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关系,但早晚有一天我会忘了尹莘,早晚有一天我会ai上别人,但那个人,一定不是你!”
黎锦秀掷地有声,说完话x膛还在剧烈地起伏。
伊青掩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紧握成拳,沉默得不像活物,四周的气温忽然如同坐过山车一般跳水下降,冰冷的寒意无孔不入地钻进黎锦秀的骨头缝黎,他却y撑着,半点不肯放松。
“要么叫尹莘下来,要么你走,把你这块破玉也带走!”黎锦秀伸出手,让伊青看他手腕上明晃晃的玉玦,“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伊青,你不尊重我,我理解,但我也可以选择不接受你。”
伊青心中泛起了一种意料之中的苦涩,他知道,黎锦秀永远不会改变,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境况,无论是否ai上谁。
黎锦秀就是黎锦秀。
独一无二的黎锦秀。
“……我ai你。”
伊青握住了他的手腕,将玉玦、名贵的手表以及黎锦秀手腕上自杀的痕迹都覆盖在自己的手中,“可是我对你的ai,对你来说只是负累。”
黎锦秀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不明白伊青怎么忽然开始告白,而且还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他甚至觉得,伊青是不是找错了人。
“如果你真的不喜欢,那就让红线断掉吧。”伊青说道。
黎锦秀疑惑:“你到底在说什么……”
“走吧,我送你回家。”
黎锦秀突然起了无名火,他推开伊青的手,说道:“你根本就不明白,我最讨厌你什么!”
“你是y神,你是地府的神官,你是另一个世界的存在,你什么知道、什么都了解,可是从来不肯在我面前说清楚与我有关的事情,你以为这就是为我好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之前王福贵的事情、金子烛的事,你参与了多少,又利用过我几次吗?”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只是一种权力的霸凌。”
黎锦秀盯着伊青那张缓慢移动着的覆面白布,他从未在伊青面前表现得如此咄咄b人,“你只提供简短的话语、少量的信息,就能让我苦思冥想、辗转反侧地思考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想要做什么,就那些揣摩皇帝心思的太监、琢磨上司用意的下属、战战兢兢思考哪里惹怒了伴侣的弱势一方。”
“即使不ai尹莘,我也不会对这样的追求者有半分好感,因为你让我觉得自己在被肆意地玩弄,被高高在上地蔑视,被不动声se地贬低。”
“如果你做不到尊重我——哪怕只是表面的伪装,你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也不要和我说话,更不要虚情假意地打着对我好的旗号做什么,因为我只会一天b一天讨厌你。”
黎锦秀退后了几步,全身都写着抗拒,“我是四肢健全、意识清晰的成年人,我可以自己回家,从来不需要你。”
他走出巷子,拦了一辆出租车远去,伊青却还沉默地站在微凉的空气。
这时,小心地用两根手指捏着一张咒幡的肖玟出现了。
“……哇,被骂得狗血淋头呢……”
肖玟有点幸灾乐祸,又对伊青抱了几分同情——虽然她无法看到伊青的表情。
“没事,大不了就治他一个不敬之罪,把他抢回去当压寨男人!”肖玟握了握拳,好心地安慰。
伊青却说:“地府不是你的山头。”
肖玟拎着咒幡,问道:“那这个还需要吗?”
伊青担心自己失控伤害到黎锦秀,所以提前让她拿着咒幡等在一边,可是现在看起来已经不需要了。
即便没有咒幡,他也心如刀绞、不能动弹半分。
“送给你了。”
伊青说完,就消失了。
肖玟瞪大了眼睛:“……这玩意……我无福消受……”
谁用谁往八重地狱走一趟的东西,到底为什么要给她!
想了想,肖玟决定将它带回壁外城随机挑选一个幸运鬼,将这张咒幡赏赐下去,雷霆雨露,皆为君恩嘛。
最后准备离开的时候,肖玟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
“尹莘,是谁?”
黎锦秀躺在床上,睡意全无。
他对着伊青发了那么大的脾气,可一点都不爽快,心里还是闷得要命。说到底,为什么伊青要来打扰他!让他静静地si了不就完了么!
……不行,伊青是地府的狗官,他si了岂不是羊入虎口。
有yyan法则、天地监管,伊青都能这样对他,如果黎锦秀真的进入他的职权范围,那不是任他搓圆r0u扁。
不行!
黎锦秀突然坐了起来,他的求生意志从未如此强烈,他得好好地活下去!
“黎锦秀。”
黑暗中,伊青忽然出声。
黎锦秀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没好气地说:“g什么。”
伊青从来都没装过对他的态度,他也懒得对伊青礼貌了,尤其是他现在还一肚子的酒劲。
“如果我尊重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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