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烘烘的肉屌没根而入,竟一下子捣到了狭小的骚心。
“啊、那里——不、啊……不可以呜——”
喻霖猛地哀叫出声,敏感处被顶弄的尖锐酸痒快感如席卷全身,让发骚的女逼不住痉挛收缩,紧紧咬住了外来的异物。
“找到嫂嫂的骚点了,我开始动了哦。”这时候男人还要虚伪地找回刚刚抛开的礼节,在一句慢于动作的低声通知后,腰胯摆动,钉着猎物开始了规律的鞭挞与规训。
“啊、啊、别、呜……啊!……”
猎物绝望的哀鸣丝毫无法打动侵犯者,他对于这样完全不坚定的讨饶置若罔闻,对往外渗水的蜜穴给予最有力的笞责。
喻霖恍然间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对方完全打开,层叠的软肉被一遍遍重重碾平,过分激烈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持,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俨然是被操得又开始发骚了。
腰胯连带着翘起的臀肉被拍击地不住地耸动,他感觉自己就像在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会被对方的粗暴进攻击碎。
“嗯、啊——……呜、哈……”
胸前阵阵发凉,在激烈的进犯中,他胸前的两圈膨软乳晕也跟着颤动起来,颠得一晃一晃,大奶头更是被甩得高高翘起,一时间竟像条哺乳期发情的母狗。
他想要并拢双臂遮挡胸前的颤动,却立马被按住手腕,制止了动作,甚至残忍地剪在身后,牢牢锁住。
“嫂嫂真小气,不给我看还能给谁看?”男人声音低哑,满浸着欲望。
“呜、住、住口……唔嗯……”
喻霖简直要被这话羞到鼻酸,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头随着岄的动作一甩一甩,仿佛两个小肉球在空中上下翻飞。敏感的乳头被凉凉的空气刺激得更加肿大,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不住颤动。
镜中映出的画面过于羞耻,被按在洗手台上、翘着屁股挨操的人脸颊烫得惊人。
此刻的他仿佛成了对方掌控的玩物,只能随着硕大鸡巴的占有与搅打而战栗求饶。
被彻底侵犯的屈辱感激得喻霖眼眶通红。他痛恨自己的这具身体,不仅让他不得不接受荒唐的淫规,还竟能从如此耻辱的对待中汲取快感、一股一股流出骚汁,帮助体内灼热的肉屌惩罚自己。
胸前原本属于男性、本应是胸肌的地方却长着两颗过分饱满膨大的女骚奶头,正随着主人被干的动作上下摇晃。
岄的目光落在镜子上,仿佛要将那两团乳肉灼伤。
他压低声音,笑着说道:“嫂嫂明明是个男人,却长了两颗多汁的大奶头和一个小嫩逼。”
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刺痛了他。他本该是个男人,却被迫停留在一个半男半女的扭曲身体里。明明应该属于男性的身体,却长出了女性的淫靡特征。
胸前两点和下体的敏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是个怪物,每天都要承受着过分敏感带来的酥麻和空虚,连奶头都要日日夜夜经受折磨,被一个冷冰冰的小玩意儿吸吮。
而现在,胸前的红肿乳尖就这样暴露在了小叔子的面前,任由对方亵玩品鉴。对方的淫物在软烂的逼穴中激烈进出,熨平层层叠叠的艳红褶皱,强有力的撞击让喻霖觉得自己就要被凿透。
“你、哈啊——这个、变态!呜嗯……”喻霖终于忍无可忍,带着难耐的哭腔呵斥道。
但两人的姿势让这句话变得毫无威慑力,因为身后的男人显然毫不在意喻霖的责骂,依然保持着有力的攻伐:“嫂嫂才是变态吧,明明被这么说,却还能吸得我这么紧。”
“啊……轻、轻点……”
屄眼饥渴地蠕动着的可怜嫂嫂无法控制地请求着,但每一句话都被男人变本加厉的挺动撞得粉碎。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任何求饶都毫无用途,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粗大的茎身重重碾过宫口,过电般的快感让喻霖仰起头不断呻吟,不断痉挛的屄眼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热液,极力朝内吸卷,抽搐着紧紧包裹住岄的性器,不知餍足地吞吃着对方的性器。
“嫂嫂里面好会吸,每次我抽出来,小逼都不舍得让我离开。”岄一边声音沉沉地哼笑,一边抽出又深深插入。
淫辱的话语裹挟着热气,响在耳边。
“明明之前跟我哥从未做过,怎么这里那么会夹?”
“看来天生就是适合被我肏的骚穴。”
“啊!……好深…啊、啊…不行了……”
这可恶的小叔子每一次冲刺都仿佛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最深处,极其狭窄的脆弱小洞被反复碾压,快感不断累积,让他难耐又无助地踮起脚,简直要丢脸地啜泣起来。
岄突然一个深顶,竟然破开了他身体最脆弱的宫口!
“不要!那里、啊——”
“绝、呜!……不可以啊啊啊!”
被肏透的可怜嫂嫂惊恐万分,想要往前逃,却只是把肥肿的屁股更进一步送入敌手。
更别说岄死死压住他的身体,硕大圆润的龟头已经撞进了紧绷的宫口,被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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