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里,郑芙不止一次地想,若是当初没有走那条巷子,那她和郑幸是不是就不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附近人b较少,只要穿过那条巷子再走一段路就可以到了。
郑芙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心里想着如果这家也没有郑幸的消息那该怎么办。
巷子有点黑,凭着外头的光勉强能看清路,就在这时脚腕突然被握住,她被吓得大叫出来,脚上那只手却不依不挠一个用力把她扯倒在地。
郑芙原先就没什么气力,这一下是想跑也跑不了,她满脸是泪,仿佛又回到了那天,身t被陌生人进入的痛苦回忆一gu脑涌了出来,她颤抖不停嘴上无意识念叨着:“放过我…”
那人没有停下往上0的手,从脚腕0到大腿根,握住她的t发出了难耐的喘息。
随后那人压了上来覆她身上,浓重的酒气几yu令她呕吐。
那人啃着她的脖子,口水的臭味逐渐晕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救救我…救救我…”
那人蹭着郑芙的腿心,用roubang一下下戳着那处,她用最后的气力挣扎换来了男人砸在她太yanx的一拳头。
她瘫在地上心如si灰,看着几步之遥的大街,又无意识往前爬,这个时候她想到了郑幸,那是她的宝宝,现在又会在哪里,安全了吗?
她好想见他,想听他叫自己妈妈,只会这一个字也没关系,他们还有好长时间可以学。
身后的人还在不停的侵犯,k子被扯烂,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她的人生活该就在臭水g0u里,无论她怎么爬也爬不出去。
眼前的光在不停的闪动,糊成一片,渐渐的光影里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小小的。
那是郑幸。
“妈…妈…”
他在叫自己妈妈,可为什么是现在?
她满脸是泪,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不要看…求你…不要看…”
多么可笑,多么荒唐,罪人之子现在正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另一个罪人强j。
“妈…妈…”郑幸撕心裂肺地喊她妈妈,小跑过来想推开着压在母亲身上的人。
内k被扯下,男人放出y得发烫的x器抵在郑芙的腿心,蓄势待发。
郑芙绝望地看向被推到在地的郑幸,挤出一个再难看不过的笑,“不要看…宝宝…闭上眼睛…”
郑幸看着被压在地上的母亲,她在哭,他很少见母亲哭,可此刻,她满脸都是泪。
他不喜欢这样,他记得母亲见到他时脸上总有g燥温暖的笑意,她柔软的唇还会亲亲自己的脸,额头,眼睛,然后唤自己宝宝。
他不想这样。
他流着泪,呐呐张开嘴,动了动,一开始声音细细的如耳蚊,“救…命。”
而后声音逐渐高了起来,来自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喊引来了不少人。
酒鬼被一众人压制住,郑幸爬到母亲身边,脱下棉袄堪堪盖住了下面,抱起她的头,又叫了声妈妈。
郑芙彻底晕过去之前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酒鬼判刑的消息传到郑芙耳朵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那时她正收拾行李打算离开这座城市。
消息是前台的那nv人告诉她的,至于当初她为什么要戏弄自己郑芙已不想再追问。
对她来说,知道与否,现在没有任何意义。
郑辛的行李不多,就一个小书包,里头装着几件换洗的衣物和班上同学送的小物件。
孩子心x的他似乎早就忘了一个星期之前他的母亲遭受过什么,他欣喜地将同桌送的铅笔递到郑芙眼前,希望得到来自母亲的肯定与赞扬。
郑芙低头,就这么一动不动看了他好一会儿,脸上不复以往的g燥笑意,径直离开,留下他一个人举着铅笔愣愣站了好久。
“妈…妈…”郑辛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还是像从前那般唤她,可这次,眼前的人并没有蹲下身子将他抱在怀里。
“妈…妈…”他小心翼翼捏着郑芙的衣角,一遍又一遍叫她,直到跟不上她的脚步直直摔在了地上。
郑芙回头,地上的人撑着身子慢慢爬起身,鼻涕和泪混在一块,好不难看。
“妈…妈…”
好脏。
在还未长开的郑辛身上,郑芙似乎又看到了那些压在她身上的影子,映衬着她那本该烂在臭水g0u里的可悲人生。
那天以后,郑辛记忆里充斥着郑芙的背影,或近或远,若隐若现,握不住,抓不着,轻得好似天桥上那抹即将消逝的羽毛。
他声嘶力竭,跪在地上,雨点砸下模糊了眼前人的身影。
“妈妈,你理理我。”
大雨滂沱,桥下携着泥沙的湖水奔腾而来,耳旁是郑辛似远似近的呼喊,郑芙着一袭长裙立在桥上,突然就想知道今天是几月几号。
“妈妈…”
哦,她想起来了,郑辛的生日,六月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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