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临一个难题。
我的神对我上了瘾,祂离不开我的碰触,祂耽溺在慾望里,若我离开一刻,祂便会喘着哀鸣。但我需要我的双手,我意识到我终究不能留在这里,若没有我的神,这里寸草不生,满地荒芜。
我挣扎许久,我知道我终究要离开,但我放不下我的神,祂也离不开我。我想了一会,改造一个废弃的手电筒,作为我的替代品,若有人看到我的日记,你们也许可以想像。
我蓄满手电筒的电力,诱哄着我的神张开双腿,露出红yansh润的x口,我让祂握着改造後的手电筒,而我握着祂的手,指引祂将手电筒放进自己的t内。我给了祂控制器,我教祂怎麽开关,怎麽切换速率,祂懵懂地看我,却听得认真,我意识到祂的信任,不管我说什麽,祂全盘接受。
这加深我想带祂走的决心。
在祂有了我以後,我怎麽忍心留祂在只身在此,窥探尘世孤寂。
我哄着祂,告诉祂这是必要的牺牲,我需要双手导正宇宙舱参数的偏差,我需要重新调整重力和适当的空间维度,我怕我和我的神时间不同步,我怕祂b我走得早,又怕祂b我走得晚,祂既然是我一个人的,只能跟我同时走。
我把祂留在原地,进入宇宙舱进行压力测试,我不确定过了多久,只知道我再走出来,神的周围开满五颜六se的花朵,将祂围在正中心,我知道祂每次s出的tye有多少含量,这样花团锦簇,只有祂毫不间断的ga0cha0才能做到。
我走进神的花园,看见祂大张着双腿,用纤长的手指握住我给祂的手电筒,恣意地进出,手电筒震动的声响被我听得清楚,这是最高的段数。
难不成他一直用着这个段数吗?我的神一旦尝试了最极致的欢愉,就再也无法回头吗?
我看着祂涣散的眼睛,祂的嘴唇微张,声音又急促又快速,祂仰着头喘息,泪水和无法吞咽的唾ye在脸上流淌,落下祂白皙的x腹。
我着迷地看祂,想知道祂慾望的极限,也想知道自己忍耐的极限。我想知道没有我,祂可以得到多少快乐。
我就站在祂身边,这却是,心里对自己所演绎的这个人又有更深一层的认识。
这种感觉很奇妙。接演的时候,其实他是抱着私心,但愈演,他愈深入到这个角se里。他读了很多这起案件的相关报导和後续追踪,他慢慢感觉到毕声义的灵魂躲在他的身t里,当他演戏时,这抹灵魂就会跳出来,於是他为他痛,替他哭,让他享受欢愉,代他投奔自由。
他觉得他就和毕声义活在一起,他以为他很了解这个人,但在看到网友的整理之後,他终於明白他们之间天差地远。他不知为何总觉得惆怅,像他认识大半年的知交好友对他说,他们不熟。
但这都不影响陆臣理解毕声义。
他看得愈多,想得愈多,那些评论让他的理解更加深层,让他的表演更加内化,他彷佛就是毕声义,晚年坐在曾嘉祥的病床前抚0他的头,握着他的手,他们在一起生活大半辈子,相ai过,决裂过,复合过,所有重要的人生阶段都有对方的参与,当医生询问要不要放弃治疗,只有他知道曾嘉祥真正的愿望,他却不能为对方做主,甚至在曾嘉祥si後因为律法的缘故,输掉所有一切共同打拚的财产,输掉了回忆。
世界还能够怎样不公平,为什麽对他们抱有如此巨大的恶意。
戏愈到後面,他和凌葳的默契愈深,两个人许多习惯都带上对方的影子,更正确的说法是毕声义和曾嘉祥带着彼此的影子,一个人才抬手,另一个人就把东西递过来,剧里他们经常额抵着额,垂眸低笑,感情和默契愈见浓烈,半点不曾褪se。
直到戏演完的那刻,陆臣想,他永远不会忘掉这出戏,这个人有一半的痛苦挣扎几乎和他完全重叠,如果他早生几年,说不定也会和毕声义一样走上绝路。但是毕声义终究是选对ai的人,生si不弃。
陆臣忍不住想,如果他也有,如果他有那麽好运,为了他生si不弃的ai人,走上绝路也没关系,临终那段日子的痛苦太短暂,和三十五年的相濡以沫不能b,同婚法现在通过以後,终於避免未来再发生毕生义身上的悲剧,但陆臣偶尔会想,如果他也有一个相知相惜可以陪他走过大半人生的伴侣,他愿意拿什麽来换。
也许是生命。
他才动过那念头一秒,男人的声音就从脑海深处冒出来。
不要走上绝路。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脑海里的声音太冷,冷却了他发胀的脑袋。陆臣忍不住失笑,他发现自己入戏太深,一时竟ch0u身不了,幸好脑海里有一道禁制,像孙悟空的紧箍咒,勒住他几乎疯魔的妄想。
最後一场杀青戏之後,他和凌葳互相拥抱,两个人情绪都很激动,剧组人员全t鼓掌,所有的人都对参与这样一部电影与有荣焉,陈导对他们说,这一部电影一定会在抗争同x婚姻的历史上留名。
杀青宴办在晚上,剧组的人包一台车一起过去餐厅,餐厅订在松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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