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只是此处终是偏僻,我们还是不要在此久留了。劳烦秀棋扶我一把,我们先离开此地,再招御医诊治即可。”年修齐连连点头,自然热心地把傅紫维扶了起来。傅紫维连连呼着痛,让年修齐连同太子和秦王告别的功夫都没有,小心地半搂半扶着傅紫维往灯火通明之处走去。秦王和太子落在后头,此时已无外人,早就相看两相厌的两兄弟连装也懒得装了。秦王道:“秀棋不是你能打主意的,本王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太子笑道:“本宫倒不知道,我的弟弟何时动了真心了?就不怕亏个血本无归?”秦王也笑道:“多谢皇兄提醒。皇兄贵为东宫太子,自然更要小心――哦,我忘了,皇兄已经在秀棋手上吃了个大亏,这原是皇兄的经验之谈哪。皇兄还要强作无事,与秀棋虚与委蛇,真是为难皇兄了。”太子嘴角扯了扯:“你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阴险无情心机深沉。我与秀棋是至交,岂是你这种人能够理解的。”秦王冷笑道:“你光明磊落,又是谁耍那些小把戏刻意拉笼紫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是否紫维待人和善,让你以为有可乘之机?愚蠢。”太子也淡淡道:“那又如何?你若以为紫维和他傅家全心臣服于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岂不闻此一时彼一时,良禽尚懂得择木而栖。愚蠢的是你。”秦王冷声道:“你无知。”太子道:“你刻薄。”秦王:“你虚伪。”太子:“你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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