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下意识机伶伶打了一个寒颤。……什么啊她本来是想说“我也知道那些姑娘那样做是因为喜欢范达尔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所以我是决不会在他面前那样做的”好不好!!而且她还想说“就算是这样但这种动作本身又没犯法只不过是恋爱中的小情趣而已为什么好姑娘就不能做了啊”。但是现在看起来不知道他把她想说的这些事擅自脑补成了什么样子――而且一定是对她不利的那一方面。现在只有真正的笨蛋才会继续把这些话直白地说出来。她忍下了一声叹息,只好换了一种说法。“我知道那些姑娘在范达尔面前那样做,是因为她们喜欢他。我干吗去那么做?我又不喜欢范达尔。”攻略男神的秘诀,大概就是既要打直球,又不能真的什么都直白地往外冒,说话要有技巧吧――“而且,我倒是觉得我是个好姑娘呢。”她这么说着,突然觉得事情这么想的话倒是也有点有趣,于是心中那点紧张也稍微消除了一点,甚至还笑了起来。这种态度似乎让他觉得也并不是太合意,他微微蹙起了眉头,一副“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如何狡辩假如辩得不够好的话你就惨了”的表情,盯着她看。“……因为我只会在你面前这样做。”她的脸色稍微有点涨红,但鉴于他们刚刚已经做了一些让她的脸色会变得更红的事情,所以好像说出这种类似告白的言辞的羞耻py,也能让她稍微适应些了。不过这么带有一点暗示性质的直白还是让她稍微有点不自在,她很快又补救似的说了一句:“……不让别人看见的话,那即使做的是坏事的话也无所谓了吧?”他先是很惊讶似的睁大了眼睛,高高挑起了双眉;但他好像很快就从她仓促间补充的这句话里听出了某种别样的意味,而这似乎令他终于有点满意了似的,眯起眼睛,笑了起来。“说得很对。”他甚至十分直率地称赞了她一句。“假如不让别人看见的话――即使是做坏事也无所谓。”他用一种很缓慢、很奇特的语调,轻轻吐出这句话。虽然是类似于复述她的言辞,但由他说来,似乎就带上了很多很多异样的、暧昧的意味;她仿佛陡然明白过来自己这句话究竟可以被解释成什么样子一般,脸色涨得紫红,却站在原地,挺直背脊,纹丝不动,好像一点都不想后退似的。在她面前,那双碧绿如同冷玉一般的明亮深邃眼眸紧紧地锁住她的眼眸,他慢慢地向着她伸出手来。那只五指修长漂亮的男性的手轻轻落在她的手臂上,然后沿着她的手臂一路攀缘而上,直至她的肩头和脖颈,方才停顿。他的手在她肩上停顿了短短一瞬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然后他很快地下定了决心一般似的,那只手修长的五指在她肩上轻轻一拂――她甚至来不及体会他到底是怎么做的,就感觉自己那条斜肩长裙的唯一一条肩带从肩膀上滑了下去。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却没有试图伸手去挽救那件已经快要失守的斜肩长裙。但是她的双手一瞬间不自觉地在身体两侧紧握成拳,充分显示了她的紧张、青涩和不知所措。看到这样的反应,他的唇角微微一勾,那弯弧度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满意――但总之,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现在占尽上风的优势位置。那只手从她的肩头向后划过她的后颈,然后沿着她弧线优美的背脊滑下;所过之处,那条曾经挂在他卧室内的湖绿色斜肩长裙离开了她的身体和肌肤,悄然坠地。他再度向着她的耳畔俯身,轻声笑着说道:“好姑娘。”
不知道是因为这句称赞背后的含义让她感到不自在,还是因为乍然失去了那条包裹着自己身躯的长裙而使得毫无屏蔽的肌肤表面感到一阵寒冷,她似乎瑟缩了一下。“那真是一条讨厌的裙子,”他居然还能施施然地评价那条此刻已经静静躺在地上的湖绿色长裙,“想起来,与它有关的所有关于你的记忆,都是那么糟糕……在今晚这种庆贺胜利的晚宴上,你居然会选择穿这条裙子,也真是……让人无言以对啊。”她忿忿地皱起了眉,但在她愤声抗辩的前一刻,鼻子突然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喷嚏,那些辩白之词也因此全部都吞了回去,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他微微一扬眉,脸上满是夸张的惊讶之情。“怎么?着凉了吗?”这种明显的虚伪问候简直让她呕得快要内伤,但那一瞬间涌到她脑海里的所有反击的句子听上去都别有用意,完全不能使用。她究竟应该说“你难道不能自己用眼睛看一看吗只穿内衣难道能保暖吗这还用问”还是“眼下这种情势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还来假惺惺地关心什么”?……反正不管选择哪一句,都简直约等于自寻死路的行为。她只好咽下心中那些因为自己落居下风而被白白嘲笑的不甘,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借以掩饰自己的恼怒之意。谁知道他竟然体贴地递过来一件衣服――“哦,在这种大敌当前的时刻,着凉可不好呢。你可以披上这件衣服。”她一愣,将那件衣服接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居然是他先前穿在最外面的那件皮质长马甲。那件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时,正好合身地勾勒出他修长秀颀的腰背线条;可是到了她身上就简直是个灾难了――即使这件长马甲上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她也觉得它实在是太宽大了一点,完全起不到什么保暖的效果。可是在这种时候它也聊胜于无。她胡乱地将那件长马甲裹在身上,心头又羞又恼又是忿忿――哪有人在这种时刻一本正经地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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