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回家,他不得怨我一辈子啊。」许卫不走心地笑了笑,指尖隔着玻璃描着那人的身影:「我可受不了这小鬼每次吵架都拿同一件事跟我闹。」
陈一隅随意点评了句:「你心真大。」
「那倒不是,我只是对自己足够自信。」许卫不以为意,他话锋一转:「得了,这些我心里有数,别聊我了,说吧,你最近有什麽心事?」
「别说没有,大家兄弟一场……」
难得听见许卫说人话,陈一隅撩起眼皮,眼底瞬间清明,他刚要开口,那人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p话。」
「……」
陈一隅面无表情,像是习惯了男人时不时的胡言乱语,说:「那件事。」
话没说的很清楚,但许卫听懂了,毕竟当老师的生活平淡无奇,大事也没几件。
「欺负学生的那个?」许卫语气不太正经,腔调稍拖着:「叫赵什麽来着?」
「赵英河。」
「啊,抱歉忘了。顺道一提,这名字还真糟糕,不管听几次都觉得不是什麽好人。」许卫语气敷衍,又说:「你不是都已经处理好了?」
许卫记得这事儿还是他帮忙牵线的,他家正好有亲戚在教育局任职。
「怎麽?」他问:「那人没给你办好?」
「办好了,但赵英河去找王曜明,王曜明替他挡下来了。」
「王曜明?嘶,好熟悉的名字。」许卫停顿片刻,才终於在记忆深处挖出这号人物,他有些诧异地拧眉道:「你家隔壁那老头老糊涂了?」
桌面上摆满了服务员提前送来的酒,陈一隅随手挑了一杯,散漫地说:「或许吧。」
尝了一口,挺好喝的尼格罗尼,他从桌上找了杯同款递给许卫。
许卫没接:「我等那小鬼的马丁尼。」
陈一隅点头,没说什麽,酒又回到桌上。
许卫看他眉目舒展,不似烦恼,明白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於是问:「你想怎麽办?」
男人脑袋稍侧,倚着深黑沙发,他衬衣没扣到最上方的扣子,宽松领口露出颈间一片冷白肌肤,极致黑与白的对b,在这光线下更显薄凉。
陈一隅垂眸,心不在焉地晃着酒杯。
「就,不待了。」
笙宝在後台准备着呢‘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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