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女生说再也不想看到你,还有办法补救吗?”纪沣最终不得已询问从小万花丛中过的叶秋。“啊?我没经验哎,小学之后就再也没有女生对我说这种话了。”叶秋发来语音,语气满是嘚瑟甚至还有一丝怀念。纪沣:[微笑jpg]“哥,不会是你遇到了这种事吧?”叶秋上次家宴见他一直看手机,他就敏锐地嗅到了一丝非同寻常,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而且以纪沣的家世和长相,他到底是做了什么能让人不想再看到他啊。纪沣没说话。叶秋还是给他出主意:“你给她买点礼物,制造惊喜呗。”“……好像就是因为这样才惹她不高兴的。”“啊??”纪沣最终还是放弃向他求助,毕竟有些细节是真的不好说。过了一周,又是周五,他从车库上来时看了眼手表,是萧寞平时放学的时间,心里存了些期待。电梯到一楼打开,她果然在外面,目光触及到他时似乎顿了顿,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踏进来。纪沣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总觉得她比以前要更颓靡。正值晚高峰,人很多,萧寞被人潮半推半就地挤到他身边。纪沣站在最后的角落,侧身给她让出一些空间,站在她前面挡住拥挤的人群。在这样逼仄密闭的空间里,萧寞隔着厚厚的冬装,紧贴着他,能闻到他身上温暖清新的味道。她幽幽注视着他宽阔挺直的肩背,纪沣穿一件短夹克,下面是米色长裤,比西装多几分朝气,越发显出腰窄腿长。嗯,屁股还有点翘。纪沣正想着待会出电梯要怎么和她搭话,忽然感觉臀部好像有什么东西。原本还以为只是无意碰撞,他穿得不多,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是一只手。他不得不意识到一个震惊的事实——有人在摸他的屁股。……他身后只有萧寞。纪沣满脸黑线转过头,萧寞低着脑袋,只能看见她乌黑的发顶,小小一个,看起来乖得不行,谁也不会想到她的手在底下做什么。纪沣光鲜体面的人生里,从未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在满是人的电梯里被摸屁股,这都什么事啊!但对方是萧寞,又有一种诡异的合理。他没法制止,甚至无处躲避,只能僵着身体站在那任她摸,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生怕被别人发现。同时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只作乱的小手上,额头都渗出汗。她肆无忌惮地又揉又捏,然后探进短夹克的下摆,握住他劲瘦的腰。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触碰过,纪沣下意识身体一颤,险些闷哼出声。他抿紧唇,又感觉她的手很冷,像贴着一块冰。那只手绕到他身前,向下的趋势,纪沣终于忍无可忍,连忙攥住她的手。宽大的手掌包拢她冰冷的手背,仿佛只是在给她暖手。人陆陆续续出去,电梯逐渐空荡,纪沣这才放开她,走到旁边和她保持距离。萧寞把手放回口袋,始终盯着电梯门发呆,看也没看他一眼,仿佛什么都没做过。到了17楼,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纪沣拉住她胳膊,“萧寞——”他想,她都摸他了,应该不生气了吧。可是萧寞厌烦地甩开他,手还是插在口袋。纪沣怔怔看着她淡漠的眉眼,有一瞬间觉得,她真的那么讨厌他。“再纠缠我就告你骚扰。”她转身回家。……纪沣被她气得,没见过这么倒打一耙的。他回到家,换上居家服做饭,又想萧寞她,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吃饭。直到晚上他洗衣服时,忽然发现裤子后面有一点刺目的血迹。纪沣懵住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弄的,又看到羊绒衫上也有血渍,忽然反应过来,这都是被萧寞摸过的地方。他顾不上思考,立即去敲萧寞的门。过了一会她才开门,依然冷着眉眼盯着他,“干什么。”纪沣直接抬起她的手,两只掌心都贴着一块纱布,“你的手怎么了?”萧寞抽回手,声音冷硬:“和你有什么关系。”纪沣抿了抿唇,只好压低声音,生疏地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或者你要我怎么做才能不生气?”漫长的沉默,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她的回应,只怕她什么都不要,直接给他判死刑。终于,萧寞抬起头看着他,像在思考什么,“做什么都可以?”对上那双幽暗的眼睛,纪沣若有所感,下意识喉结轻滚,心跳快起来:“你想让我,做什么?”她想了一下,说:“你把衣服脱了。”纪沣:……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不想脱的话就走吧。”萧寞作势要关门。“等等。”他撑住门,无可奈何,“你总得先让我进去吧。”“门就在这,你要进自己不会进吗?”萧寞有时候真是对他这过分的礼貌感到无语。
纪沣这才走进来,门在身后关上,现在他完完全全在她的领地里了。没有空调和暖气,比外面还要冷,像一座空旷的墓地。客厅没开灯,只有浴室的灯光透过磨砂门,幽暗朦胧。他才发现萧寞只穿着一条粉色珊瑚绒连衣裙,两条小腿露在外面,似乎冷得在打哆嗦。他皱眉,“你不冷吗?”“不用你管,没有拖鞋,你光脚吧。”萧寞走到沙发上坐下,屈起腿藏进连衣裙里。纪沣忽然明白,她是要他和她一起冷,不,应该是让他比她还冷。他出来的时候忘记换鞋,也没有穿袜子,此刻只能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快点脱呀。”萧寞有点不耐烦地催促,但声音是绵软的,让人生不起气。纪沣沉默地抬手解开扣子,脱下外衣,里面又是那件贴身的黑色羊绒衫。萧寞忽然从沙发上下来,没有穿拖鞋,而是直接踩上他的脚背。她的脚很冰,纪沣怕她站不稳,下意识圈住她,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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