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呜我错了,呜……”纪荣扇了她左胸一巴掌,恩慈眯起眼睛,立刻弓起身体求饶。她被干得几乎上了瘾,那种酸麻的快感只要尝过就难以忘怀,健壮高大的男人抵着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无情狂捣,年纪大,气质成熟,长相不掺丝毫好色市侩的猥琐气。高潮发抖的时候,酸楚又快慰的感觉像是出汗,她忍不住要张着唇伸出一截舌头,呜咽着叫叔叔爸爸。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称谓带来的位高权重,可以很好地治疗daddyissue。“好重,好深…呜,呜啊…嗯……嗯……”“爸爸别插了……别呜…别插我……呜好疼……”“疼……哼…唔嗯…好舒服……”陆恩慈被干得几乎按耐不住哭泣的欲望,她竭力忍着,边求饶边用力蹭他的下腹。
“别顶啊啊…别顶屁股……爸爸…呜爸爸……叔叔好粗啊……肉棒…到了好深的地方……”“好痒,好呜……好爽…”她哆嗦着,又到了一次。宫颈口耐心地吞吐收缩,箍着龟头捻润,反复刺激男人射精。寻常男人早该射了,高潮时的小穴反复颤抖痉挛,软肉处像是会震动一般,不停按摩刺激肉棒的筋络。纪荣把着她的腿,抬腰连连往更深的地方顶,不满足,用胯撑住身上纤细的女孩儿,砰砰砰操得孩子直往上颠。那声音很吵,听得人不受控制。纪荣有些受不了,轻微呻吟着,手自恩慈长发插入她脑后,把她按进怀里,抱起人按在胯上,正欲灌精。他量会多一些,总是射得怀里女孩子哀哀叫。他低低说:“要来了。”他阖着眼往女孩子小小的子宫里插,快感翻涌成海,已经几乎到极限。像是故意,他听到陆恩慈问他:“没戴套……老公要内射我吗?”纪荣的动作顿住,随即用更凶的力气把子宫颈捣得软烂。“是,”他有些控制不住射精的渴望了,语速难得加快,喑哑的声音充满了被强行按耐的急切:“我喜欢射到你里面,小屁股流精很漂亮。”“噢……”陆恩慈紧紧勾着他的脖颈,看着他的眼睛:“可是,会怀孕吧?”她糯糯地夹着那根阴茎,偏选在要紧时分问他。纪荣不是叁十二岁的纪荣,为了做一位合格的daddy,会忍着射精的欲望安抚她。“不好吗?”纪荣忍得胀痛,自主控精并不好受,女孩子的腿挂在他手臂上乱晃,白生生的一片,嫩得像刚熟的鱼肉。阴茎像过了热油的刀,反反复复、轻而易举地插入贯穿,把幼嫩的小穴碾成鱼碎。浅粉色,粗而长,坚硬无比,形状上翘,如同象鼻。骑在它上面的小女孩在问他怀孕的事,小吊带托住了她那对圆润的奶子,乳肉有节奏有范围地乱晃,带动布料出现胸型的折痕。他现在比她大多少岁?他在用什么身份和她媾和,用什么心态听她叫老公和爸爸?纪荣压抑地呻吟着,掐紧她的屁股,在插弄里用阴囊磨她湿漉漉的后穴。“别问了,乖……让我射,”他磨得后脊发麻,因为强行控精,声音阴沉下来:“什么怀孕……”“嗯……不…就要问。如果怀孕呢?如果有了孩子,您要怎么做?”她挂在他身上,盯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地扭着腰磨,逼他回答。“您,要,怎,么,做?”“……”纪荣喉头剧烈滚动,他轻轻扶着她的腰:“……我会把我的一切……一切,都给它。”“真的吗?”陆恩慈吻他的脸,轻声问:“可我怎么觉得,您年轻时,对亲情的态度很淡薄?”纪荣死死盯着她,他此刻几乎无力控制她,唯一能做的,是体面地忍住射精欲望,用阴茎反抗湿软媚肉的绞杀,喂得她流了满腿的淫水。他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忍耐到极致,好像有什么已经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怎么不说话?呼…嗯……”恩慈颤抖着夹紧龟头,吻着纪荣唇角,低低道:“不会掐着它的脸,给它一巴掌吗?”完全出乎意料的话,甚至他从不知道那晚的事情她看到了。漫长年岁里发生的事以猝不及防的速度来到面前,纪荣想起那个晚上,醉鬼边哭边做,扯住他的衣服,把他往自己身上拉,要他贴体贴肤地压着她。纪荣的呼吸变得很沉重,他把陆恩慈扯下来,用力咬着她接吻,凶猛地顶进花芯撞了几百下,一时情绪失控,就这么射了。“……”他急促地喘息着,闭眼接受这个结果,按着身上的小女孩灌精。她似乎还不知道结扎的事,叁十年居然就这么紧闭着嘴瞒下来。纪荣失神地看着这张年轻的脸,阴茎喷精,龟头一下一下颤抖,射得恩慈低下头,抖着身体急急哭。“我不会那样了,”纪荣的呼吸还不稳,他边射边低声保证:“不会那样。”“我后悔了。从四十岁后悔到现在。”“……我想做父亲。”他声音沙哑地重复了一遍:“想回到叁十年前…想做一次父亲。”——————————天哪!本来写的是爸爸不想do,恩慈强上的剧情结果做梦梦到,纪荣一把年纪被强制doi很崩溃,委托律师把19岁花季少女告上法庭……醒来立马改了?o?o?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