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真的不打算把它吹完啊?」
大天狗头一次听见有人对他这麽说,顿了顿,并没有说话。
源博雅特别话唠,看他什麽话都不说,微微皱起了眉头,又向前走了几步,站在他所坐着的那棵树下,又对他说:「我叫源博雅,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也许我们能够当个朋友?要不,至少把那曲子吹完嘛!」
大天狗早已经没有那心情继续吹奏,在源博雅不停吵着他的情况下,最後他才深x1了口气,忍着怒气,向他说了自己的名字。
其实,他大可以直接离开,可他总觉得现在没把这小鬼的问题ga0定,今後肯定还会再碰上他。
与他交换名字的源博雅,扬起了十二岁这年纪该有的无邪笑容,「大天狗,很高兴认识你啊!希望还有机会再听见你吹笛子,那我就先走啦!」
语落,他举起了手和大天狗道别,走着原路、打算走回本来那条较为宽敞明亮的道路。
大天狗看着他已走远,自己也飞离了那儿,脑海中回荡着的,一直都是源博雅的称赞。当他回到自己在ai宕山的临时居所,他才想起源博雅来此山的理由──近两个礼拜,他从未在山中见到语那灵兽散发着同样气息的妖怪。
在这一座山,每处都有凶残野蛮的恶鬼,那些相较之下弱小的人与妖怪,只有被他们四分五裂、成为食物取得力量的份。
想到此,大天狗的眉头皱得更深,也在此站起了身子,再次离开了住所。
与大天狗道别後的源博雅,一路上都在寻找着与黑豹长得相像的动物,可这一路下来,他依旧连别的生物的影子或是声音,都没看到也没听见。
「这山这麽大,晚了就不能找了,所以我们要趁现在天还亮着多走一些路、多找一些。」源博雅就担心黑豹灰心了,轻0牠的头,向牠保证:「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你的家人的。到时候牠们看到你健健康康回来,肯定也会很高兴吧?」
黑豹微扭着头,蹭了蹭他的手,呼噜了声,回应着源博雅。
正午,两人又吃着馒头,源博雅依旧将它撕成块状喂给黑豹,什麽话都和牠聊。
他说:「前几日母亲被大夫说有喜了,很高兴呢!我没有其他人能够分享喜悦,只好趁要与你离别的时候告诉你这事情。我一直很希望自己有个兄弟姊妹、最好还是个nv孩子,温顺乖巧,多可ai,是吧?」
「等妹妹出世,我肯定会好好疼她、照顾她,等她更大一些了,在把她带过来见你。这座山多的是危机,你也得好好照顾自己啊,等我离开,就得等一段时间过後我才能来见你了。这次我溜出来还打算在此山过夜,只留了封书信告诉父亲,他肯定气si的。啊!我之所以不是留给疼ai我的母亲,是因为我害怕她气得食不下咽、影响了身子。」
两人将馒头吃完,便又继续往更里头的地方移动。时间过得快,天还亮着的时候他们什麽都没有遇见,可在即将h昏之时,源博雅就感觉四周的气氛忽然变得诡异。
他感觉好像有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在远方的草堆中,时不时就会闪出亮光。ai宕山的黑夜降临得很快,h昏彷佛只是一瞬,在黑漆漆的山里头,唯一的光源是天空的月亮,源博雅几乎看不清眼前的路,便打算伫足休憩。
「这夜晚照理来说也是不能睡的,我什麽都没、这儿也没什麽能够遮蔽的地方,所幸没有下雨,要不咱们俩就有得受了。」源博雅轻叹了口气,找了个较为明亮的地方坐着休息,可在此时,远处突然冒出了火光,他直盯着那光源处,又小声地向黑豹说:「若是什麽妖怪,你可躲远些啊。」
他拿出弓,立即朝光源处s了一发箭,也听见了尖锐的尖叫。
那是个提着灯、面容吓人的妖怪。在额心击中箭後,依旧没有昏厥一或si亡,反倒更加有力气一样,一边尖叫、一边朝着源博雅奔去。
源博雅又朝着他的膝盖s了一箭,在妖怪倒地不起的时候,马上冲了过去,拿出了放在袋子中的刀朝他的左心房用力一刺。
他虽不知道妖怪的身t构造如何,但他就是尽他所能去破坏。当妖怪的血溅到他的手,他倒ch0u了口气。他的血ye是黑se的,似乎带有强烈的腐蚀效果,他的右手被痛得让他无法继续动作,只是用力地踹了他方才攻击的伤口,抢走了他的灯,带着黑豹离开此地。
黑豹看见他的手已经受伤流血,本想t1an乾净,却在源博雅及时发现之後阻止。他左手托着黑豹,右手藏於身後,对着他说:「这很毒,别碰着我了。现在我得赶紧找到水源将我手上的毒ye洗掉。」
听得懂源博雅说话的黑豹,跳到了地面,拉了拉束在源博雅腰际上的水瓶。源博雅看见他这举动,便又说:「这可是我们这几天要喝的水,不能用。」
闻之,黑豹生气地朝他叫了声,源博雅也没有力气继续与他多言。他冒着冷汗、意识逐渐模糊,只靠着意志力撑着自己的意识。
方才他与妖怪的打斗,大天狗都有看见。而发现到他的手染上了毒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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