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秋不可思议,可事实确是如此,她的“新道具”隔着薄薄的一层眼罩悬在面前。耀武扬威。一时间,房内安静极了,只有两人暗流涌动、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沈长秋……我想……”严宁低头喃喃,声色带着渴求,她一手掌心轻轻揉着沈长秋的头发,一手轻抚他的脸颊。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面对严宁这种低软的要求,沈长秋想不了太多,经过几轮发抖的呼吸后,他抬起头,右手虚握底部探头凑近,在刚挨到时边缘时,微凉感让他躲闪了一下,但仅犹豫片刻,他张开唇,将它唅进嘴里。那薄薄的唇,慢慢撑成了一个越来越大的、标准的圆,也似乎是无师自通,又或许是在宿舍瞥见过舍友的视频画面,沈长秋开始生涩地模仿下位者的服务前前后后,嗓音也在幅度极小的进退中翻起细微的波浪。“嗯……嗯。”眼罩,或许就是他的遮羞布。沈长秋吻得越来越投入,也越来越深入,他两颊向内凹陷,鼻腔也渐渐换不上气。他这番放下身段的青涩服务,似乎让这根没有生命力的玩具,变成真长出来似的。严宁脑海感受到他唇腔紧热的裹挟,心脏像是被扎了一针强效的肾上腺素,狂烈的心跳像振奋的鼓点,灵魂伴随节奏,在发麻的头顶上飘然起舞。“……沈长秋。”严宁扶着沈长秋的头顶,呼吸粘腻,声音都迷乱起来。“嗯……”沈长秋喉间下意识回应,仰头向上,仿佛隔着眼罩在仰视她。眼睛,严宁突然想看他的眼睛了,她摸到眼罩的松紧带上。唰一下,沈长秋额前的长发飞了起来,他半阖向上的眼还来不及闭上,严宁先在水漉之中瞟见一抹浓烈的情欲。“唔……嗯?!”眼神一对视,沈长秋僵住,在黑暗中迷路的羞耻心自动寻路,眼眸里的放纵立刻被风吹散了。他连忙将那根假物吐出来,双手捂住眼睛和发烫的脸。但刚才看到的画面果然和想象一致。不,真实的画面里,他的阿宁比想象中还要还要色情,她身前绑着他吞进嘴里的东西,竟然还是□□色的。刚才……我在做什么……沈长秋混乱思索,思维也随之割裂开,脑海中,他像是看电影似的,以第三人称看到了作为男人的自己,赤身躶体趴俯在她身下,用嘴不断□□她新“长”出来的部分。后退前进,唇边还有不断滑下的口水。摄影机向上,严宁仰头垂目,神情迷乱,她放在脑后手轻轻推动,她好像真的,很喜欢……“沈长秋。”
“嗯?”严宁喊他,沈长秋思绪回归,右手食指和无名指让出一条缝,他从缝隙偷偷摸摸看去。她的唇弯起,她在笑。“好看吗?”她眼神闪闪,摆了摆腰,那东西跟着她的动作在晃。!?太、太流氓了!沈长秋猛地合拢手,再度将脸捂住。“怎么了?”严宁这次笑得更加满意,她俯身将他的脸捧起,“不管我好不好看,你刚才……特别好看。”她俯下身,在他两掌之中吻上他的唇。另外的“她”很有弹性,但也很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沈长秋这根玩具的最后用途与方法。慢慢的,沈长秋的长腿被叠在身前,后侧细滑的皮肤重新在她掌心下呜咽。终于,严宁跪坐起身,沈长秋抱着膝窝双腿大开分在半空,小腿肌肉垂成漂亮优美的弧线,而被“剥夺”功能的自己,也乖巧躺在肚脐眼上,最前早已挂着晶莹水透的丝线。但沈长秋依旧紧闭眼,似乎只要在黑暗里,他就能拋却羞耻,去迎接接下来最传统的方式。传教式。他要用他男人的心,男人的身体,以女人的方式接受她的爱意,聆听上帝的旨意。“抬起来。”她说,轻轻拍了拍沈长秋的臋侧。沈长秋放下脚,像做臋桥那样将腰部撑起,很迅速,软软的枕头垫在他身下,让两人的位置与高度完美契合。瓶盖一响,严宁扶住他的腰,缓缓对准向前,冰凉滑漉的顶部一接触翕动的小口,沈长秋浑身绷紧。“阿宁……”他终于睁开眼,露出像小鹿一样怯生生的黑棕色瞳仁。“放松,沈长秋……”严宁笑着安慰他,“我知道,你很爱我。”她说着,身体再度前倾,新的“她”突破阻碍,挤进糜红的艳色里持续推进。沈长秋张嘴倒吸凉气,手半张在空中,垂在小复上的自己也扬了起来。“阿……”沈长秋仰头,本想言语的唇停在半空越张越大,失神的眉眼也越蹙越重,直到严宁一贯到底,两人炽热的肌肤贴在一起,像是接力棒传给了沈长秋,沈长秋仰起头,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眼神上翻,后腰反弓,身体连同指尖都抖了起来。“阿……宁……”他无声的口型像在喊她,下颌至锁骨紧绷出丝丝细长的脖颈线条。他要哭了。严宁没有料到沈长秋的反应会如此敏感,她反抓回他的手腕,此刻的沈长秋,就像一座灵魂定格在迸发时刻的纯白石膏像,这种美色太过于震人心魄,严宁飘飘然想,就应该将他藏起来锁在家里,没日没夜地看他才对,不,那是以前的想法,现在应该是另外一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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