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挺进时与他的耻骨相撞,燕霄九往下看去时,她的臀肉被挤压与晃动时柔软又富有弹性,他忍不住抓着她的臀肉揉捏。滑腻细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嗯……嗯呐……不……啊啊……呜……胀……不……啊啊啊……嗯……不要……好快……”“嗯……受不了了……啊啊啊……嗯呐……嗯嗯嗯……停下……”她一只手搭在门板上,另一只撑在地上,都不稳地颤抖,她呜咽着匍匐,又被撞得抬起头尖叫着哭泣,噗呲噗呲的响声与不停晃动的门板声交错,时不时被她的声音掩盖。燕霄九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痛意和快感一同化作麻痒的电流涌入茶梨的大脑,她死死咬着唇,穴肉一颤一颤地快速收缩,她害怕地想要逃离。可她被他死死禁锢住,只能被迫承受他掀起的一阵阵汹涌的浪潮,像是被卷入幽深的海底,极致的毁灭后紧接着梦幻般的新生,将她抛进欲望的地狱,勾她心魄,诱她沉沦。她脑海里一团一团烟花炸开,快感太过激烈密集,下身更是湿得不成样子,哆哆嗦嗦泄出更多的淫液,茶梨快要被逼疯了,燕霄九却只给了她一会儿缓冲的时间,顶着紧缠肉茎着挤压的穴壁慢慢肏进。“嗯……嗯啊……出去……啊啊……嗯……好酸……啊哈……不要动了……呜呜……嗯啊啊……好……难受……”“林生……林生……我好难受……”茶梨抽噎的声音细弱,燕霄九被激得更加兴奋,想不顾一切地听命于自己的欲望:将她干得下不来床,只能由他照顾。这个想法早在他看到她后腰处的胎记时就深深扎根在脑海,随着一步一步占有着她的动作愈演愈烈,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可他却在听到她哭着喊他名字的时候,硬生生心软地停了下来。他扶着她的腰将她抬起一点,俯身抱住她,肉棒随着下压的动作挤到更深的地方,未知的恐惧让茶梨肩胛微颤,燕霄九柔声细语地哄她:“乖,梨儿不哭……”他隐忍得难耐时,就着她的后颈舔弄轻咬,等她的啜泣声小了些,他带着她撑在门板上的手摸向她肚子上的凸起。“要不要跟它打声招呼?”燕霄九轻笑着问。茶梨像是意识到肚皮下是让她刚刚哭得那么惨的坏东西,不服气地摁了摁,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嗯……”茶梨感受到身后贴着的胸腔微微震动,恼怒地甩开他的手,声音还带着尖叫哭泣后的哑意,像是带了个小钩子,毫无杀伤力地控诉:“坏蛋。”燕霄九埋进她的颈侧笑得声音不稳;“好,我是坏蛋。”磁性的嗓音明明不是在她的耳边响起,还被闷得含糊,茶梨的穴肉却不自觉地蠕动,腰身也开始发软。燕霄九察觉到了,呼吸变得粗重,不自觉地在她的穴里轻轻地抽插着。“嗯……嗯嗯……嗯啊……”温柔摆动的幅度让茶梨舒服得哼哼唧唧,她后退着迎合,细细绵绵的快意与先前激烈的状况相比,对茶梨来说更有一番风味。“嗯……嗯啊……嗯……好舒服……嗯嗯……这样……嗯呐……要这样……”燕霄九动作一快点,就会被茶梨叫着名字央求,如她所愿,她就黏黏糊糊一直喊他的字。她温柔的声音像一双柔软的手,将他这几年找不到她的担忧和焦躁渐渐抚平,那双手又慢慢与他十指相扣,仿佛他们是相恋数年的爱人般亲密地,无尽地缠绵。他一点也拒绝不了她叫他林生。像是他从幽暗吃人的森林泥泞里爬出,遇见她这个心软的神明,她轻柔地替他擦去他脸上的脏污,一丝怜悯,却是他的再生,更是他的永生。他沉溺于她的温柔,期盼她一直降下怜悯。即便她也许是披着皮的恶鬼。即便她也许会拉着他坠入更深的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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