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门外的单湛突然道:“三年前那次,白兄也去了吗?”
白华渊道:“未曾,当时司宗主曾邀请我一同前去,可惜在下行动不便,实在是无法出行,因此最后只得作罢。不过事后我也曾帮忙收拾残局,收治了许多被魔头伤到的侠士。在此之前,魔头其实倒也曾经找过我,邀我一同炼制丹药,不过白某自然是回绝了。可惜,要是我当时就提前勘破了他的y谋,恐怕后来就不会引得江湖如此动荡了…”
单湛沉默片刻,轻声道:“我还当你会有办法救他呢。”
白华渊苦笑:“在下不过草草习得几年医术,哪能治得了那魔头的三尸掌。”
他叹气道:“但这连夏可真是心狠手辣,听说九转盟的那个应老先生,只不过当时是他带头去魔教前叫了阵,转眼间整个盟里就被屠了个gg净净。”
单湛道:“这都算不上什么了。魔头他当时可是哄骗了一整个县的人,心甘情愿地去给他活祭炼丹啊…”
两人顿时一阵唏嘘。
白华渊宽慰道:“虽然当时他还留有一口气,但这些年连夏也再未在人前出现过,恐怕现在也多半是油尽灯枯了…”
听着听着,一阵睡意袭来,梁曼不由自主地在浴桶里睡了过去。
突然门敲响了。梁曼打了个哆嗦,赶紧应了一声,爬起来穿上了白华渊为她准备的衣裳。
爬到了针灸的床上躺下,看着白华渊手里捻着的银光闪闪的细针,梁曼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小声问道:“大夫,这个…这个不疼吧?”
白华渊莞尔:“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梁曼迟疑片刻:“呃…真话吧…”
白华渊道:“真话就是,你觉得疼不疼要取决于我扎的部位,还要看你的身t对于疼痛的感知程度,最后就是看我的扎针水平如何了。”
梁曼思考了一会:“所以…你的扎针水平怎么样?”
白华渊眨眨眼:“一会你就知道了。”
帘子外的单湛还抻着脖子往里头不停喊着:“大夫,你可轻一点啊!我妹子可很不抗疼的!”
梁曼只能尴尬地朝白华渊笑笑,后者则回应的弯了弯眼角。
一根手指长的银针缓缓沉入梁曼肩膀。白华渊捻着针屏气凝神,待完全进针后才问:“怎么样,疼吗?”
梁曼闭着眼感受了一会,老老实实地说:“确实不怎么痛,就是稍微有一点酸胀。”
白华渊轻笑一声,紧接着又下了第二针:“刚才那针进的是你的中府x,这一针进的是你的内关x,这两个x道都有静心宜神,促进心血平和之效。”
白华渊一边讲一边进针,一会便全部施针完毕。
一柱香后,白华渊道:“时辰到了,现在我来为你起针。”
眼看着白华渊的手就要碰了上来,梁曼顾不上身上的银针,把头躲到一边赶紧提醒道:“等等!”
见白华渊讶异地看向自己,梁曼讪笑着解释:“呃…毕竟我毒还没解,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白华渊点点头:“你说的也倒是不无道理。”说着他就去取了一块布,垫在手下为梁曼起针。边起边随口道:“不过其实梁姑娘也可以放心,我是不会…”话才刚说了半截,他好像自知失言,突然止住了嘴。
梁曼没听懂他想说什么,茫然地重复了一遍:“不会什么?”
白华渊勉强笑了一下,显然是不想在此话题上再多说:“没什么。”
单湛在外面隔着帘子却还不依不饶:“白神医你可真的要小心一些,我妹子身上这个毒可厉害的很,到现在为止,已经有数十名男子毒发身亡了!”
白华渊诧异地挑挑眉毛,平日里温润如玉的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
梁曼知道他八成是在纳闷她上哪去招惹了这么些人来碰她。毕竟大部分古代人的思想还是处于男nv授受不亲的阶段上,即使说是江湖儿nv不拘小节,她和这么多男子有肌肤接触怎么想也还是有点怪怪的。
梁曼又不好直接说这其实是她之前在单湛面前为了吓唬他而故意撒的谎。她只能一边在心里暗骂单湛这个大嘴巴一边对白华渊讪笑着解释:“嘿嘿,我义兄可能稍微夸张了一些。其实实际上可能也没有这么多人…”
单湛却还ga0不清楚状况,还一直在那喋喋不休地唠叨:“没有数十那也得有十数了!总之这个毒可确实是有够y狠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所下。这不就是非不让我妹子找郎君嘛…”
我找不找郎君和你有什么关系!梁曼气的牙都要咬碎了,还不待她出言制止,许卓揣起桌上的几颗果子就塞进了单湛嘴里,他这下终于停住嘴了。
许大哥好样的!梁曼在心里鼓掌。
单湛“咳咳”地两手胡乱抓着喉咙。他脸涨得通红,费了老半天劲才把噎在喉咙里的果子吐出。他跳起来大怒:“姓许的,你g嘛!你想害si我啊!”
许卓淡淡道:“我看你说话说了这么长时间,让你吃几颗果子解解渴。”
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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