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唇舌勾出穴里的液体,混合着他和她的,腥腥咸咸,并不好吃。余望国蹙了蹙眉,还是咽下了去。男人捧着余声的屁股舔得很慢,几乎是几秒一下地覆着穴舔。穴口在方才几轮抽插后,被撑出了一个圆圆的小孔,完全拦不住液体的流出。新兴泛滥的汁液被他一滴不落地舔进嘴里。私处被他慢条斯理地舔吻弄得泛起痒,余声双腿不自然地想要并拢,却更紧箍住了他埋在阴部的头。余望国将穴道浅处的淫液舔干净后,换了鼻尖探入。高挺的鼻梁伴随着温热的呼吸,被蠕动的外阴收缩着吸纳。余声受不了这磨人的痒意,低低地啜泣着。男人微微分开她夹着他脑袋的腿,整个人往上挪了挪,把她的双腿抗在肩上,以几乎折成对半的程度把她压在床上。手里突然被塞进一个半软半硬的粗物。是父亲的性器。余望国握着余声的手,两只手从阴茎的顶端圆头开始,捻过一寸一寸皮肉,又来到底部的囊袋。射过两次的囊袋明显不似刚开始那么饱满,此刻耷拉在男人的双腿间,受到两人一视同仁地爱抚。在人为的刺激下,阳物上原本放松的皮肉逐渐变得紧绷,青筋更加明显地被包裹凸出。余望国掂量着硬度,再次撑开女儿阴部那恢复得微小的缝隙。渴求了许久的东西一下子塞得慢慢当当,甬道一阵阵痉挛,爽快得头皮发麻。余望国没等余声缓过小高潮,又攥着她两个脚踝上上下下地顶弄。沉浸在高潮余韵后的甬道蠕动更加剧烈,差点包裹得男人喘不过气来。“下面别夹。”余望国环过她的腿将她整个抱住,亲密地舔着她的脸。余声有点无措,慌张地往下探,伸手努力掰开自己已经被撑得很极限的穴,以为这样就能帮到父亲。“我是说里面别夹——”余望国被乖巧天真的女儿逗笑,朝她饱满的唇重重亲了几下,下体同样加大力度以示宠爱。余声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被肏得服气,穴口软烂红得滴血,狼狈地潮吹着。白皙纤细的脚踝被父亲一次次失神的力道掐出红印,可怜地悬在空中。腰背累得不行时,男人才松了精关,压着她的腿再次射出来。“拔,拔出来,太涨了。”阴茎射过以后半软,还塞在她里面,堵得难受。“再放一会儿。”余望国把她虚弱无力的腿放下,让她平躺在这张原属于他和妻子的大床上。床头上方的墙壁上,还挂着他与前妻的婚纱照忘记取下。女孩赤裸地躺着,青丝铺散,浑身上下是做了女人的媚。他不由得想起,也是在这张床上,他和女儿第一次发生了关系。那是罪恶的开始。余望国俯下头细细吻她,眷恋地与她十指相扣。他依赖着还在她身体里的便捷缓缓抽插,以男女最原始的方式诉说着父亲情人的不舍。密集且高强度的叁场性事后,余望国存量告罄,其实已经射不太出来了。肉棒经过长时间的摩擦表皮通红,疼的感触与余声阴道此时微微破皮的难受大同小异。只是两人贪恋着对方身体的温暖,艰难而又偏执地继续着下一场情事。摩擦的几片唇都已亲得发肿发疼,但一想到未来可能再也无法触及到女儿的唇、女儿的身体,他就忍不住地加力,要将自己的生殖器更深地嵌入女儿的穴。在心脏某种酸涩和不甘情绪的驱使下,余望国红了眼角,眼眶里盛满热泪。从前,女儿的初吻初夜都是他的,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和她做爱是属于他的特权。往后,却不一定了。会有其他男人的恶心东西进入到女儿温暖狭窄的小穴,享用这无边无际的美味。阴暗丛生的内心,只能靠呼唤她减轻些苦涩与痛恨。“宝宝——”“爸爸——”“嗯,再叫一遍——”“爸爸——”“我在,囡囡——”声声呼唤,缠绵悱恻。两人带着点绝望的悲壮,做到大汗淋漓,精疲力竭。到最后,余望国射出的几乎是清液。几次射入的精液和分泌的淫水被男人堵在穴里,女孩的小肚子都微微鼓起。他拉着女儿的手摸她的肚子:“像不像你怀安安的时候?”余声难为情地嗔他一眼。余望国把这一眼看进了心里,永远会记住她娇媚羞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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