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澜。”她吼他,“你爱个屁——出去啊滚!”他开始慢慢地动,小手依旧在扇打,力度越来越轻,下体相连迸发的“啪啪”声很快取代打脸的声响。“不滚。”顾纪景逐渐加力,操得比刚才更深。“澜澜不如回忆一下……当初怎么让我滚的?”他说,“你说出来,再说一次。”眼泪不知道是被逼出来的还是被操的,挂在她的眼角。慕安澜的视线都有些模糊,她只能捡什么“变态”“贱货”“疯狗”之类的词汇挠一挠。正如顾纪景所说,她知道说什么他真的会滚,在压抑。不压抑的苦果……不算苦果,已经尝过。没有半点解决当下的方法。“啊!”顾纪景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抵着那处小小的软肉,狠操一下。电流般的快感流窜,她爽得跳了一下。强劲之后,腿根开始发抖。他确信,“澜澜喜欢这里……”“我才不喜——”慕安澜拼命扭腰想要缓解,被他按住。顾纪景跟打桩机似地,把她压在他的身上插,鸡巴不要命地磨着那一处,饱满的囊袋发疯似的撞着她的屁股。“喜欢的,澜澜。”他亲她,“爽得眼睛都红了。”特别注意亲她的脸颊肉,“小可怜。”是挺可怜。可怜地跪坐在他身上,被禽兽卖力地挺腰顶胯,去够小逼。顾纪景终于良心发现,柔声哄着,“别哭,宝宝。哭了就不漂亮了。”“你管我……”她吸了吸鼻子,试图反击。小手仓惶地乱打,被轻松握住。他带着她的手,去够小腹的凸起——可恶的鸡巴插到最深的时候,平坦的小腹会被操得微凸,退出又可怜地瘪下去。“宝宝好能吃。”顾纪景还在哄,“看呢,都顶到你手心了。”慕安澜哭着让他“滚”,眼泪反而被顾纪景亲干。他灼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脸蛋,“小笨蛋,被操的时候哭只会激发男人更深的性欲。”肿大的男根又硬了两分。“你才是笨蛋!”屁股被拍了一下,那一下顶操到最深,蚀骨的快感把她折磨得全身发软,被更凶地操弄。“呜……”“嗯……我是。”不得已,他只能顺着她的话说,“澜澜不是,澜澜最聪明。”小姑娘的呼吸声都被操得急促。窝在他的怀里,小腹抽搐。内壁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夹得也越来越紧。顾纪景清楚她快到了,按着她的脊背往下坐,“再等一等。”他也快到了。“我们一……”一起不了。他高估了慕安澜的耐力,下一个瞬间,她痉挛着喷了大汩水液,软瘫在他怀里颤抖。檀口微张,人带着被玩过头的潮红。潮液浇在顾纪景的下腹,茂盛的耻毛都湿透。“澜澜、澜澜……”他粗着声音叫她,每叫一下,都操得更凶,直到在她穴里,射满安全套。射了还不肯出去,把她反压在沙发上,一遍又一遍亲她哭红的眼睛、鼻尖和嘴唇。慕安澜做得有些晕,被亲得也晕,晕得她不受控地环住顾纪景的颈,听他喉头压不住的笑。“……好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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