言下之意,还是江有秀帮助她过来医院的不成?
真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江有秀脸上的笑容未泯,只是有些难看,「不客气。」
然後,又是全家人望着他们的状态,只是这次,多了个白泰仪。
那天之後,毕灿姗终於愿意对着家人们说清楚她和白泰仪的所有原委??
当初,两人是大学一毕业就结婚的,他们是大学同学即是情侣,大四那年毕灿姗不小心怀孕了,两家便成了亲家,因为肚子里的小孩,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毕灿姗在怀孕七个月时流产,白泰仪是家中单传,其实白家也算有名望,要不是为了毕灿姗肚子里的孩子,父母决不可能答应毕灿姗进门,这下子可好了,孩子就这麽没了。
後来,两家子各自安慰彼此,说他们还年轻,孩子肯定还会有的,谁知道,直到他们离婚那一天,毕灿姗都没有怀孕。
白泰仪进了城帝企业社之後,白景添赋予重任,让他天天忙得天昏地暗,有时候还常常没回家,那毕灿姗该怎麽会有小孩?
使得他们离婚的始作俑者,便是白泰仪的母亲,施秋念。
她看着毕灿姗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歪脑子动到了白泰仪的秘书身上,他的秘书名叫左国奈,是个标致的美人儿,天天和白泰仪朝夕相处,当然得有感情,毕竟白泰仪也是长得挺不错的,又有身家傍身,哪个nv孩子能不肖想。
可惜的是白泰仪那颗心已经sisi的栓在毕灿姗身上,可又尊敬父母,既不想伤了与老婆的感情又不敢推拒妈妈的好意,只能假装接受却与左国奈清清白白,可是再怎麽隐瞒还是有被发现的时候??
毕灿姗其实已经怀疑了好久,临近中秋节,本是月圆人团圆,可就在那一天,毕灿姗雇的徵信社给她传了好多张白泰仪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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