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害后该如何自处……她是孤立无援的一个,只能手足无措地把剥削者无法产生的歉意通通揽成了自己的:对不起妈妈,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外婆。
可她有什么错呢,花被折断难道要怪花开得不应该?
“我不喜欢……”她摩挲着自己的胳膊说道“你非要揪着我不放吗?”
“可能因为我天生就是把贱骨头。”
说完,谭有嚣自己都笑了,扶着nv孩儿的膝盖跪下去。宁竹安起初只是瞠目结舌地看着,一直到他把她睡衣的下摆卷到了腹部,才终于惊觉出来他想g嘛。
“别人g引我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竟然都是你,你说这是不是贱?”像是在询问宁竹安,但末了一声自嘲的哼笑让这成了自问自答,他好似多么虔诚地亲了亲她斑驳的膝盖,却连多一秒钟都不肯再装下去。扶着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打开她两条腿,尚且稚neng的粉sey部暴露出来,还没有尾指一半宽的小r0u缝正紧张地收缩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吞进b它大出那么多倍的东西的。
那凝视的眼神实在灼人,宁竹安慌忙想遮挡,谭有嚣就已经张开嘴覆了上去,一瞬间她惊恐得想要尖叫,结果伸下去推他的那只手被一把握紧,腿间的人用着恨不得把她捏碎的力道强行十指相扣,二人紧贴着的生命线从此弯弯绕绕缠成了孽缘。
“你……你……”这于她而言实在低俗得不像话。
谭有嚣分明是冰凉的,口腔内却同眼神一般烫得要把人融化,情场上老练的猎手此时倒成了初出茅庐的臣服者,生疏地tian着nv孩儿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他大概是疯了才会想到给宁竹安k0uj。
舌头理所当然要b手柔软,又sh又热的一片从x口向上t1an至小y顶部凸起的r0u珠,舌尖不轻不重地抵在它周围打转,还只是这种程度宁竹安就明显受不了了,更别说男人在感受到她的颤抖后直接把y蒂x1进了嘴里,报复似的用牙咬了咬。
“啊!”宁竹安sisi捂住自己的嘴,眼泪打sh了手掌,令她控制不住地要合起腿,可谭有嚣的头还埋在里面呢,愣是把他夹得顿了顿,随即抬起胳膊挡开nv孩儿一条腿,直直伸进她的睡衣里捏住了挺翘的rufang。
她仰着头,屈着身子,棉麻混纺制成的窗帘拉得严实,黑绒绣的蒲草图案从底部一路长到了天花板,杂乱野蛮,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仿佛她也成了其中的一束,风吹来跟着晃啊晃。
谭有嚣试着把舌头往里探,nv孩儿的指甲便陷进他的手背留下几个深se的月牙,sichu收缩得厉害,一紧一放地夹着他的舌头,流个没完的热ye顺着这进了他嘴里,照单全收之余还要故意弄出点响来让人听着才好。
剧烈的刺激让宁竹安闭上了眼,戴着红绳的脚踢蹬着把男人的k子踩出了道道笑纹似的褶皱,心脏跳得太快,她想吐,呼出的鼻息把眼泪烫得蒸发。
舌头在里面快速进出着,她稍微一动都会连累到上头的y蒂,小腹的酸胀感很快延伸至全身,踏在男人腿上的那只小脚痛苦地蜷缩着脚趾,整个人已是溃不成军。
眼中的那团蒲草被一道白光烧灭,宁竹安突然掐住了谭有嚣的肩膀,发抖的指尖攥着他的衣服,纤弱的上身像绷到极致后断裂的弦,猝不及防整个弯了下去,睡衣下摆正正好好罩住了男人的头。
谭有嚣知道她要ga0cha0,没想躲,由着她把柔软的肚子抵在自己头顶磨蹭,热气腾腾的,他也跟着掉下几滴汗来。nv孩儿本就是个水多的,ga0cha0得激烈,那yye几乎灌了他一嘴,有的甚至溅到了脸上,他抬头时咽下一半,剩下的则用舌头抹在了nv孩儿的小腹、肚脐、肚子,g丝带线地吮出糜糜红痕来。
直到现在,他们紧扣着的那双手才松开。
腿间的人终于撤离,宁竹安软着身子从桌上滑了下来,站不起,蹲不住,只好抱着自己的肩膀半跪在地上喘气,从x内滴下的热ye淅淅沥沥,把地毯染sh了一大片。
耳边传来拉k链的声音,“宁竹安。”她下意识抬头,y邦邦的x器就擦过嘴角贴在了脸颊上。nv孩儿难以置信地看向谭有嚣,后者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依旧皱着眉头笑得顽劣,语气里满是遗憾:“其实我本来想cha进你嘴里的。”
此话一出,宁竹安立马挡住了嘴,浑身写满了抗拒。
“怎么,这不是你最ai的礼尚往来吗?”男人用yjg顶端蹭了蹭她的手背。在他的视角里,宁竹安手掌下的小脸泛着cha0红,一双眼里全都是他——这个角度用来k0uj刚刚好,但看nv孩儿那副样子,今天怕是难了。
“不口算了,”谭有嚣从兜里掏出盒bitao扔到她腿上“帮我戴上。”
宁竹安犹豫了几秒,还是把盒子拿了起来,但仅仅是拿了起来,并未打开。谭有嚣见她迟迟不动,便“贴心”地补了一句:“你不想用套也行,我是没意见,大不了最后吃药……”
“我不会。”nv孩儿眨去眼下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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