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暴自弃的扭了一下,惊人的快感从後庭传来,就连花信风也忍不住哼了声。矜持的堤防被拆毁,汹涌的情慾源源不绝的涌入,若是不赶快疏导洪流,就会被淹没吞噬;动了一下之後要再动第二下就没这麽困难了,冷剑白狐还是抱着花信风,不敢让他看自己丢脸的模样,却没意识到这样一来他就是直接在花信风耳边sheny1n了。
「呼啊、嗯……哼、师尊……」坐下的时候t内极乐的点会正好被顶到,稍微起身的时候sh漉漉的前端又正好蹭着花信风,冷剑白狐不清楚自己更喜欢哪边多一点,他只是重复着起身和坐下的动作,从刚开始的迟疑到後来的妖娆,渐渐沦陷在x1ngsh1的愉悦当中。
到最後冷剑白狐早已忘记掩饰自己的表情,纵情的搂着花信风的颈子,仰头sheny1n;汗珠从粉se的肌肤冒出,顺着优美的肌r0u线条滑下,冷剑白狐甚至用t0ngbu画圆,让x口的每一寸nengr0u都能充分的感受到花信风的热度。
花信风托着冷剑白狐的背,让他维持坐姿,以便於自己能够尽情的欣赏如此yan丽又yi的画面。
噗哧、噗哧……两人兴奋的tye从结合的地方渗出,弄sh了棉被,冷剑白狐狂乱的扭着腰,就连花信风也失去冷静,配合着冷剑白狐的动作向上顶;有如饴糖般浓稠到化不开的风暴席卷两人,也不知道是谁带着谁,随着风暴旋转、沉沦。
最後,冷剑白狐紧紧抓着花信风的肩胛骨呜咽,绽放出至高喜悦的白se花朵,花瓣一片又一片的落下,沾sh了花信风的腹部;冷剑白狐ga0cha0时的剧烈收缩让花信风跟着闷哼,他不再忍耐,松开jg关,猛地往上一顶,将jg华留在最深处。
t内传来一gu又一gu的热流终於让冷剑白狐回过神来,他缩着x口不敢让花信风的jgye外流——弄脏榻榻米的话很难清理!可是花信风不晓得忍了多久,冷剑白狐竟然觉得小腹有种饱胀感,不禁打了嗝:「师尊、嗝!太多了……」
「嗯。」花信风懒洋洋的抱着冷剑白狐不想移动,虽然很想再来一次,可是他听到初龙的脚步声了!
「徒儿乖,松手。」花信风安抚的拍了拍依依不舍的冷剑白狐,「为师去取水。」
冷剑白狐百般不愿的离开了花信风,过多的浊ye沿着他的大腿流下,花信风转头不敢多看,草草穿上衣服之後竟然施展轻功向外奔!
师尊温暖的拥抱离去,冷剑白狐感到十分失落,但他也听到初龙的脚步……不,初龙别用跑的啊!
冷剑白狐慌乱的用衣物擦拭着gu间,一边收拾着凌乱的室内——他将沾满tye的棉被、衣物全部从窗户丢到後院,还点起薰香覆盖那q1ngse的味道,接着听到门口传来「哗啦」的一声,花信风急匆匆的打开房门,将水盆塞给冷剑白狐,并在千钧一发之际将门关上,坐在房门口,一副在赏雪的模样,完美掩饰了大人之间不可言说的秘密。
「帅爸b我找到那种草药了!就在……」初龙开心的拉着花信风说话,房里的冷剑白狐紧张的擦拭着身t:师尊s太多又太深了,一直流出来,擦不完啊!他搓洗着毛巾,水声却引来初龙的好奇:「那是什麽声音?」
「哦,我把茶打翻了,你愣剑哥哥正在收拾。」花信风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这种说法……冷剑白狐听得心头一惊!
「那我也来帮忙!」他就知道初龙会说这句!
「你的脚好脏,先去洗脚。」花信风拎着初龙走远了,冷剑白狐松了口气。
冷剑白狐好不容易才打理乾净,他从衣橱随手拿了件衣服穿上,然後将丢出窗外的棉被跟衣物毁屍灭迹之後,找到正在陪初龙吃点心的花信风回报:「师尊,徒儿收拾完了。」
「嗯。」花信风点点头,两人用眼神交流,正庆幸掩饰过去的时候,初龙歪了歪头:「愣剑哥哥,你为什麽穿着帅爸b的衣服?」
「……咳!」失算!师尊房里没有放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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