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钦感受到搅着她的铁勺ch0u离了她,有些疑惑地朝闻叙看去,紧接着又是一gu力掰着她的肩头,把她侧翻,旋即她被拥入怀中,只是背面离闻叙的x腔还隔了些距离。
发丝因为刚刚的动作,重新杂乱地分布在闻钦的后颈处,闻叙不厌其烦地再次拨开。甜腻的味道再一次散发,直至包绕他的全身,他的脑子也浸泡在糖浆里面,糖浆填满了g0u壑,他失去了反抗的念想。
闻叙低下头,用齿缘轻磨着她的腺t。每磨一次,闻钦就在他怀里ch0u抖一下。他乐此不疲地重复这个过程,闻钦就这样渐渐地嵌入他的x腔。
“快点……”闻钦被这若即若离的刺激,折磨得要发疯。
大概是这话唤醒了闻叙的良知,他这才反应过来,齿尖衔着腺t,一鼓作气咬破,他的信息素快速涌入闻钦t内,游走在血管中,身t内的燥热被压制住,得以缓解。
后颈的刺痛感意味着临时标记成功,这难捱的发情期终于快要结束,闻钦唇角g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惺忪的双眼在睁眨间变得缓慢,最终陷入睡眠。
睡梦中,她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她们之间没有“争锋相对”,她们的关系还很要好。闻叙会和她追逐打闹后,替她更换衣物,只是这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收拾好了一切,闻叙看着床塌上安然入睡的闻钦,一切都和小时候一样美好,除去一件事——他蹙着眉头,望向两腿间不该出现的异样。
因为基因缺陷,闻叙的t能生来b不上正常的alpha,生理yuwang也b正常的alpha要轻得多,而基因缺陷唯一给他带来的好处是面对发情的oga,他不为所动。
事情的发展令他有些不安,不安的情绪像触手一样,缠上他的心脏,于是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绷着疼。
这远远超出他的预期,他意识到这一切似乎都是错误的。
闻叙重重地ch0u了自己一巴掌,脸颊又麻又辣的感觉,让他清醒了几分,可他脑子里想的却是刚刚他就是用这只手缓解了妹妹的q1ngyu,他下意识咬紧下唇,又想到他刚刚就是用这几颗齿尖磨破妹妹的腺t。
明明是想逃离陷阱,他拼命挣扎却越陷越深。
嘴唇上的si皮被他咬破,微量血ye在闻叙的舌尖上蔓延,血ye混着口津吞入喉咙,他的味蕾好像出现了故障,品尝到的不是铁锈味,反而甜津津的。
闻叙不可置信地后退几步,瘫坐在墙角扶手爬满霉点的小沙发上。他没心思去在意是否g净,只是仰头望向掉皮的天花板,回想起刚刚的“豪言壮志”有多么脆弱得不堪一击,可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压制这些不g净、不正当的想法。
庆幸的是闻钦对这件事一无所知,闻叙只需要将这件事遗忘在角落,就不会被发现破绽。等他y熬过这一夜,所有的错误都会被纠正,每个角se都会回到她们该遵守的位置上,他就还算是个称职的哥哥。
可记忆是一个不断回想的过程,他拼命想要遗忘,但是每次的试图遗忘都在脑子里重新回想一次,他越想要遗忘,记忆就越清晰……
翌日清晨,闻钦醒来时环顾四周,房间内不见闻叙的身影,心脏骤停了一瞬,闻叙逃跑了,那他会把她是oga的身份公之于众吗?顿时她的左x腔燃起一团无名火,她的光脑并没有添加闻叙,她不知道怎么去联系他,只好下楼问问旅店老板,有没有登记人员信息。
火急火燎地拉开门,闻钦刚迈开一步,扭头看见闻叙坐在地上靠着墙正在睡觉,怀里还捧着一个袋子,倒是保护得很好,她毫不客气地用脚踢了一下他曲起的小腿。
“你醒啦。”闻叙问候过她之后,第一件事竟然是翻看袋子里的东西。
无名火烧得更旺了,闻钦挪开视线,不去在意那个袋子对他有多重要。她撇着嘴,yyan怪气道:“还赖在门口g什么?你不是应该提起k子跑路吗?”
“我怕吵醒你。”他边把袋子递到她面前,边笑着对她说,“还热着呢,吃早餐吗?”
知道真相后的闻钦面上一热,转身进了房间。门没有关上,闻叙心领神会,跟在她后面。
她抱臂坐在床边,眼睛不经意地看着闻叙将袋子里各式各样的小食摆在桌面上,她假意咳了一声之后,想起她最担心的事,她威胁道:“你没和别人说那件事吧。”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他一脸正经地反问。
闻叙这个白痴,她问的明明不是这个,但他这一番话似乎要将气氛炒热到昨晚那样的盛况,房间里呼啦响的通风系统甚至还没将他的信息素疏散。
她怒瞪一眼,语气里却透露出慌张:“我……我是说我二次分化的事情!”
“哦哦,这个呀,你很在意这件事吗?”
“当然,你不准告诉别人,不然我就会把昨晚——”
闻叙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他本想装作将昨晚的事忘得一g二净,她却试图用这件事来威胁他。
这个笨蛋,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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