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留下,就必须遵守嵬崖立下的规则。
这也使得很多自由散漫惯了,喜欢为非作歹的恶人在嵬崖的帮会呆不长久,触碰规则后,嵬崖会亲自惩罚他们,决不轻饶。
长此以往,留下的人都是老老实实听从嵬崖命令的,不会惹事生非,甚至在亲眼见过嵬崖将一个在攻防阵营战时,趁机虏获浩气盟的女侠士,带到树林中奸污,置嵬崖命令不顾的人,用锁链捆起来,命令帮派中人,一人给其一刀,硬生生将人活剐后,当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那人也就一口气了,只微弱的喘息着,血“滴滴答答”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自那之后,就没人敢以身犯险,轻易违背嵬崖的命令,坏了规矩了。
光头大和尚在一旁听到狱卒的回报后,只字不提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说是要对人用刑的,结果忍不住将人羞辱凌虐了一番,到现在手上都还留着那甘美的触感呢。
“帮主,那小子嘴硬得很,我昨天就问出他的名字了,叫什么连光,再问浩气盟的前线情报,人就怎么都不愿意说了,还非要你来才肯说。”
“哦,连光啊……”
嵬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光头大和尚也看不穿他是个什么意思,只能试探着问了一句。
“帮主,你问出点什么没?这过两天又要跟浩气盟那帮龟孙子开战了。”
“如你所说,他嘴硬得很,不过一直都是他给那浩气指挥出谋划策,他要是不在,对方肯定也没招,这一战,我们恶人谷赢定了。”
嵬崖胸有成竹,甚至是气定神闲,那大和尚听到这番话,也是咧嘴一笑。
“那小子嘴硬得让他多吃点苦头才行,要不要让兄弟们……嘿嘿……”
他那点心思,嵬崖还能不清楚?
昨晚地面上溅了那么多液体,总不可能是人自己用手抠挖着后穴,把精液排出来的,怎么看都是眼前人的手笔,不过对方不说,嵬崖也不问,只是公事公办地回道。
“他现在都昏迷不醒了,你们再去,他要是没命了,我上哪套情报?”
“崖哥,嗨,是我笨,你别生气,我这还不是想帮你。”
他叫着嵬崖“崖哥”,说到底就是打感情牌,嵬崖建立帮会的时候,他就跟着了,也算是帮会里的老人了。
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嵬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每回从浩气盟抓来的俘虏,稍有些姿色的,都被对方给第一个开苞了,总是先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再套取情报。
曾经对方还叫嵬崖去看过他逼问俘虏的过程,那人嘴硬,他就当着嵬崖的面,管教对方,一边将人往死里操,一边将情报给逼问了出来。
嵬崖似笑非笑的夸赞他有些手段,便由着他去了。
这算是默许,从此他做起这些事来,也放开了手段。
只有连光是嵬崖明确交代过,不可以出手,对方身份特殊,要是稍有不慎,折损了,提头来见。
大和尚还想着嵬崖没逼问出什么东西来,那换自己来,还能好好跟那细皮嫩肉的小子玩上一阵,想想就硬了。
此时被拒绝,打了感情牌,嵬崖也不跟他多计较,只让他去前线筹备辎重。
他摸了一把自己锃亮的大光头,裸露的臂膀上也有着可怕的纹身,他这哪是正经和尚,一看就是花和尚,脱了衣服,几乎全身都布满了纹身,凶恶的很。
嵬崖也是靠实力征服他的,早前对方也是热血上涌,主动向嵬崖挑战,输了后,嵬崖并未取人性命,反倒让人心服口服的跟着嵬崖做事,直到现在。
等人走后,嵬崖的眼底才掠过一抹精光,却并未表露任何情绪。
…………
地牢里阴暗又潮湿,即便通光,那光也不能完全照射进来,只能看到上方的窗口有着少许的光亮。
床上躺着的人蜷缩着身体,薄被搭在腰间,宽大的衣衫根本遮不住人的脖颈和肩膀,露出的肌肤上都是鲜艳的吻痕和咬痕。
白色的发丝柔顺的贴服在人额头和脸颊上,雪白纤长的睫毛颤动着,那双眼眸却是一直紧闭,没有睁开。
万花谷的那位大夫已经来过了,给连光灌了药,又往人肿胀不堪的后穴里塞了一粒活血化瘀的药丸,方便又省事,免得还要隔几个时辰就给人涂抹伤药,他不想做这种事,还不是便宜了那狱卒。
要是再弄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又要麻烦自己来地牢跑一趟,索性一次就药到病除。
神医果然是神医,连光的烧很快就退了,梦中也不再是可怕的场景,身体内部的灼烧感好了很多。
紧绷的神经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下来,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中,好让身体更快的恢复。
那狱卒见他半死不活的躺着,也不敢对他上下其手了,不时打开牢门看看他的情况,见他没死,才放下心来。
他就这样昏睡了两天,期间全靠着汤药续命,第三天醒来的时候,地牢里一片昏暗,墙上的火把都烧到底了。
自记事起,他从来没昏睡过这么久,更没受过什么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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