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航班上徐谨礼收到伊戈尔那边发来最新的悬赏消息,看着那些陆陆续续来领报酬的“猎人”,他终于卸了力,得以放松了一会儿。一路未停地往回赶,不知道在飞机上坐了多久。出机场大厅的时候,大太阳刺在他的眼皮上,徐谨礼短促地皱了一下眉。白亮的日光带来一层层压抑的寂寞,他要回家了,那里有他的太阳。水苓这几天一直在反刍回味,去打量她和徐谨礼生活的细节,这些是她幼时幻想的未来,如今已经成真,她却还觉得好像虚幻。太好的梦往往不是真的,她很害怕这一点。她仍旧会做噩梦,安神药吃了会好一点,但仍旧避免不了被惊醒。徐谨礼不在她的身边,水苓醒来时会很想他,所以经常去他的衣柜里看他的衣服,仿佛能看见他本人以及他穿着时的样子。她偶尔会拿一件穿在身上,缩着坐在椅子上发呆,仍由自己被海量的思念淹没,然后将念想挤成泪珠从眼眶里默默滚落。她有时也唾弃自己,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眼泪,特别是恢复记忆后,好像堵不住那样,总是往外流。她把脸埋进膝盖里,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家里蜷缩着。于是被回来找她的徐谨礼全都看了去,他想都不想就走过来把她抱进怀里:“……我回来了。”因为拥抱来得太突然,水苓轻微一抖,随后想擦干眼泪发现已经来不及,于是抬头看他,软声说:“我好想您。”她觉得自己好像患上了分离焦虑。徐谨礼拿纸巾拭去她的泪,摸着她的头发:“抱歉,让你久等了。”水苓依偎在他怀里,拉着他的手问他:“可以吻我吗?”徐谨礼犹豫了一下,吻在她的脸颊上。这个吻很轻,一触即分,只有安慰的成分。水苓突然觉得委屈,明明分开之前,她还觉得自己可以等他。可是才分开一周多,她就觉得好难过,她发现自己没有那么有耐心。就像她小时候路过哥哥的房间那样,她又开始焦虑,她抑制不住地想他回来,她觉得家里好冷清。她转过身,跪在沙发上直起腰扶着徐谨礼的肩膀,微微低头去寻他的唇。徐谨礼在向后退,只是抿着嘴错开了适合接吻的角度,水苓却开始崩溃。她低头锲而不舍地想要吻他,直到徐谨礼退无可退靠在沙发上,他没说拒绝。水苓知道他说不出口,就当她趁人之危吧,她吻上去带着力度舔他的唇。徐谨礼一开始只是任她舔,直到她舌头非要撬开他的牙关,他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把她压在沙发上汹涌地吻回去。他摸着她的脸颊,吻得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咽下对方,直到他们都没有那么饥渴,才逐渐放缓了动作。水苓被这个吻安抚到,心里没有刚开始那么焦虑,她安静地躺在他身下喘着气,摸着他的发,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要怪自己,就当我引诱您吧……是我舍不得,是我贪心……别推开我,求求您……”一听她这么说,徐谨礼的胸腔里像充了气,心脏被挤得疼:“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别这样……”“……这是错吗?我们现在…算是错吗?”水苓哽咽问道。她懂徐谨礼的挣扎,他是一个很好的哥哥,是不会对妹妹起歪心思的哥哥,所以他才一直在后退。因为她现在不仅是他的女朋友,还是他的妹妹,他做不到和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接吻、做爱。徐谨礼罕见的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无法对水苓说是,也无法抛开良心说不是。水苓抱着他不放,带着哭腔说:“哥哥,我不是你的亲妹妹,我们没有血缘,我十岁就知道了,妈妈告诉我的。我当时听到很害怕,因为我最怕失去你,我承受不了,我真的承受不了……爸爸在我打电话给你的那天和我说,如果我不听话,他就会立刻告诉你我不是你的亲妹妹,我当时恨不得让他死,却还是立刻给他下跪,我求他,求他不要说,求他不要告诉你,我会听话,哪怕他打我我也无所谓,什么都行……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哥哥,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我等你等了太久,太久太久,不要推开我,求求你……”徐谨礼听得撕心裂肺,那种被刀子扎穿的感觉再次降临在他的身上,他把她抱在怀里,潸然泪下:“小云、宝贝………哥哥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才是对的……”水苓的手从他的领口探进去:“我们做好不好?不戴套,你射进来,让我把你吃光。留给我一点什么,让我抓住你,我想要你,好不好?”徐谨礼拉开她的手,按在怀里摇头:“宝贝,明天我们去看心理医生吧,我陪你去……你现在情绪不对,我们不能这么冲动……”水苓不再说话,一下子圈住他的脖颈去咬他的唇,再次和他接吻,用手去解他的衣扣,动作急切又没有章法。她的情绪不对劲,徐谨礼察觉到了,比他们刚重逢那会儿还要不安和焦虑,只不过以前是没有底线地献身,现在是没有分寸地索求。这也是一种自毁式的行为,她需要安抚,直到能够让她静下来,不然她会一直战战兢兢,如刀悬颈。而安慰她就该是他要做的事。他不再阻止她,任她去解他的衣服、扯他的领带,带她去房间里,把她压在床上。捏着她的后颈,和她拉开一点距离,徐谨礼在她耳边说:“乖乖,先停一下,等我吃个药。”一听到要吃药,水苓的动作确实停了:“您哪里不舒服?出去受伤了吗?”她着急地去看他的身体和他的脸。徐谨礼朝她摇摇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药,将两个白色小药丸从锡板上摁下来,放入口中吞了下去。水苓去看那个药,都是英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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