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的时候,好像带了点难以分辨的笑意,末尾还带着鼻音,竟然显得这句话有些宠溺。
感觉到男人的手暗示似的在自己充血肿胀的烂红臀尖轻轻捏了一下,喻霖敏感地往前逃了一点,腿间忍耐似的往中间一夹。这动作马上被男人发现了,于是不轻不重又抽了一下。
“嗯啊!岄、哈啊……求你不要,我以后不会再犯了……想穿衣服的时候一定告诉你、唔嗯……”
喻霖和岄都在假期,之前由于工作太忙而分离了一段时间,这回终于能好好跟对方相处,彼此之间在浓情蜜意时、也禁不住渴求对方的身体。
敏感又特殊的身体早已被月调教地离不开他的浇灌,这下一解禁,完全像是一只想要时刻黏在主人身边的小骚狗,平时温文尔雅的气质荡然无存。
就像现在被迫趴在岄的腿上、撅起来光裸的、只有一根丁字裤的细绳陷进股沟里的屁股,被岄光抽屁股就忍不住肉棒和淫穴齐齐发浪,被肏熟的穴口铭记着被鞭挞的绝顶快感、迫切蠕动收缩地吐水试图释放发情的讯息,把腿间浸得汁液淋漓、一片湿凉黏腻。
岄轻笑了一声,两只手都搭在了喻霖高高撅起的挺翘软臀上,炙热的掌心在喻霖红肿高热的臀尖慢条斯理地打圈轻抚。
感受着手下的战栗,岄的嘴角弧度微微上扬,食指指腹漫不经心地顺着臀尖缓缓下滑,摸到喻霖紧绷的大腿根部,然后猛地收拢手指,腿根软肉被手指禁锢住、凹陷出情色的指痕,男人的手指在喻霖被溢出的蜜液浸得湿滑的大腿内侧摩挲,偏偏对中间那鼓起的两瓣小肉丘不闻不问。
男人带着浅淡笑意的温柔声音也居高临下地响在喻霖有些集中不了注意力的脑海里:“腿分开,露出你的骚穴——里面早就湿透了吧?”
男人并没有主动去触摸验证,而只是来回用粗糙的指腹摩擦敏感细嫩的大腿内侧,引导喻霖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自己把肥软丰裕如同肉馒头一般的大阴唇展露出来,任他亵玩“惩戒”。
听到男人的话,喻霖羞愧地咬住了下唇,过了几秒,腰往下压得更低、双腿大大敞开。
两瓣肥软湿滑的蚌肉泛着淫浪的水色光泽,不难想象掌心裹上去把玩揉搓会是多么柔软乖腻;蚌肉紧密地闭合着,只是仍然阻止不了从瘙痒肉腔中急切涌出的骚水,湿淋淋地挂着快滴下去的淫液,不止如此,丁字裤的珠串也延伸到了这里,完全被这肥厚逼唇当做自己人裹了进去含吮厮磨。
两瓣馒头般的肉丘之间隐隐约约羞涩地吐出一颗熟红肉珠、红宝石似的嵌在中间,待人伸手好好去搓捻、好让没有廉耻地展露逼肉的喻霖哀鸣着求饶。
“啪!”
“唔啊——!”
肥软脆弱的馒头逼受遭到重重的抽打,汁液四溅开来,喻霖痛得腰狠狠抖了一下,湿红舌尖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出,眼里沁出了泪光,可是他的骚阴茎,却因为逼肉被扇而一下一下跳动,精关失守、一股一股喷在了岄的裤子上。
“这就射了?小骚狗。”
岄的声音里笑意愈发明显起来,“那宝贝等会儿该怎么办啊?”
“这就射了?小骚狗。”“那宝贝等会儿该怎么办啊?”
喻霖早已被岄调教成熟。听到他带着笑意的温柔嗓音,身体就条件反射性回忆起被岄完全支配所带来的难以承受、让人哭叫着想要就此变成一个性爱玩具的快感地狱。
听到岄的话,羞耻之余,喻霖有些湿润涣散的眼眸也不禁颤了颤。腿心一阵发痒,被肉馒头似的肥厚阴唇掩盖着的熟烂逼穴惊惧又期待地缩了缩,徒劳地挤出一丝透明粘液,把本就如同湿滑蚌肉的阴唇浸得更加水润透亮。
岄显然非常了解喻霖的身体,感觉到他腿根绷了绷,就知道他肯定是又有了反应,在日日夜夜间被肏熟的烂红逼眼此刻很可能正在不知廉耻地收缩、吐出带着微腥却又泛着奇异清爽味道的淫贱骚水。
轻笑了一声,岄的手缓缓覆盖住喻霖刚刚被抽得微微泛红的肥软阴户,指腹、指根、温热的掌心,每一寸都与阴户紧密相贴,手背隆起的弧度好像是在广而告之:他的手中正裹着一团随时会化成蜜水的淫肉。
“烫……哈、啊……”刚被抽过的阴唇嫩肉炽热的掌心严密包裹,喻霖敏感地一阵发抖,只觉得自己的肥逼要被这温度烫化了,屁股有点撅不稳,抖着往下落,又被岄手掌拖着阴户使力往上托了托,腰部下压,维持住了这个羞耻的、好像母狗在撅屁股发浪求肏的高度。
由于刚刚托举的动作,岄的中指微微卡紧了逼唇缝隙、摸到了陷进去的情趣内裤所带的一串珍珠,整个中指刚好与这条珍珠重合,于是本来被珍珠挤走、只能可怜巴巴肿胀充血挺立在珠串一侧的骚贱肉蒂也不可避免地贴在了手指内侧。
“唔……!啊……”
手指纹路比起细嫩的阴蒂肌肤要显得格外粗糙,随着下陷,粗糙的纹路细致缓慢地磨蹭淫红阴蒂,又因为珠串圆润,被手指压得一起助纣为虐、挤压脆弱又敏感至极的骚豆子,带得喻霖一阵闷在喉咙里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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