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半掉不掉,确实是被他摸得爽到了。“呼…呼……呜…”陆恩慈急促地喘着,问他:“纪荣,怎么办?”她追问道:“我这样,难道也不会怀孕吗?”纪荣这才意识到什么,抬眼看她。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大概一个半月前他参加晚宴,恩慈那个家境很好的女友也在。同对方父亲聊天时,纪荣能轻易察觉到那个叫鞠义的孩子于旁侧投来的探究视线。不信任、轻视并挑衅的眼神,大概不能理解他怎么能把自己正在花季的好朋友轻易骗走。那道视线很无礼地绕着他打转,偶尔迅速又轻纵地滑过纪荣腰际腰下,直白地猜测他们性的不和谐。众所周知、默契默认的事:人到一定年纪之后,不配拥有性欲和爱情。纪荣很珍惜这些,同时为oy给予自己的傲人资本感到自信和愉悦——他的性能力很强,能在这个年纪依旧气定神闲地把小女孩干哭。恩慈显然也格外懂事,不随便和别人分享性爱的细节。所以那个孩子想象不到好友怎样肿着屁股夹紧精液,跪在被子里抚着头发给老男人口交。大概就是那个晚上,他第一次给陆恩慈煮酒酿圆子,当性爱后的消夜。头一次做,煮得太糯,择了把花园新培的应季金桂洒在粥面,品相才好些,不至于在孩子面前丢脸。纪荣并不喜欢桂花。这种花气味太浓郁琐碎,甜得令人头晕,烟火气十足。而这道小点心偏偏要放很多糖,所有参与进来的食材都是甜的。他也不喜欢甜食。过量的糖分摄入对他这个年纪的人而言不是好事,意味着与年轻更远,与衰老更近。意味着他残存不多的恋爱资格会被慢慢蛀空。但那天他吃了,然后带着满唇满齿的甜香给小女孩舔穴。陆恩慈吃过甜糯的点心,摘过芬芳的桂花,身上也是浓郁的香气。纪荣舔得很凶,深陷其中,已分不清最后她腿间的甜味到底来自哪里。现在的情景似乎和那晚格外相似。同样的,她当时也在问他:“为什么内射这么多、这么多次,我也没有怀孕呢?”纪荣自始至终没说过自己结扎的事,主要是“绝育”两个字说出口总觉得格外古怪。陆恩慈显然完全可以逻辑自洽,那晚就坏心眼地乱猜:“所以人到了六十岁,质量什么的,真的会和二三十岁不一样吧?…”“你……很想怀孕?”纪荣面露意外。现在的年轻人似乎都抗拒婚育,且他和陆恩慈当年闹得很不体面,他一直想,不论哪个方面来说,陆恩慈都该对生育没兴趣才对。陆恩慈望着他:“我只是想着……我的意思是,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呢?只是假设一下,如果要个bb,如果真的有个小baby,那么就算我哪天不在,您也不会太孤单…至少有孩子牵绊着,对不对?……您本来也很喜欢孩子…”纪荣无动于衷,他甚至没接话。两个人对视,陆恩慈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彻底闭上嘴,不再讲话。她低下头,肿着红眼睛,慢慢绞手指尖。“你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他道。陆恩慈没说话。“为什么不讲话?”男人声音冷静下来。纪荣年轻时五官的阴鸷感如今已淡去很多,气息平静而温和,可一旦不悦,整个人威压极重。大多数时候陆恩慈都是不怕的,不过凡事都有例外,比如现在。“……”陆恩慈咬牙,不敢看他,耷拉着脑袋,强词夺理地埋怨:“所以就是年纪到了,质量不过关吧?我就知道……”纪荣怎么可能看不出陆恩慈在强装镇定转移话题。他擦拭精液的动作顿住,脸色慢慢沉下来。————————纪荣(男鬼の眼神):再把我丢下试试看……再把我丢在这里试试看……再丢下我试试看……(如影随形)(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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