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白衣仙君还是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这些人里自然包括了秦四喜。秦四喜扇着扇子看向了他:“你觉得,本座的惩处哪里不妥?”她的语气平平,没有不耐也没有恼怒,可她背后就是把人劈到连出声都不能的万千劫雷,就算是再平和的语气,也会让人心惊胆战。蝼蚁一怒惹人哂,龙虎吐息也惊魂,大概就是这般的道理了。众目睽睽之下,九陵界第一人,距离飞升只有一步之遥的清越仙君低着头,一字一句地说:“这些人固然罪不可赦,到底也是南洲各派的修士,在北洲戏梦仙都门前受罚,又如何能警示后来人?再者,澜之曾听闻戏梦仙都是北洲最繁华之地,每日人来人往,在这天雷震慑之下,只怕没人敢从这里出入。”“所以,澜之以为,神尊不妨将人送去他们各派门前,不仅能昭其罪于天下,也省得误了戏梦仙都的生意。”清越仙君这些话是、是什么意思?奉灵道人甚至直起了脖子去瞪那趴在地上的清越仙君。什么筋骨?什么脊梁?这个趋炎附势的小人是谁!?这个口口声声自称“澜之”的谄媚之人又是谁?这个头顶绿字儿……头顶绿字儿?怎么回事?奉灵道人瞪大了眼睛。戏梦仙都门前的地上,数千魂魄环绕,数千修士围观头顶“欠债六斗八升”的清越仙君如同一团残冬的雪、落地的云,被四大仙门修士用揣测甚至轻视的目光看着。一声接一声的雷仿佛是要炸在人的头顶,秦四喜抬头看了看。“确实不能耽误了旁人做生意。”她一挥手,那些挂在城墙上的人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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