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扫过他松垮衣襟下面的胸膛,随即还是遵从心意,一口咬上了胸口殷红的茱萸,手在上半身抚弄了一阵,灵巧地滑进了腿间,找到隐秘的花穴,稍稍揉弄便探了进去。
即使是在昏迷当中,天曜似乎也感受到身下的不适,不知是痛还是如何,在雁回手下小幅度地抽了抽。
雁回此时顾不上别的,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低头咬在他咽喉,手上在他身体里进出来回,偶尔碰到某个得趣的地方,能感觉到那人在怀里抽动,昏迷中发出模糊的低吟。
月圆之夜寒气肆虐的身体,在这场粗暴的情事里,竟还真的渐渐暖起来了。
雁回弄得他在无意识当中泄了一回,忽地感觉四周有了点晨光,抬头一看月亮已西沉,她才如梦初醒,看着晕过去的那人一阵沉默,最终叹了口气,借着河水帮他清洗干净,整理好衣衫,把人放在背上,起身继续赶路了。
天曜在失去意识之后做了个梦。
雪山,满月,山巅上静立着的一袭红衣——再熟悉不过的场景,过去二十年里无数次出现在回忆中和梦境里。
他木然走过去,一步一步离那个红色身影越发近了,近到看清她嫁衣上的刺绣,她凤冠上的宝珠,她微笑的唇,她冷冽的眼,剑柄上的纹路,握剑手上的青筋。
太过熟悉了,即使他闭上眼睛也能记清一切细节。那把剑从自己心口插进去,搅动他内腑的血肉,随后又照原路穿出。他被一掌拍在胸前,倒飞而出,被早已备好的阵法困住,细长的冰棱从周身各处穴位贯穿,将他死死钉在原地任人宰割。
二十年来午夜梦回,天曜都清晰地记着心口的冷意和痛楚——那样的痛,让他分不清撕裂究竟是来自内部还是外部。
他睁开眼,素影已然撕了那件让她恶心的红嫁衣,一身素白地朝他走来。她走得那样慢,仿佛时间和空间都被无限拉长,身体上的痛楚也被无限延期。当素影终于走到他面前时,天曜视线都模糊了,感官里只剩下了天地间苍茫的白,以及切割着裸露皮肤的凛冽风雪。
记忆中的折磨没有如期到来,他感觉素影冰冷的手抚上了他的脸。
他聚焦起视线,素影的脸与记忆中别无二致:美得动人心魄,也冷得令人胆寒。从前他爱她清冷,往后他恨她冷酷。
素影本该以这纹丝不改的冷酷唤他妖龙,道明这场婚礼其实是他的葬礼的真相,可是这次却没有,只是冰寒的眼神刺入他眼底,冷得魂魄都在他体内颤抖起来。
随后他感到腰间一松,素影拿剑挑开了他的腰封,剑尖停在他咽喉,随即划过颈窝、胸口、腹部,所过之处留下了一道道细小的血痕。
脸上冰冷的手离开了反倒让他松了口气。素影从不碰他,她带来的东西里,伤痕比温情更熟悉。
随即一句短促的痛呼冲出喉咙,天曜全身都绷紧了,奋力挣扎,只是素影早已用冰棱将他钉死在一处,如何挣扎也难以脱身,被贯穿的伤口撕裂开来,鲜红的血滴在雪上,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素影不言不语,她倒转剑尖,将剑柄送进了天曜腿间。
身下的痛楚并不及身上其它处的伤口,只是天曜一瞬间受此侮辱,脑中一切思绪都轰然炸开,他不顾撕裂的伤口,咬牙切齿地喊道:“素影!”
素影头也不抬,挥手仍出一团灵力,将天曜扬起的上半身打了回去。天曜顿时口鼻皆窒,待到灵力散去才猛地呛出一口血。而素影依然不紧不慢地将剑柄往他身体里送,六寸长地剑柄,几乎完全没入。
天曜只觉自己要从腿间开始被劈成两半,张开嘴也吐不出一个音节,胸口剧烈起伏,内里血气翻涌,一偏头就又吐出一口血来。
素影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剑柄没入他身体里,又缓缓地往外抽。在往外抽的过程中仿佛碰到了什么地方,天曜整个人剧烈地抖了抖,连带着牵动伤口,流出的血将雪地染得越发凄艳。
素影此时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她看着天曜委顿的神情,冷冷地道:“妖族当真天生淫贱。”
天曜闻言,只是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便闭上了眼睛,整个身子都微微地颤抖起来。
而后素影便用那剑柄在他身体里反复抽送,天曜只觉身体被反复劈开,一动便是钻心的痛,如此过去好半晌,在这天寒地冻的雪山上,天曜出了一层又一层冷汗,身上的红衣都被打湿,黏黏糊糊地贴在了身上。
折磨到后面,身体似乎已经适应了入侵的剑柄,痛苦减弱了,却有一些隐秘的快感开始浮现。天曜对此无所适从,颇为难受地喘了几口气,想要挣脱开冰棱去阻止素影,周身却没剩下一丝力气,只能徒劳地任凭素影如此折辱自己,由着陌生的感受冲击着大脑和身体的每一寸。
素影似乎变得不耐烦起来,一下比一下进得更深,几乎要把他五脏六腑都捅穿。在此期间总有碾过某处花心的时候,每每经过,天曜都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低吟,手徒劳地在虚空中想要抓住什么,最终都无力放下。
方才还冷汗涔涔的身体缓慢而坚决地燥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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